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轩辕桓觉得自己是历史上唯一一个比窦娥还冤枉的皇帝了,耐著性子解释道:「洛洛,你这只是方式不同而已,本质还是一样啊,睿王和太后的事,是我大风皇室的耻辱,朕绝不可能……」他话没说完,便被华洛愤怒的打断了:「不要说这些,你只说你要不要我做你的皇后?」
「要。」轩辕桓很干脆的点头,两眼冒出无数的红星星。
「那你要不要答应我提出的条件?」华洛再度愤怒的问。
「不要。」轩辕桓同样干脆的摇头,红星星消失不见。
「要不要我做皇后?」
「要。」
「要不要答应我的条件?」
「不要。」
持久的拉锯战过后,两个人都像斗败了的公鸡一样气喘吁吁的坐下,看的窗外的刘言和斐雨都在啧啧称奇。
「不错嘛,咱们皇上今天总算是站住了脚,没有被爱情冲昏头脑耶。」率先发表议论的是斐雨。
身旁的刘言点点头:「嗯,不过我也同样奇怪,华公子是提起太后和睿王爷的事后,唯一一个还能活到现在的人呢,看来他果然是魅力无边啊,这场战斗到底谁能胜出呢?」目光转向斐雨,神秘兮兮的凑过去:「喂,要不要赌一个,事先说明,我是绝对忠于皇上的,所以我赌皇上赢。」
斐雨冷笑著摇头:「未必吧,华公子的威力……哼哼……我赌公子赢。赌金是多少?」
不说他们两个在这里研究能把两个主子气昏过去的话题,单说华丽的寝宫里,气氛再度凝重起来,轩辕桓和华洛彼此注视著对方,心里都在埋怨对方一点都不为自己著想。对视了半晌,谁也不肯退缩,华洛索性把心一横,恨恨道:「轩辕桓,你真的不答应是不是?那好,我想我在你心目中的地位并没有我自己想象的那么美好,那我继续留在大风也实在没有什么意义了。」
轩辕桓心一凉,面色沉了下来:「洛洛,你什么意思?」
华洛把头一扬道:「就是你听到的意思,既然你并不是那么喜欢我,那么我也没必要为你牺牲山月的皇位,如今实习期满,我要回去了。」这可是最后一张牌了,老天爷可一定要保佑它好用啊。天灵灵地灵灵,华洛在心里拼命祈祷,面上却丝毫不动声色。
轩辕桓瞬间红了眼睛,握紧了拳头,咬牙道:「洛洛,你是在威胁朕吗?」
华洛更加嚣张的一扬头:「没错,我就是在威胁你,像你这样的大猪头,想等你自己开窍恐怕是不可能的,所以我只有威胁你了。要我还是要那莫名其妙的仇恨和面子,你自己斟酌。我真不明白你,你说太后姐姐为你付出了那么多,青春,爱情,智计,幸福……可是你呢?身为她倾注了全部心血的儿子,你为她付出了什么?没有,什么都没有,甚至连最起码的理解尊重都没有。难道太后姐姐她为你放弃了自己的全部,就是想换来你的鄙视不屑和仇恨吗?你就是个大猪头,白痴……」
「闭嘴。」轩辕桓真的是再也控制不住了,从小到大,哪有人敢对他说出这样不敬的一句话,而华洛竟然一口气说了这么多句。他气得理智全失,很想吼一句「你要走就走」来表明自己对华洛其实是不在乎的。可是话还没到嘴边,心中的不舍就先涌了上来,何况像他这样英明睿智的皇帝,当然知道自欺欺人的最终受害者还是自己,因此他硬生生的将即将出口的话换成了:「来人。」
刘言看了斐雨一眼,小声道:「怎么样,这回我赢定了,华公子能保住一条小命就是上天照顾。」说完紧跑了几步,回头一看,傻了眼的斐雨还在那杵著,连忙回身一拽道:「输了就输了,不过就是一百两银子嘛。你没听到皇上喊人,还不快著点。」说完拖著他小跑著来到殿内,只见最后一个宫女也被吓昏了,他连忙拉著斐雨进去,恭敬道:「皇上,奴才在这里伺候著呢。」啧啧,华公子这回祸闯大了,瞧皇上抓的那么紧,八成是想掐死他吧。
轩辕桓看了他们两人一眼,冷冷道:「带他回风雅楼关起来,四周派上几百名守卫轮流值班,若让他跑了,就拿你们是问。」说完使劲抓著华洛不住挣扎的身子,恨恨道:「朕让你逃跑朕让你逃跑,你这一辈子都别想逃出朕的手掌心,这皇后你做也得做,不做也得做。斐雨,记得让御膳房每天做些好东西,别把他饿著了。」
「咕咚」一声,刘言将头撞在了柱子上:我的皇上啊,我的主子啊,这就是你的惩罚吗?这就是你的愤怒吗?还真有够别开生面的。
「刘言,你干什么?」轩辕桓的喝声将刘言惊醒,他声泪俱下的道:「奴才看皇上与公子争执,奴才一著急,就碰上去了,惊了皇上,奴才罪该万死。」呜呜呜,这都是什么事儿啊,他的一百两银子啊。
另一边,华洛见轩辕桓耍起赖来,而自己又挣不开他的钳制,嘴一扁,干脆放声大哭:「轩辕桓,你欺负我,你欺负我们山月国小人穷,你就仗势欺人,想霸占我,你这头大色狼,呜呜呜。」
轩辕桓连忙腾出一只手擦去他满脸的泪水,歉疚的道:「洛洛,朕知道你委屈,没办法,这事是无论如何不能答应你的,你先回去好好静养两天,等睿王叔走了,你愿意怎么惩罚朕就怎么惩罚。」他还想再哄两句,却听斐雨上前禀报道:「皇上,刘言他昏过去了。」
轩辕桓看了地上躺著的心腹一眼,恋恋不舍的将华洛交给斐雨,一边道:「喊个御医给他看看,这种只有你能做出来的事情他怎么也做出来了,真是没用的东西。」
「这种只有你能做出来的事情他怎么也做出来了。」斐雨羞愧的低了头,暗道皇上竟然已经了解自己到这种地步了吗?他不会也了解到自己之所以坚持住是因为赢了一百两银子吧。
轩辕桓真动了气,这回就是打死斐雨他也不敢放华洛了,可他还是不放心,到底又派了好几个武功高强的护卫跟著,一路来到了风雅楼,当然,路上诸如「轩辕桓,你这个大猪头,你仗势欺人,你卑鄙无耻,你不要脸的竟然要霸占我……」之类的大骂声可没有间断过,遇上秋天的小风嗖嗖的刮著,那中气十足的声音顺著风向,直传出了十里远,传遍了宫里的每一个角落。
睿王下榻的轩辕王府内,此时灯火通明,睿王和轩辕老王爷,兄弟两个一别就是十余年,彼此间自然有许多话说,轩辕持却有些心不在焉,不住的向府门口张望,忽见自己爱妻的熟悉身影,立刻喜笑颜开,急急接了出去,先为素寒烟披上一件披风,搂著走进来,这才问道:「怎么样,你们皇帝有没有说服皇兄啊?」
素寒烟眉头紧皱,叹了一口气道:「哪有那么容易的,皇上一气之下说要回山月,结果被轩辕皇帝给软禁起来了,轩辕,我们现在该怎么办?」
「什么?软禁?」轩辕持惊叫出声,立刻引来了两位王爷的目光。他转向轩辕敬,一脸惊讶的道:「爹,皇兄把华洛给软禁起来了。好奇怪,这怎么会是皇兄做出的事情呢?」
轩辕敬也是大吃一惊,忙问端的,轩辕持看了睿王爷一眼,期期艾艾的道:「那个……就是山月皇帝听说了王叔和太后的事,非常的为他们打抱不平,立志要让有情人终成眷属,仗著皇兄对他的宠爱,他就把要求提出来了,你们也知道,皇兄自然不会答应了,于是他就软硬兼施,最后说如果皇兄不答应的话,他就要回山月。谁知道竟然被皇兄给软禁起来了。」
轩辕敬与睿王对望一眼,都惊诧万分,睿王叹道:「虽说是一片好意,本王感激万分,但也太胡闹了,皇上的脾气你们不是不知道,这若让山月皇帝因为我和如玉的事有个三长两短,我心里都十分过意不去,何况如玉。当年被这事牵累的吴大人,只因替我写了那一纸婚书,就险些被皇上凌迟处死,幸得我和如玉想尽了办法,方替他保住了一条性命,如今还在巴蜀那凄凉之地,十余年不得回乡,连祭祖扫墓都不能,每每想起,我总是万分不安。唉,这么多年了,我和如玉早已心死,俗话说,两情若是久长时,又岂在朝朝暮暮。」说完转向素寒烟道:「请王妃代我转告贵国皇帝,他的好意,轩辕令不胜感激,只是万万不可再提起此事,真惹恼了皇上,后果不堪设想。」
轩辕持神色一黯,凄然道:「不是我说皇兄的不是,他英明睿智,确是世间少有,只是这件事做的也太绝情了。想当初王叔你是何等的英雄气概,如今却变得……变得这样……」胆小怕事四字终究不忍出口。却见睿王苦笑一下道:「傻孩子,岁月催人老,王叔在岭南一呆就是十余年,什么英雄气概也都磨没了。」
素寒烟道:「只怕未必是岁月磨的,殊不闻英雄气短,儿女情长。睿王爷对太后的感情,我亦是十分佩服的。否则我能不知这其中的厉害,还怂恿著我们皇上去戳老虎的鼻子眼儿吗?」
轩辕敬一直未发一语,此时却忽然道:「不必担心,我管保华公子无事就是。皇上向来心硬如铁,我寻思这件事,华公子竟然那样直接的向他要求还没被抓被杀,已是非常之人了。更又提出要回山月,皇上对他的感情哪怕差了一点儿,只怕也早遣回去了,偏偏又软禁起来,可见皇上对他实在是已经爱到了心坎儿里。我自认是了解皇上的,我们且不要担心。」他话音刚落,便见轩辕持笑著道:「我也是这么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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