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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想着,就见前面几个打着呵欠的捕快等在那里,每人手里都推着一辆推车,上面堆满了袋子,凤准越发疑惑了,和小福子悄悄对望一眼,用传音入密的绝技说道:「这英沅该不会其实是个大贪官,如今事情败露,所以想要逃跑吧?」
小福子「噗哧」一声笑了出来,主子不愧是主子,立刻就为这奇怪的事件找到了理由,姑且不论真假,这个解释还是蛮通的。刚想到这里,就听英沅沈声道:「好了,东西都在这里,我们走吧。」说完他脸色阴沉下来,也不理凤准两个,带头朝前走去。
一路上,凤准明显看出英沅的心情十分不好,他实在不明白,在山上的时候不还是有说有笑的吗?怎么转眼间就变了呢?问捕快们也爱理不理的,看得出,=来大家的情绪都很压抑。因此凤准实相地不说话了。
又走了两里的山路,凤准和小福子不知不觉停下了脚步,惊讶看着那连绵不绝,仿佛牛棚一般,占了将近二十里地的一片屋子。是的,是屋子,虽然在凤准的概念里,这些实在不能称之为屋子,可是除了这个,他不觉得有什么更合适的词来形容此处。
有几个在屋子里进进出出的人看到英沅,兴奋的大喊一声:「啊,是英知府过来了,大伙儿快上啊。」话音未落,这些衣衫褴褛的人已经飞快的向这边跑过来。
小福子目瞪口呆,喃喃道:「这些人……怎么象……难民似的?还说什么『大伙儿快上啊』,他们当自己要抢粮仓啊。」
英沅看了他一眼,沈声道:「他们不是象难民,他们就是难民,从陷入绝境的家乡里逃出来,萍踪浪迹,无依无靠,最后在这里落下脚。」
不给惊呆了的凤准和小福子询问的时间,越来越多的难民从屋子里涌出,成片成片的人奔跑过来,就仿佛几朵巨大的乌云。
一个捕快叹道:「大人啊,这人数比起上个月我们来得时候又多了,长此下去,我们也供不起他们啊,真是头痛死了。」
英沅没做声,勉力挤出一丝笑容,他对着最先跑过来的几人道:「虎子,人数又增加了多少?不知道这次带来的东西够不够分,因为一笔意外的收入,我有多带一些米面,你看看,如果够分的话,今晚给大家一顿饱饭吃吧。」
凤准的脸色一黑,他当然知道那笔「意外的收入」指的是什么。
那个叫虎子的看来是这里的总管事,他一听到英沅的话后,你马上诚恳道:「英大人,我们已经感激不尽了,如果没有你这么好心给我们送米送面,大伙儿早就饿死,如今一天能有一顿粮食吃着,让我们活下来,就算是老天待我们不薄了,还说什么吃饱!唉,我们现在早就不抱这种幻想了。」
英沅不语,脸上满是愧色,良久方道:「是我无能,不敢违抗上头的命令,否则也不至将你们悄悄安顿在这里,不让你们进城了。」他说完,早有震天价的声音吼道:「不关大人的事,大人不必自责。」
英沅点点头,又道:「不管怎么艰难,孩子的口粮不能省,虎子,能做到吗?」
虎子苦笑着点头:「10岁以下的还能勉强做到,10岁以上的,尤其是那些男孩子,实在不能管饱,不过,大人放心,也没太饿着他们,更何况大人给我们种子所开垦出的那些荒地,虽然年景不好,但今年想必也有些收成,又不用上税,所以过段日子,生活便不会象现在这样艰难了。」
英沅无言点头,挥手让捕快们把粮食卸下,又从凤准和小福子的手里拿过那两大篮子野菜蘑菇,加上自己的,递给几个妇人道:「这是山上才挖的新鲜野菜,给你们打打牙祭吧,这附近的野菜,想必也早已吃光了。」
凤准和小福子一直震惊的看着,饿殍千里这种景象他们不是没听说过,只是没想到竟然真会有这种事,这在富足的凤朝是不可想象的!幸亏这群人遇上了英沅这样的好官,否则这里大概早已是尸横遍地了。
英沅又嘱咐了虎子几句,几个孩子都围在他身边叽叽喳喳说着话。忽然,从远方传来一阵急促的马蹄声,众人循声望去,只见知府衙门的一个捕快端坐在马上来,挥手大喊道:「大人快回府衙,有……有大事发生了!」那声音里充满了惊恐不安,登时让众人沉重的心情又沈了几分。
第三章
匆匆赶回衙门,还没进门,众人就被门前一台华丽的大轿惊的呆住。这台大轿的四个角上,竟然悬挂着成串小么指大的珍珠。虽然珍珠并不算顶尖的货色,但是这种上品珍珠拿来装饰轿子,就足够让人震惊了。连凤准自己的龙辇,都还没有达到这种高水准呢。
英沅的脸色更沈了几分,带着他们进来府后,他转头对凤准和小福子道:「你们两个先回去休息吧。」说完又看了看身边的捕快,那捕快连忙道:「回大人,今日并没有什么访客和告状的百姓,所以大人晚一些升堂也是可以的。」
英沅点点头,不发一言,迈步进了正厅。凤准和小福子虽然好奇的要死过去了,却生生的忍住,背着一筐猪草给胖大婶送过去,一边悄悄打听衙门里发生的事情。
谁知这一向忠实执行三姑六婆精神的胖大婶,今日竟出奇的一语不发。凤准和小福子只能无奈离去。在离开胖大婶身边五十米以外的地方,他们那比狗还要灵敏的耳朵才听到几句自言自语:「唉,那些狗官,被沅儿的待客之道吓得三年不敢踏进兴州城,今天是怎么回事?唉,老百姓们怕是又要倒霉了!」
小福子还想继续听下去,凤准却拉起他就走。一直到无人的角落,他才沈声对小福子道:「不必问了,我大概能猜得出那个大官来此的用意。」
小福子立即用崇拜无比的眼神看着自家主子,一边发出肉麻的赞叹声:「主子啊,您真是天上地下无所不知,无所不晓,前知五百年,后知五百年……」没说完就被凤准打断,他喝了一声:「胡说什么,当主子我是算命先生吗?我不过是审时度势,大概猜出的罢了。」
小福子讨好的笑:「那也很了不起啊,奴才可是什么都猜不出来的。那个……主子啊,就请您点拨点拨奴才,让奴才也长进点儿吧。」说的好听,其实是他再不知道答案的话,恐怕就会因好奇而死了。
「我说啊,依照目前的局势来看,陈将军应该开始进攻了,那个大官前来,应该是来要军饷的。」凤准越想就越觉得自己猜得没错,越想就越觉得自己还真是英明睿智,智慧超群!小褔子忖度主子脸色,马上识相地说更多话讨好他,让凤准简直臭屁到天上去了!这两人简直是天上地下超级合适的主仆配对!
初秋的天气虽然还有些炎热,但深夜已经可以体会出夜凉如水的味道。尤其今日是满月,柔光一泻千里,窗前的花木扶疏,都在月光中摇曳,就更显得夜色迷人。
凤准翻了个身,却怎么也睡不着,因此悄悄的坐起披了件衣服,缓步来到外面。他没有叫醒小福子,因为这小子几天来一直嚷着饿的睡不好,其实是馋的睡不好,知府衙门里虽然没有油水,窝窝头,咸菜还是够吃的。好容易今夜他睡得安稳一些,凤准也不忍心打扰这个忠心耿耿的奴才。
抬头望望天上圆月,他忍不住赞叹了一声:「好月色。」
有多久不曾有这样的闲情了?马不停蹄的微服来到兴州城,之后就发生了花魁事件,紧接着自己和小福子便混进了知府衙门,谁想到从此掉进了火坑里,餐餐见不着一点荤腥,对于锦衣玉食的凤准来说,能忍住,没做逃兵已经是奇迹了!哪里还有心思观赏什么山水日月啊?
不过,今夜他的心情极好,陈将军既然已经开始进攻,韩朝灭亡便是早晚的事,那这兴州城还不是指日可待吗?一想到这,凤准不由得兴奋到吹了一声口哨,很「恶毒」的笑了几声,暗道:哼哼,该死的英沅,你敢当众算计朕,等攻下了兴州,看朕怎么把这个仇给连本带利的报了。
凤准刚在心里发完了豪言壮语,耳边却听到前面亭子里便传来一声叹息,熟悉却带着深深忧虑的叹息,霎时,风乍起,吹皱一池春水,凤准的铁石心肠立刻就泛起了阵阵涟漪。他蹑手蹑脚来到英沅身后,出神的看着前方那一道挺拔的身影,自己也因为他周身笼罩着的愁绪而莫名添了一丝惆怅。
「咳咳,英沅,你有什么解决不了的事情吗?说出来给我听听,或许能帮你点忙呢。」虽然凤准言语中透露出明显的关心及诚恳,但他心中可没有一定点要为了眼前俊秀人影勒令陈将军退兵的意思,说难听点,他现在根本就是扮演猫哭耗子假慈悲的慈悲猫!
一听到有人发问,英沅马上转过身子,看了凤准半晌,那灼灼的目光盯的凤准内心发毛的,正在他思索着对方是否知晓了自己的真正身份,要不要杀人灭口的时候,英沅忽然扑了上来,死死抱住他大声哭道:「钱啊!银子啊!金子啊!呜呜呜,我要钱啊!林风,你为什么不是个金人,那样我也不会象现在这样发愁了!」
凤准僵硬的搂住柔韧的身子,最初的欣喜早随着英沅的话而飞到九霄云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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