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八九小说

手机浏览器扫描二维码访问

第20章(第1页)

“Zzz……Zzz……”

陵元掌门控制不住久违地唤来了他尘封已久的佩剑。

正在林中练剑的阿洛,只听见惊天巨响,如浩荡雷鸣,随后就见到了她师父是如何被吊起来打,毕竟掌门难得动了真格的。

事后被揍得鼻青脸肿的司徒空,还在剑宗祖师爷画像面前罚跪了三个时辰,由陵元目光冷冽地盯着。

在跪着期间,司徒空再三真诚地表示,他绝对没有在教导徒弟这事上有半分懈怠。

他就差不顾形象地抱着掌门师兄的大腿,撒泼打滚地痛哭了,“掌门师兄,我能教的全部被阿洛学会了!实在教无可教啊!天剑,万剑诀,还有我的独门剑术,她全都学会了!”

他这是什么运气,收到一个这样逆天的徒弟。难道是剑宗祖师爷历代先辈都羡慕他太逍遥自在些了。

“我徒弟真的不是人,不是人啊。”司徒空继续说道。

陵元掌门感觉自己额头的青筋在一弹一弹地猛跳。

“至于哪来的酒,我发誓我就偷偷下山过三次,也可能是五次,绝对没有超过十次。掌门师兄,你要相信我啊。”

“……”我没骗你啊!我发誓!

撇开那些废话,挑重点来说,就是司徒空堂堂剑宗放荡不羁的小师叔,整个人都被掏空了。

这三年时间里,他在徒弟面前施展一遍剑术,都不用演示第二遍的,阿洛不但记住了,连其中剑意都领悟出来了。

要不是阿洛是他的宝贝徒弟,他都想骂一句这是什么牲口,也太可怕了吧。

他这个当师父的都感受不到什么成就感,只有被打击的份,想当初他的天分悟性也就比掌门师兄稍微差了那么一点,年轻时也被赞过剑道天才的。可在自己唯一的徒弟的绝世天赋面前,什么也不是了。

司徒空觉得他要是不再努力一下结婴,只怕过几年,他徒弟都快赶上他了。

这还不是司徒空瞎想的,阿洛几个月就能筑基,结成金丹对她来说也是简单至极的事。以她的心性和悟性,不会出现任何的瓶颈或心魔困扰,一切都水到渠成,简直就是天命之子的待遇。

若非她像师父司徒空一样,作为剑修,更专注于剑,时间都用于学习剑法,领悟剑意剑道上去了,对修为的进阶不怎么在意,故而修为压制在筑基中期这里。

即便如此,依旧不掩饰她作为绝无仅有的剑道天才这份耀眼夺目。

跪完祖师爷画像后,司徒空麻溜地直接把徒弟丢给了掌门师兄,自己闭关去突破元婴了,留下阿洛和陵元掌门在殿内大眼瞪小眼。

陵元看着站在底下的阿洛,细细打量,发现她虽在司徒空身边待了三年,但却不大像他,亦没有沾染小师弟身上那份玩世不恭顽劣意气。

才十一二岁的年龄,仪态和风骨倒是无可挑剔,陵元在心里暗暗赞赏地点头。

即便被自家师父丢下了,她眼中也没有半点焦躁茫然之色。

陵元忽然道:“你师父都教了你什么?”

阿洛没有隐瞒,一五一十地都说了。

与司徒空所说的差不离,不过唯一例外的是,司徒空可以教授阿洛任何精妙绝伦的剑术,无论是剑宗的绝学,还是数百年所创的,包括他的毕生剑道感悟,都毫无保留地展示在阿洛面前。

但他唯一教不了阿洛的,是属于她自己的剑道,

这需要她自己去悟,去选择。

陵元眉头微抖了一下,小师弟还真没说醉话,能教的他都教了。这个师父他当的还算尽职尽责,认真用心。除了违反宗规偷喝酒这一点之外。

当初他已经知晓阿洛的天赋悟性惊人,却还是算漏了这一点。

陵元顿了顿,继而淡淡道,“你师父不在的这些时日,那就由我来教导你。”

第15章白月光替身小师妹

司徒空这一闭关,就是五年时间。

热门小说推荐
国家让我去当猫

国家让我去当猫

大学报道第一天,乔双鲤看着端正蹲在讲台上的橘猫懵逼了。胖橘熟练拍开投影仪,开口一嘴东北腔。大碴子味胖橘崽儿们,今天咱们学变猫。已经会的可以先变了哈。乔双鲤???然后他震惊看着坐在自己前后左右的同学...

天师出狱

天师出狱

关于天师出狱我这辈子最后悔的事就是当风水师。五年牢狱生涯,出来之后,早已物是人非。我发誓,要让刘氏风水家族登顶道教之巅!...

玄学大佬开纸扎店上综艺爆火全网

玄学大佬开纸扎店上综艺爆火全网

关于玄学大佬开纸扎店上综艺爆火全网古代玄术大佬云舒,意外穿越小网红,原主有个豪门老公不珍惜,各种作死,导致她醒来就被甩了一张离婚协议。云舒开启直播,怼谁谁死,号称互联网最强阎王爷。参加选秀综艺,不会唱跳rap,只会玄术,大家都在等着看她的笑话,结果云舒却突然火遍全网。云舒我只想摆烂来着。粉丝们不准摆烂!互联网阎王爷给老子火速出道!刚开始,云舒给陆时景送各种纸扎礼物,是为了救他性命。陆时景却扔给她一个滚字,还说,给我送这...

穿成炮灰我退圈上岸了

穿成炮灰我退圈上岸了

时宁穿书了,穿成和影后女主抢男主的炮灰女配。但凡是炮灰,下场必定凄惨,想到书中人人喊打,出门被扔鸡蛋的结局,时宁不由摇头,退圈,退圈,必须退圈。此时原身父母发来最后通牒,退圈回家考公,成功的话奖励车房...

1986:东北旧事

1986:东北旧事

关于1986东北旧事省院顶级外科医生陈铁柱重生在一九八六年的东北小山村,一切是那么的陌生那么的新鲜。上山打猎下河摸虾,联产承包分田地。棒打狍子瓢舀鱼,野鸡飞进饭锅里。尘封的旧事,在他面前缓缓铺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