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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顿饭一直吃到晚上九点,沈金台和阎秋池送两家人出去,车子已经在外头等着了。方凤美披上外套,问说:“这小区安保好么,别有什么私生饭混进来了。”
“这小区一般人进不来。”阎秋池说。
能在这里住的,都是不一般的富人,他和沈金台来了好几次了,平时在小区里散步,即便碰到有认识沈金台的,最多多看两眼,连要求合照的都没有。
送走了他们以后,家里的阿姨收拾完也回去了,沈金台刚往沙发上一躺,阎秋池就靠过来了,笑着说:“都走了,洗澡吧。”
沈金台就看了他一眼:“你要干什么?”
“你说呢。乔迁之喜。”
“所以呢?”
阎秋池面容禁欲清淡,穿着黑色t恤,看起来更见俊美清冷,说:“这是咱们在咱们的新家睡的第一个晚上,咱们俩作为主人,得在这个房间留下咱们的印记才行。”
沈金台:“你有本事说具体点,什么印记。”
“爱的印记。”阎秋池说:“别啰嗦了,赶紧起来去洗澡。”
他说着就上手去拉沈金台,沈金台挣扎着不肯起来:“阎秋池,你看看你现在变成什么样了,攻心,跟种马一样,刚才阎叔叔他们在的时候,你看你人模狗样的。”
阎秋池太善于伪装了,沈如海他们估计都觉得他是个坐怀不乱的正人君子。
阎秋池仗着身高体格,直接将他抱了起来,沈金台乱蹬腿:“我要喊强,奸了。”
谁知道阎秋池听了这话更来劲:“喊吧喊吧,你就算喊破嗓子也不会有人听见的。从家里搬出来,买独栋房子,和邻居又隔那么远,不就是为了让你随便喊的。”
沈金台:“……”
禽兽啊。
车里,柳琦笑着对沈如海说:“现在越看秋池跟金台,越觉得他们俩般配。秋池这孩子越来越懂事孝顺了,也越来越成熟了。”
平时沈金台拍戏,有时候很久不回来,阎秋池还会请他们两口子吃饭,时常去看他们。
现在阎秋池已经是阎氏的掌舵人,年轻,能干,稳重,身上愈发有领导者的范儿了。这是女婿的上佳人选。
沈如海能这么快接受他,除了优秀这一条,还因为阎秋池的绅士气质,内敛,稳重,看起来很安静又干净。他跟嫁女儿是一样的心情,阎秋池的好处在于,不会给人“哎呀我养了多年的白菜要被拱了”的感觉,感觉他更像是一个护花人,而不是来糟蹋的,交给他,就比较放心。
别墅外头,一条小狗在路灯下慢慢悠悠地晃荡着,房子里突然穿出一声隐约的喊声,它立马支起耳朵,扭头朝房子看去。
沈金台一只胳膊抓着浴室的门,挣扎了几下,“啊”地一声,就又被拽到浴室里面去了。他的身体贴到水雾弥漫的玻璃门上,在上头滑出一道水痕来。
外头夜色渐渐地深了,沈金台趴在床尾,抽噎着骂说:“你不是人,我……我瞎了眼……”
这一天的月亮倒是极好,从东边渐渐升入最高处,然后又缓缓西斜,沈金台躺在阎秋池的怀里,他已经不骂人了,只软弱地哭。
“好了好了好了,这不是完事了么,不哭了啊。”阎秋池温声安慰他。
沈金台张嘴就往他肩膀上狠狠咬了一口,却发现自己连咬人的力气都没有了。
他感觉自己就像个破布娃娃。
他明天要打电话问问兰姐,看看有没有活动给他接一下,下乡也可以啊,钱不钱的都没关系,不然一个多月他天天在家等着阎秋池么!
《明宫夜话》是不是已经开拍了,有合适他的角色么,白清泉是他的好朋友,郭瑞和孟晓声都是他的伯乐,他可以为这个剧出一份力啊,来个友情客串也行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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