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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一瞬,杨音韵再也控制不住情绪,扑在陈清河的怀里痛哭。
如果不是陈清河拎着斧头,出现在家门口,估计这会儿自己已经被……
想到这里,她哭得更厉害了。
情绪发泄以后,杨音韵有些不好意思的从陈清河怀里离开。
思前想后,虽然不情愿,但她还是劝说:“清河,陈家三兄弟是可恨,但他们也没有害得了咱们。”
“陈老杆在村里亲戚很多,那三个兄弟也不是好惹的,万一真和他们斗起来,还是自己吃亏。”
“要我说,咱们过好自己的小日子,不理会他们就是。”
陈清河摇了摇头,“俗话说,不怕贼偷就怕贼惦记。有他们三个在,我总觉得头上悬挂着一把利剑。”
“老婆你放心,我就算对付他们,也合律法,近人情,绝对不逞匹夫之勇。”
杨音韵美眸凝望着陈清河,呆呆的看了半晌,才低头红着脸说:“我总觉着,你和以前不一样了。”
陈清河笑着问:“哪里不一样?”
“比以前……更成熟了,更有担当,可是半个月的时间变成这样,让我觉得陌生。”
陈清河趁机搂着她的肩膀,“男人的成长,有时就在一念之间。”
“以前,我是个不折不扣的混蛋。可是以后,再也不会了。”
杨音韵羞赧的“嗯”了一声,低着头不说话。
俩人一起牵着手到供销社,买了两斤猪头肉,一袋酒鬼花生,还有一毛钱一瓶的好酒。
陈清河吩咐她晚上把猪头肉辣炒,并送到新房去备用。
杨音韵想问为什么,可陈清河怎么也不愿意开口。
等到了下午五点钟,陈清河就上门找了陈家三兄弟,到了村口的饭店。
大肘子、红烧鲤鱼,凉拌猪头肉,还有上好的烧刀子酒。
在八零年代初,农村人哪怕是办喜宴,也从来没吃过这么好的东西。
看到桌上的饭菜,陈家哥仨的眼睛都直了。
陈清河帮他们把酒水倒满,“三位哥哥,都别和我客气,今天咱们该吃吃,该喝喝,不醉不归!”
陈老大撕下一块肘子肉塞进嘴里,脸上笑容堆叠成菊花,“好,不醉不归!”
今天的酒好肉好,陈家哥仨根本不用劝,自己就不停的吃喝。
陈清河只是将酒水碰一碰嘴唇,象征性意思一下。
半个小时过去,哥仨吃得肚皮溜圆,东倒西歪的趴在桌子上睡着。
陈清河推了推他们的胳膊,见几个人没动静,这才起身匆匆离开。
六点半时,陈清河站在了陈老杆的门口,“叔,婶子,我看你们来了。”
老两口正在做饭,锅里蒸着玉米面窝头,灶台上放着清炖白菜。
苗秀芬阴阳怪气的说:“清河,你不是请我家仨孩子吃饭去了么,这会儿来找我们干啥?”
看着清汤寡水的白菜,陈老杆老脸拉得像是老苦瓜,愤愤的说:“你这孩子一点礼貌也不懂,哪有请客只请孩子,不请家里大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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