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浏览器扫描二维码访问
这一日云母又叼了鸟回来,白及见她如往常一般行事,等那受惊的鸟儿衔着信飞走,他便抬手一顿,不久便有路过的白鸟落下。仙人可以以山中鸟兽传信,这些鸟虽未开灵智,但却隐约能识的神仙,十分友好。白及一手将云母揽回怀中,一手将鸟儿递给她,道:“何必这么麻烦。”
云母脸微烫了几分,其实她婚事定下之后,既是高兴又是不安,想早日到婚礼但想到却又有点害怕,故整个人都焦躁得很,出去捉鸟既是为了送信,可其中又未尝没有宣泄情绪的意思的。只是这些话她哪儿好意思同师父说,因此扭捏了一下还是答不上来,只道:“该送的信都送完啦,刚才那就是最后一封……已经往南海去了,想来师兄师姐很快就会收到的。”
白及“嗯”了一声,便随云母心意,一抬手让白鸟飞了,然后双手将怀里的姑娘抱住。他将她抱回来本也不是想问信的事,仅仅是想同她亲近,因此见云母闲了又没怎么表现出不乐意的样子,便试探地凑过去吻她耳垂、侧脸、脖子、下巴……云母大约是被吻得痒了,又容易害羞,一会儿忍不住笑,一会儿又嘤嘤埋进他肩膀里躲着,但她躲进去偏又离得与白及更近,白及索性捉了她的手握着,将她小心地托着。
说来奇怪,他本以为自己已爱她至深,捧在手里怕掉了,含在嘴里怕化了,但婚约定下之后,竟是还能再亲密。且他们当年原本为师徒,纵然关系亲近也总有礼数之隔,比如即便云母原型是小狐狸,即使她自己跳他怀里,白及不管再怎么喜欢柔软可爱的生灵,也只能礼貌地摸她脑袋,而他生性克制,更是不可表现太过。
但如今却不必如此。
他捧了她的脸,闭了眼睛吻她,只觉得分开一刻都嫌太长,嗅不到她身上的香气便觉得焦虑,因此见她跑来跳去就想捉回来抱着,时刻放在手边能摸到才好。
云母乖巧地给师父抱着,自己亦凑上去轻轻地吻他。她又何尝不喜欢抱着蹭师父?此时心里开心不已,只觉得幸福到可以化了,不知不觉便凑得离师父更近。只是吻了一阵,云母心里忽然又生出些罪恶感来,然后不自觉地放缓了动作。
她自是能察觉到师父近日对她宽容得很,好像也比之前还要来得更亲密,每天她抱着师父磨蹭好久师父都不会生气。而且最近因为两人最近在准备婚礼的事,平日里的授课姑且停了,师父都不催她功课了。云母仔细想想,竟是觉得自己好久没干正事,而且近日师父待她太热情,她已隐约有点受不住,呼吸总是顺不过来不说,她最近嘴唇好像也有点麻了……
云母倒是没将原因想到师父身上去,只觉得是自己太爱撒娇黏人,才会让师父分外纵容于她。于是云母想来想去,为了让自己别再动不动就挂到师父身上去,也为了让自己别一不小心就腻在师父怀里不肯出来、耽误师父修行,云母第二日再到庭院里蹦跶,就没有再化人形,见白及招手唤她,她也直接用原型跳到师父怀中,亲热地拿脑袋蹭了蹭他。
白及伸手将云母接住,只是见她还是个毛茸茸的小白狐,便愣了一下,不解地问道:“你今日怎么不化人?”
云母羞涩地“嗷”了一声,摇着尾巴钻到白及胸口蹭蹭。
其实她的想法简单得很,若是原型,撒娇就没有那么容易影响师父了,而且师父打坐的时候她还可以安安静静地趴他膝盖上,到时候偷偷摸摸蹭他,也挺开心的。
只是云母自己想得乐,真将理由说给师父听她还是有点害羞的。于是云母想了想,便说:“我觉得我好久没有当狐狸了,最近事情比较多,还是用原型跑来跑去方便……这样不好嘛?”
云母自知自己理由用得牵强,怕白及不信,便担心地看着他。
然而白及虽是一怔,但反应过来便淡淡地“嗯”了一下,也没有太大的反应。
他既然爱她,便是整个都爱的。云母化人时自是亲热起来方便,但她当着狐狸也颇为可爱,即便没法亲密,抱在怀里也足以令人安心了。再说原先他只能摸摸脑袋,但如今云儿是他未婚妻,变作狐狸时,想来也可随意些……
于是白及便道:“随你喜欢就是。”
云母感动地“嗷呜”唤了声,只觉得师父对她果真宽容,便高高兴兴给他抱着。看师父没准备休息打坐、还帮她顺毛时,云母也配合地打了个滚,软乎乎地埋进了师父衣襟里……
不过几日后,她就不得不变了回来。
倒不是云母不喜欢被师父揉毛,只是这几天的经历让她逐渐意识到了一件很重要的事。
如果她当人,嘴唇被亲破了事小,毕竟好好养一阵子就会长回来的,但如果她继续当狐狸……
可能就要秃了。
云母的内心有些惊慌,然而这个时候就算担心“秃了还要不要嫁给师父”这种问题也已来不及,因为她的婚服已经做好了。
纺织星仙女让他们去取婚服这日,天朗气清,惠风和畅。
其中一位仙子当着云母的面开了两个盒子,里头男子与女子的礼服分明是一对的。纺织仙子笑道:“我与六位姐妹都不曾想到有朝一日会替白及仙君做婚服,之前着实吓了一跳呢。”
纺织星仙宫里到底都是女眷,她们便先引了云母进内屋看衣服,因为云母仙龄不大,又是看着颇为乖巧的女孩子,她们说话便随意些。云母闻言,亦腼腆地朝她们一笑。
她本性其实不算内向,但是到底是来为婚礼做准备的,少不得就有些拘谨,尤其是迎上仙子们友好又戏谑的神情,总归令人害羞得很。
纺织星仙子的手艺自是精致灵巧,婚服又是采晴天的朝云织的,看起来极是飘逸美幻。神仙清灵静雅,不喜俗物,便不似凡人那般有货币,若有什么缺,仍是找其他仙宫或换或取的,经常也会有仙宫种的养的东西多了便主动赠出去。只是纺织星仙子的织物数量太少,却不大可能让她们赠,平日里便是换取也是难换,云母不大晓得师父是如何请动的仙子,但她大约能猜到定是她之前夸师姐的衣服夸多了,师父才以为她是想要漂亮的婚服。
她本意其实并非如此,可是师父愿意为她费心,云母又怎么可能会不高兴?她感动地将婚服收了,随纺织星仙子出了主殿,便看见在此等候的师父正坐着喝茶。
他看她出来,便问道:“你可是觉得喜欢?”
云母用力点了点头,白及一顿,嘴角不禁也弯了些许。
……
婚服领来之后便是婚礼,他们二人有意要低调些,便不曾大宴,只简单地邀请了些宾客。说是宾客,其实人也不多,无非是云母的亲人、旭照宫的弟子还有与白及熟识的老仙。
这一日,饶是先前在凡间已经急匆匆地拜过一次天地了,云母仍是紧张得很。白玉和赤霞师姐一早便来替云母梳妆,赤霞见她慌成这样,便笑道:“别怕,只是拜个天地,很快的。再说你们今日请的客人也不多,都是熟人,没人会笑你的。”
然而赤霞这番话的作用却不是很大,云母不安地抓了她的手腕,忍不住问道:“可是我同师父以前是师徒,今日拜完天地……大道会不会不愿认可?”
到了最后关头,云母着实忍不住乱想。赤霞下意识地想说“不会”,但不知怎么的话到嘴边又卡了壳,她其实不大确定……不过好在白玉一边取了支步摇替云母簪上,一边淡淡地答了句“不会”。
白玉道:“它连仙凡都不管,想来师徒也是不会管的。天规本是神仙定的,但大道即是自然,顺应而为即是常理……它又何必拦你们?”
云母本是忐忑得很,但听娘这么说,便慢慢安心下来。这时她衣装妆容也定了,白玉将她推到镜前,借着镜子看她,忽而抬袖擦了擦泪,继而又展颜一笑,道:“走吧。”
关于我凭破案,拿下禁欲大理寺少卿陈安宁,现代嫉恶如仇女法医中医世家唯一传人一朝穿越,成了世人口中的舔狗废物不说,还被长姐诬陷为杀人凶手。舔狗废物?她医法双绝,琴棋书画更是样样精通,独美不好吗?舔狗?恋爱脑都给我死!杀人凶手?解尸语寻证据生白骨活死人,任你有通天本事,也必扒皮让你现出真面目!只是偏偏有人不长眼,不仅造谣她舔他,还拿赐婚圣旨逼迫她。陈安宁冷眼被毒死和被打死,你自己选一个吧。不长眼的大理寺卿谢珣一幢...
千年之前,剑魔楚牧,身死道消,辉煌万载的生杀魔宗,一夜成尘!千年之后,少年楚枫,自挖根骨,逆天崛起!掌魔剑,修剑道!纵是无根之萍,亦有无限可能!这九天十地,八荒万域!登高而望!谁能与我一战?...
高飞身为法国外籍军团最出色的佣兵,情场屡受挫折后回到故乡,消沉两年后却在偶然机会被美女总裁聘为临时男友,从此获得幸运女神的青睐,让所有男人都羡慕的女人缘,伴随...
江晚月游泳淹死,穿到七零成了寡妇。家徒四壁,吃不饱穿不暖,三个崽子嗷嗷待哺。好在她拥有一个聚宝盆。一个鸡蛋,一夜变成二十个!一个红薯,转眼增加一箩筐!除了钱不能增加,所有物资都爆满!江晚月吃饱喝足后,开始计划着办厂子,读大学,日子风生水起。好景不长,死了的老公带着一个女人活着回来了,还想夺走孩子抚养权。长子我爹死...
一场车祸,毁掉了南婳对霍北尧所有的爱。三年后她变身归来,踏上复仇路,当层层真相揭开,发现一个惊天秘密夜晚,人前不可一世的某霸总跪在床前,手捧男德,腿跪榴莲,老婆我错了,要打要罚随便你,求你看我一眼好不好?笔趣阁bigua...
你有男闺蜜,我有女兄弟。 莫菲菲傲慢的说道我要去陪闺蜜去逛街蹦迪,亲爱的,你不会反对吧? 郑轩冷笑说道你去和男闺蜜蹦迪,那我陪女兄弟去产检,这很合理吧,哦,对了,忘记告诉你,下个月记得来参加我与好兄弟的婚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