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凤起不甘示弱的反击:「不就是叫你放弃一个韩朝吗?有什么舍不得的?谁叫你那么贪心,江山和美人哪能兼得呢?」
凤准忽然闭紧了嘴巴,把目光看向窗外,良久道:「我想放弃啊,我已经说过了,可是他只因为我犹豫了那么一下,就……放开了我,你们以为……我就不难过吗?从小到大,他是唯一一个让我动了真心的人。」
凤准回过头来,认真地看着凤起和小福子,用少有的郑重语气陈述着一个锥心事实:「我不管你们相不相信,英沅,他真的是我心中的唯一。」
凤起冷笑一声:「不相信,我当然不会相信!心中的唯一?哈,这种话,连鬼都不会相信了。」
凤准的青筋全部跳了出来为主人作势:「朕骗人?朕为什么要骗你们?朕,大凤朝的皇帝,有必要因为一个快要被朕亲手斩杀的爱人骗你们吗?」他声嘶力竭地吼。
凤起的嘴角露出一个讽刺的笑:「不错,你的确没有必要骗我们,你必须骗过的人,其实是你自己,你要骗自己是一个有情有义的正常人,而不是一个冷血的怪物。心中的唯一?哼,你有什么资格用这么神圣的词?你知道唯一的意义吗?世间仅有的,失去了就不会再存在的,无论过去、现在、将来,都不会再存在的。无论你将来后悔到肠子都青了、绿了,还是黑了,都不可能再拥有的人和物,才叫做唯一,你明白吗!他和你的江山、版图、皇威都不一样,这些东西,失去了还可以赚回来,可是唯一的他,死了就再也活不过来。孰轻孰重,精明如你会分不清?竟然还敢拿『唯一』这么高贵的字眼来骗我们!」
凤准瞪着凤起,凤起也瞪着凤准,姐弟两个像斗鸡一般谁都不肯让步。过了大概一刻钟,凤起先收兵了,重重地哼了一声:「臭小子,你就等着后悔吧!」说完拂袖而去。
刑场上,太阳高升,已近午时。右相国拿袖子遮着,看了看天上的太阳,又环视周围咒骂哭泣不休的兴州百姓,心里叹息不已,怦然一声拍响了惊堂木!周围的声音瞬间小了些,他趁机抓紧时间问刑台上的英沅:「说吧,你还有什么遗言要留给百姓们和皇上的,本相一定代为转达。」
英沅抬起眼,他整个消瘦了的面孔上全是豆大般的汗珠,艰难地转头看看周围的百姓们,他勉强挤出一丝笑容,四周瞬间安静了下来。
「我没有别的遗言,只有三个要求。」英沅的眼神一片清明:「第一个要求,我希望在我死后,大人能将我的尸体曝在这刑台上,让兴州的百姓们每人在我尸体上鞭打十下,以泄他们之恨,赎我误国之罪。」
百姓们一片哗然,有的人禁不住,竟然晕了过去。
英沅继续平缓地诉说:「第二个要求,我希望大人能将我的尸体焚烧,然后把我的骨灰洒遍兴州城的山山水水。」
更多的哭泣声响起,就连右相国也有些动容:「那第三个要求呢?」
「第三个要求?」英沅喃喃地重复了一遍,忽然笑了,是那种温柔似水的笑容,嵌在他虽然瘦削但仍不失美丽的脸庞上,平添了无数的动人色彩。
「第三个要求,呵呵,我想请大人将我的尸体烧掉前,挖出我的双目,将它带到凤朝京都,埋在正对着皇宫的地方。」
他看也不看右相已经变了的脸色,自顾自地说道:「凤准他花了二十二万两黄金,却只换了我一颗心,呵,这买卖实在是赔大了。不过好在先爱上的人总是吃亏的,我死后,我们之间的一切恩怨情仇也就断了。可我,不想断啊,所以我要留着这一双眼睛,日日夜夜地看着他……看着他吃饭读书,看着他上朝议事,看着他的风光、他的失落,他所有的一切,我都要看着。我生前不能和他朝夕相对,死后即便成了一缕孤魂,也要把他装在自己的视线里,永不忘怀。」
凤准痴痴地站在大厅里,小福子站在他旁边,心不在焉挥着一柄大扇,气氛很沉重,整个书房里静得落针可闻,闷得人心慌慌的。
忽然,一阵急促的脚步声响起,名叫小禄子的太监跌跌撞撞冲进厅里,凤准霍然转身,双目中隐隐一点泪光一闪而逝,他握紧了拳头却又松开,如此反复数次,才哑着嗓子沉声问道:「行……行刑了吗?」
小福子的目光也倏然紧张起来,就见小禄子趴下磕头,一边气喘吁吁道:「行……行了,奴才走的时候,丞相大人已经准备行刑,这会午时已过,该是行完了。」
凤准的心里忽然狠狠一痛,跌坐在椅子上,他觉得自己整个的灵魂都被掏空了,飘飘荡荡不知身在何方。木然地看着小禄子张了几次嘴,却是一点声音都发不出来,那一字一句仿佛都哽在了喉咙里。
小福子的眼泪倒是哗啦流下来,抽抽噎噎问道:「他……临刑前可有说什么吗?」
小禄子忙不迭地点头,大声道:「说了话,不过,我没见过这么奇怪的遗言。」
啪的一声响,是凤准手上用力过度,将椅子的扶手掰了一块下来!他瞪着小禄子,一字一字像是从心里挖出来似的:「他……他都说了些什么?」
「他没说别的,就向右相大人提了三个要求。第一就是让右相大人在他死后,将他曝尸刑台,让全城的父老乡亲每人鞭尸十下,以泄百姓之恨,赎他误国之罪。」
小福子一声惊叫,凤准的身子也颤抖起来,小禄子却顾不上察看他们的失态,他的心里,已经完全被英沅临刑前的言谈举止填满了,自顾自地道:「是很奇怪吧?可是不止这些,他的第二个要求就是让右相大人在百姓鞭完尸后,将他的尸体焚烧,然后把它的骨灰洒遍兴州城的山山水水,你们说,这世人死后,都想入土为安,哪有要人鞭尸,火化啊,是不是?」
凤准的眼泪终于再也控制不住,一滴滴落了下来,小福子早已掩面啜泣了。小禄子看着他们,声音忽然变得古怪起来,慢慢道:「最奇的是他第三个要求。」他连规矩都忘了,直盯着凤准,缓缓一字字道:「他要右相在他的尸体火化前,挖出他一双眼睛,将其埋在皇宫对面,他说他要用这双眼睛,日日夜夜看着皇上,一刻也不会离开。」
小福子的身子哆嗦了一下,凤准则是失神地喃喃道:「他……他是这样说的吗?他……他这样恨朕,恨到……恨到心里,不,恨到骨子里去了吗?也难怪,应该的,他是应该这样恨朕的啊……」
小禄子咳嗽了一声,大声道:「主子说错了,那人说主子花了二十二万两黄金,却只换了他一颗心,这买卖实在是赔大了。还说他想留着一双眼睛,日日夜夜看着主子,看着主子吃饭、读书、上朝议事,看着主子风光、主子失落,主子所有的一切,他都要看着。他说他生前不能和主子朝夕相对,死后即便成了一缕孤魂,也要把主子装在他的视线里,永不忘怀。」
这几句话的分量,当真比晴天霹雳还要震人心弦。凤准失魂落魄地坐在那里,浑身筛糠般抖个不停,眼泪如断线珠子般在脸上汇成了道道伤心泪。
凤准一声惨叫,发了狂一样冲出知府衙门,朝刑场奔去!他甚至忘了骑马,只是一路狂奔,一边痛苦地嚎叫:「我错了!我错了!英沅你等等我,你等我,我知道错了!天啊!啊啊啊啊……」天上掠过几只飞鸟,似是也不忍听这锥心泣血之音,纷纷落下。
他内心不断回响着长公主之前说的话。那所谓的唯一,所谓的失去不会再度拥有,等于永远的失去,他要永远失去他爱的英沅!
凤准觉得整个身体都被锐器捅出了数千个窟窿,伤处留着腥红的血液,那么狰狞,那么令人胆战心惊。
终于,他疾奔到了刑场,那高高的刑台上早已是人去台空,只留下断头台边一滩碧血,在阳光下闪着动人心魄的血红光泽。刑场四周依然围满了百姓,垂头丧气地坐着,似是在送他们最敬爱的英大人最后一程。
凤准的心跳停了,呼吸停了,所有所有生命的迹象都停了,他眼里再也容不下任何人事物,一双眸子只盯着那一摊血,痴痴的,一步一步走过去,最后扑通一声跪在了那里。十指颤抖地触摸着还温热的血迹,这是英沅留下的唯一一丝热度,也是他留给自己的唯一一样东西。
四周的百姓都抬起头来,迷惑地看着这个破城大敌垂头跪在那里。忽然一声几乎要震破他们耳膜的大吼声响起,凤准彻底地爆发了,他双手沾满了鲜血,指天疯狂地吼道:「为什么!为什么不给我后悔的机会!?我已经知道错了,为什么……为什么就不给我留下他的机会?我从来都不肯认输,唯一的这一回,老天你为什么就不能成全我?为什么要夺走他……夺走他……」声音倏然低了下去。
他垂下双手,疯狂抓地上斑斑凝结成块的血迹,丝毫不顾一身高贵的龙袍被弄脏,像是要抓出自己遗落地上的心。
当小福子和小禄子赶来的时候,看到的就是这么一幅景象——他们向来喜怒不形于色的主子,此时正陷入半疯狂的状态,双手拼命的在地上抠着一滩滩干涸的血迹。
龙袍被他铺在了地上,有几块血迹已经被抠出来放在上面,而凤准依然不停,他修长光滑的十指被坚硬的石台磨得血迹斑斑,有一根甚至可以隐隐看见雪白的骨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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