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晃了一下脑袋甩去心中的回忆,真是的,都暗地里发过誓要忘记的,为什么还是会不经意的忆起啊。
回过神来,他惊讶的望向傅苏:“咦,真难得啊,这盘腊味合蒸竟然才少了几块,我以为你已经把它们吃完了呢。”不等说完,傅苏就在桌下悄悄踢了他一脚,不过燕留白却是一副不为所动的样子,还嘻嘻笑道:“难得啊傅苏,你竟也能为了待客之道而控制住肚里的馋虫……”
我踢我踢我踢踢踢,留白这个大嘴巴,难道就一点面子都不知道给我留吗?我踢死你。傅苏一边扒拉着饭,一边着急的在桌下直踢着燕留白的腿。
“咳咳,傅知县,你想踢到什么时候呢?”夜千度优雅的抬头,清咳了两声,深潭似的眸子竟然隐含着一丝笑意看向傅苏:虽然是大叔型的,但还真是个可爱的人啊。
“啊?”傅苏呆呆的抬头,然后当他明白了夜千度的意思后,他迅速的垂头望了一眼桌下,发现自己的确是踢错腿了,哪里想到夜千度的长腿竟然伸展开来,挡在自己和燕留白的腿之间啊。
不出夜千度的所料,傅苏的脸迅速变成了熟透的桃子,看他窘迫的样子,似乎地上有一个蚂蚁洞,只要他能钻进去的话他也会钻。他愉快的欣赏着对方的表情变化,头一次发觉这样欺负眼前迷糊县太爷的举动似乎很好玩。
傅苏夺路而逃,带着他的饭碗。这是夜千度没有想到的,好歹也是一个快三十岁的男人了,这……这也太害羞了吧。他想起身去阻止,不过却见燕留白坐在座位上不为所动。
“放心,不到十个数他就会回来。”燕留白愉快的喝着热气腾腾的三鲜汤,见夜千度不解的望向自己,他叹了口气道:“他只是羞窘之下忘了一件事情,这整个县衙,除了厨房与这间卧室,就没有别的能住人的屋子,所以当他出去想起这件事后,他就会回来的。”
话音未落,门就被打开。傅苏端着饭碗,红着脸又蹭了回来。夜千度也不知怎的,那颗心忽然就荡了一荡,经历了千年早已锻炼的如万年玄冰的心脏就在这一瞬间,被傅苏这份羞窘的样子给迅速化为一湾春水,又似乎变成了一团棉絮,柔软的想将傅苏整个人都轻轻的包围起来。
“外面……外面太冷了……”傅苏红着脸,低头一个劲儿的喝着汤,不一会儿就把汤喝光了。
夜千度也觉得有些饿了,但看着面前连眼睛也不敢抬的傅苏,似乎这种感觉就轻了许多。他自嘲的笑了一下,自己是怎么了?秀色可餐这种感觉在面对那些绝代佳人的时候没有,倒出现在此刻。
夹了两块腊肉放到傅苏的饭碗里:“你吃吧,我有伤在身,要吃些清淡的东西。”他的声音也放柔了些,当然,离柔情似水还差的远,这已经是他这辈子加上辈子的生命中最温柔的一次了。
“啊?真的吗?”傅苏抬起头惊喜的问,眼中大放的光华让夜千度再度有一小会儿的失神。
“谢了,那我就不客气了。”他说,然后筷子快准狠的落在碗中肉块上。燕留白在旁边叹了口气:“完了,原形毕露了。”他盛了一碗汤给夜千度,并且同情的看着目瞪口呆的他:“赶紧吃吧,在出神下去,连残汤剩饭都不会有的。”
“哦……”夜千度蓦然接过碗,眼睛仍直直的盯在如忙碌小鸟一般在各大碗中穿梭往来的筷子,然后他再从筷子逐渐往上望,便看到傅苏那张专注的脸,眼睛瞪的大大的,玫瑰色的唇瓣上闪着油光光的诱人色泽,他蓦然觉得小腹下一紧,随即又想到自己此时可是受伤时期,最起码要禁欲半个月,不由得又懊恼不已。
第3章
燕留白说得没错,等到他把那碗汤喝完,桌子上基本就没剩下可吃的东西了,不过夜千度也不在意,虽然燕留白的厨艺实在不错,但他魔宫里的可都是天下名厨,这点美味还不放在他眼里,相对来说,他倒更想品尝傅苏的味道,直觉的那一定是一具美妙无比的身子。
傅苏丝毫不知道自己的危险处境,他已经被一头恶狼给盯上了。吃完饭就心满意足的的去翻看卷宗,想查查有没有什么冤案刑狱,不过他很快的失望了,翻来翻去也没有找到什么可查的东西,尽是偷鸡摸狗的案子,而且在他上任之前,牢狱里仅有的几名偷鸡贼也刑满释放了。
“你就别白费功夫了。”燕留白在油灯下计划着这一个月的开支,头也不抬的道:“就你那蹩脚的推理能力,还想找出上届知县的冤案,你自己别闹出冤案就不错了。唉,我等下就要去烧香,拜托各路神仙保佑,千万别发生什么大案子,否则就凭你,啧啧……”
“我……我怎么了?”傅苏脸红的反驳:“我已经决定了,虽然我的推理能力不行,但好歹我也是深好此道的,只要多听取各方的意见,不盲目自大,不屈打成招,怎知我就不能带给这一方百姓太平,凤尊皇朝国富民强,有不少名臣,单是刑狱这方面就有好多被誉为神探的官员,到时实在不行就上报朝廷,请他们前来协助也就是了。”
“恩,这番态度倒是好的。”燕留白拨拉着算盘,然后他忽然想起一事,猛然回头望向夜千度:“你……你怎么还不走?”
“啊?”傅苏也抬起头来,看见夜千度倚在床边含笑看着自己,不知为什么脸上就是一红,结结巴巴的问道:“大侠,你……你还没走吗?哦,你……你要在……这里过夜吗?”
夜千度悠闲晃了晃他的长腿:“本来想走的,不过现在不行了,腿疼,刚才被某人踢的太狠了……”
傅苏涨红了脸,跳起来辩驳道:“啊?没……没有……我……我明明没有很用力的踢。”而燕留白则恶狠狠的看着傅苏:“好啊,你竟然连我也要下重手,明天早上的煎鸡蛋不许吃了。”
“没……我真的没有啊留白,他冤枉我。”傅苏恶狠狠瞪过去,在接触到夜千度的眼神后又缩了回来:呜呜呜,果然是好人怕恶人啊。
“那你有打算付住宿费吗?”燕留白不抱什么希望的问,其实他只是忍不住,心里也明白恐怕没门,这位大侠明显是以腿疼的理由而留宿在这里的,腿疼则是傅苏踢的,人家哪还可能付钱啊。
不过夜千度是从来都不在乎钱的,只是此次他身上带的现钱不多,好在银票金票倒还有几张,翻了出来一张张寻着,都是几万两甚至十几万两的,甚至有四五张是百万两,再不就是上万两的金票,寻了一番,终于在最底下看到一张面额一千两的银票,他连忙抽了出来,将那张纸随意丢出,一边道:“一千两银子,够付住宿费了吧?全国最大的鸿业钱庄,随处可兑的银票。”
傅苏眼睁睁看着那张薄如柳絮的银票平平的向前飘着,就好像有人用线吊着它移动一样,不由得眼睛都直了。夜千度看见他那副惊讶的样子,忍不住轻笑出声:“没什么,就是一点内家功夫而已。”
燕留白看了他一眼,心想他说的轻巧,就这一手功夫,在皇宫大内中便可无敌,恩,也许那个人也有这样的功力,但其他人可都不是这家伙的对手,奇怪,这样的人怎会受伤,他又到底是什么身份呢?
“我叫夜千度,以后别大侠大侠的叫了,我不是什么大侠。”夜千度淡淡道,大侠这个称呼他一点也不喜欢,邪恶的魔宫宫主,这个称呼才是他的最爱。
这名字似乎有些印象,但到底在哪里听说的呢?忘了。燕留白耸耸肩,忘了就不去费力想是他一贯的个性,何况他本就不是什么江湖中人,他不像那个人,从小就充满了野心计谋,对江湖上的东西也要了如指掌才放心。
“夜公子,你以后尽管在这里住下,想住多久都可以。”燕留白热情的站起身来,一千两的银票啊,就算是上好的客栈,住个三五年也都够用了,这可是傅苏和自己十年的薪水加起来的好几倍钱呢,燕留白贪婪的口水都快要流出来了。
夜千度不是很喜欢燕留白这种贪婪的嘴脸,不过他得承认,能用钱打发的人的确是最容易对付的。他看向傅苏,嘴角又弯出一抹笑意:打发他就应该用美味的食物吧,或许可以在将来的某个时候试一下。
“咦,你这贪财鬼难得这么大方,到底给了你多少银子啊?难道是一百两?”傅苏放下手中薄薄的卷宗,笑呵呵的跑过去,却在看清银票的数额后揉了揉眼睛,再看,再揉眼,再看,再揉眼……
“别揉了,眼睛都红了,没错,是一千两,有必要这样惊讶吗?”夜千度淡淡道,幻想着傅苏脑袋上如果再长出两只耳朵,就是标准的一只兔子了。
“一千两?果然是一千两。”傅苏喃喃念道,然后他斜着眼睛看燕留白:“留白,这钱我们不该要吧,怎么说人家也是受了伤,还要吃药……”不等说完燕留白就将银票藏进怀中,头摇得波浪鼓一般分辩道:“你没看出来吗?他有的是钱,刚才拿出的银票是几十张的,不行,这钱我一定要留下。”
“他说得没错,那点钱不看在我眼里。”夜千度伸了个懒腰,仔细听了听外面的声音,除了呼啸的北风,方圆几里再没有别的声息,雪大概是停了,可以想象,明天太阳应该就会出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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