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薛钰身形一顿,转身蹙眉看向她:“你说什么?”
赵嘉宁扬起一个笑,少女娇媚,笑起来更是像渗了蜜似得,甜腻勾人:“睹物思人,我每回想起的,自然是世子您了。”
薛钰深看了她一眼,像是要从她脸上探究出什么,良久他轻笑一声,附在她耳边缓缓道:“最好是。”
最好是——赵嘉宁还的确做到了,导致她见到那只木雕京巴狗,就想起薛钰,于是本来觉得它还有几分可爱,多见了几次想起薛钰后也不这么觉得了,加上她又是个喜新厌旧的性子,本来很喜欢,时间一久也不过尔尔。
这就导致她玩儿了那只机括木雕狗不到半个时辰,就觉得索然无味,丢弃在一边了,几日后更是完全抛到脑后,却时常见到茶茶在精心侍弄那只木雕狗,每日擦拭,脸上挂着淡淡的笑,带着几分羞人的春意。
少女怀春,总是无限美好的,赵嘉宁似乎透过她看到了从前的自己,一时有些唏嘘。
阳光透过窗棂照了进来,她伸手去接,手掌笼罩上了一层淡淡的光晕,似乎是接住了,却又从指缝中倾泻。她一时有些恍惚,靠在贵妃榻上怔怔地望着窗外的光景,鹅卵石的小径旁种了不少树,如今却都是光秃秃的一片,也瞧不出是什么品种,总归覆了雪,到处都是白茫茫的一片,实在没什么好看的,赵嘉宁却看得有些出神。
其实从国公府败落到如今,也不过短短的半月,她却像走完了半生,连带着心境都沧桑了不少。
她从前是个好动的性子,如今却变得沉静了许多,也愈发懒了,只是不爱动。后面几日薛钰都不曾来找她,她也没主动上门,倒是茶茶在一旁焦急得不得了:“夫人,您难道不想得到世子的宠爱了么么?”
赵嘉宁闻言笑了笑,声音显得有些惫懒:“想,当然想了。”得到薛钰的宠爱,就能让他对她有求必应,她才能救出她哥哥,也能更有机会逃出生天。
“只是,要讨得薛钰的欢心又谈何容易……”赵嘉宁有些惆怅:“我只怕过犹不及,反而惹他厌恶。你是不知道,薛钰的性子,最是喜怒无常、令人捉摸不透。我若上赶着,只会令他反感,有上回送汤盅和药酒的前车之鉴,我这回还是歇歇吧。”
茶茶愈发地愁了:“那该怎么办呢?难道便什么都不做么?”
相比之下,赵嘉宁要显得从容很多:“或许真要等到他想起我了,又或者,需要一个特别的契机。”
凌水河畔,水榭环绕,这次牡丹会由长公主主持,便设在靠岸的一处府邸上,周围有重重府兵把手,等闲不得靠近。
赵嘉宁跟着嘉柔公主进了府,府上设了曲水宴,贵人们分坐两侧,俱是珍馐佳肴,席间有歌舞伎轮番献艺,一时场面颇为热闹。
牡丹会设在西南留芳园,园内遍植牡丹,魏紫、姚黄、二乔、白雪塔、青龙卧墨池……各个品种竟无一遗漏,俱是国色天香,雍容华贵……一眼望去,令人无不惊叹。
贵人们用了膳便一同来观赏牡丹,见此场景,一时纷纷夸赞:“这都说人间四月芳菲尽,我看啊,是全收在长公主府上了。”其余人也都笑着应和,赵嘉宁原本正在观赏一株白雪塔,花瓣层层叠起,呈冠状,气质清雅出尘,莹白胜雪——她正看得入神,忽觉周遭谈笑声骤然止歇,人人都屏息朝留芳园深处望去,赵嘉宁不解,便也顺着他们的目光看了过去。
惠风和畅,暗香浮动,少年自园内深处缓步走来,衣袂轻轻拂过白雪塔,风姿无双,矜贵出尘,牡丹国色天香,一时间却也失了颜色。
少年生得极为俊美,偏是冷冷清清的神色,一身玉白衣袍,衣袂处绣了银色暗纹,腰间系了金镶玉勾带,自牡丹丛中分花而来,竟让人疑心他是不是由白牡丹幻化而来。
眼前少年不过十六七岁的年纪,却深得圣上宠幸,视若亲子,他生来尊贵,等日后谋了差事,凭着圣上的宠爱,自然平步青云,届时更是高不可攀,众人尽皆奉承……因他身份尊贵,又生性冷清,贵女们看得心痒,却也只敢远观。
此前众人尽皆屏息观之,眼下少年走到众人跟前,一众贵人们才回过神来,中有一名娇笑一声,率先打破这一派静默:“这便是长公主的偏心了,怎的先前将我们拦在外面,独独放世子一早进来?”
便有另一名贵女笑着打趣道:“世子喜爱牡丹,这是众人皆知的事,若真计较起来,长公主的这场牡丹会本就是为了博世子欢心而操办的,若没这一份偏心,你我还见不到这一园名贵牡丹花团锦簇的场景呢。”
一时又惹得众人哄笑连连。
赵嘉宁怔怔地看着远处的那名少年,久久不能回神,是薛钰……那是她的采儿……午夜梦回,魂牵梦萦……她终于再一次见到他了。
可即便见到了,她也只能眼巴巴地看着少年被众人簇拥,而她此时身份低微,只能远远地看着他,根本近不了他的身。
她略一思忖,转而在人群中搜寻嘉柔的身影,见她始终痴缠地望着薛钰,便知道要想在无人处接近薛钰,只需要留意嘉柔的动向便可,因为她势必是会想办法和薛钰独处的——赵嘉宁看得出来,她和其他的贵女不一样,其他的贵女虽也对薛钰有所垂涎,但碍于他的身份地位和冷清乖戾的心性,真的敢打他主意的少,可嘉柔对薛钰却有着一种近乎偏执的迷恋,如同飞蛾扑火一般,既见到了薛钰,便绝不可能不去私下见他。
赵嘉宁当初色迷心窍,敢主动招惹薛钰,事后在她看来,已经称得上是不知死活了,却没想到嘉柔更甚,且她到底是留了分寸的,虽然招惹,却也不至于做得太过,而嘉柔,似乎便带着一股不管不顾的疯劲,在现世中,甚至敢给薛钰下药——这可是她都不敢做得事情!她再过分,也不过是偷看薛钰沐浴更衣罢了,结果因为太过激动了还从墙上掉下来摔断了腿……
现在看来,嘉柔当初或许要比她更喜欢薛钰,至于薛钰为什么后来答应了自己而不是嘉柔,她也说不上来。诚然,嘉柔在现世中的手段过激了些,但幻境中她应当是没有这么做的,那么这般持之以恒、用情至深……薛钰真的没有一刻动过心么?
——她是最清楚不过的,薛钰虽然看上去冷心冷情,不易接近,却也并不是铁石心肠,不然也不会被她弄到手。
……那这一世幻境中的薛钰,对嘉柔,会否也会对当初的自己一样?毕竟之前在这个幻境中,她可是不在的,薛钰身边没有她,却有嘉柔,真的不会移情么?
其实她也不是不知道薛钰的心性,他既入了她的梦,应当不是对她全无感知……既然如此,他是极难动情的一个人,一旦认准了谁,轻易不会移情……她也不知道她在不安什么,或许是她以己度人了,才会这般多想。
她深呼吸了一口气,不再这般胡思乱想,开始留意嘉柔的动向——薛钰喜静,是不太愿意被众人围观的,一圈贵人在园里待了一炷香的功夫,便被长公主邀回前厅了:“这牡丹也见了,不如再回去品会茶喝会酒,我那儿有刚到的白毫银针,我喝着是极好的。”
众人也明白长公主这是不想薛钰被扰了清静,她一贯是纵着他的,便也十分识趣地回去了。
赵嘉宁因此也见不到薛钰了,但她清楚,嘉柔肯定是有法子知道薛钰的行踪的,便一直留意着她,果然酒过三巡,翠珠过来对她附耳说了些什么,嘉柔便偷偷离席,往门外走去了,赵嘉宁也连忙悄悄跟上。
等出了府邸,跟了嘉柔一路,才发现她是去了岸边的一间水榭,再凝神看去,果然见到水榭栏杆边立着一道颀长的身影,郎艳独绝,世无其二,正是薛钰。
她心中一喜,想着这里既无守卫把守,等嘉柔离去,她自然可以过去见薛钰,只是这会儿嘉柔才刚上去,她还不能现身,便藏身在岸边的一棵垂柳后看着水榭上两人的一举一动。
彼时薛钰正负手立在栏杆前,听到动静微微转过身,余光瞥见来人的身影,皱眉不悦道:“怎么又是你?”
嘉柔脸色一僵,片刻后还是收拾好神色,缓步上前,看着薛钰柔柔笑道:“我在府里待得有些闷,便出来散散心,正巧碰见世子,便想着过来同世子打声招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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