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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完,她反应过来,他伤的也不是腰、膝盖、手肘这些地方,于是无奈地叹了口气,可能拍打戏就是无法避免受伤,特别是像他这种敬业的,能自己上就自己上,不用导演强调,他自己都会拒绝用替身,除非是高难度的、无法完成的动作。
池予抚了抚她的背:“好了好了,知道你心疼我。你放心,我是你的,我会好好保护自己,不让你的归属物有损。”
安慰人还不忘来一句情话,黎青酒反省,难怪她被池予吃得死死的。
“你能这么想就最好了。”黎青酒嘟囔道。
池予知道这是彻底把她哄好了,便又恢复成平时那副臭屁样:“所以,你不打算亲我一下,安慰我受伤的身体以及饱受摧残的心灵吗?”
黎青酒的表情一瞬怔住:“……你。”
她被池予的不要脸程度惊到词穷了。
池予没等来女朋友献吻,秉持着自己动手丰衣足食的理念,抬起头,大拇指按住她脸颊,其余四指紧扣她的后颈,吻住了她的唇。
黎青酒起先还能坚守,慢慢地,不敌他的攻势,沦陷在他的温柔里,情不自禁给了回应。
她的回应无异于往火灰里丢一根柴,瞬间有着燎原之势。吻变了味道,缠绵依旧,多了更多情欲的味道,一只手掐住了她的腰,宽松的T恤在某些时候很方便……
黎青酒都做好了今晚老实休息的打算,没想到三两下被他勾得找不着北,哪里还记得自己做的决定,完全一副任其予取予求的样子。
第二天上午十点,杜鸣准时来到池予的住处,并且在上楼前给池予拨了一通电话,让他有个心理准备。
摁响门铃,前来开门的是池予,穿戴齐整,神清气爽,杜鸣惊讶了下,他还以为会见到一个兵荒马乱的场景,毕竟池予昨晚跟女朋友睡在一起,接下来要忙好几个月,那不得是抓紧时间……联络感情。
“早。”杜鸣把手里的早餐给他,“买了两份。”
池予回了声“早”,拿出自己那份开吃。
杜鸣抬腕看了眼表,提醒他:“最多二十分钟后就要出发。”
池予嗯一声,嘴上叼着可颂回了房间,把门关上。
黎青酒还在睡,他起床时她是什么样现在还是什么样,跟小猪似的。他光是看着心情就好得不行,在床边坐下,不忍心叫醒她,但他马上要走了,得跟她告个别。
“小九。”池予俯下身轻声叫她。
黎青酒眼皮动了动,醒了,人还有些迷糊。
池予在她唇上亲了下:“我得走了,早餐在桌上,起来后热一下再吃。”
黎青酒闻到了烤面包的香气,以为自己在做梦,转瞬听见他说要走了,困成一团浆糊的脑子登时清明得能做数学题。
“这就要走了吗?几点了?”她反手撑着床面爬起来,长发垂顺,T恤的领口有些大,一边肩膀露在外面,无端诱人。
池予扯了扯她的衣领,整理好:“十点过几分,再有十几分钟就要出发了。你要是困就接着睡,不用送我。”
黎青酒靠在床头,看着他不说话,像是要看得够,免得长时间见不到,想他。
唉,她觉得自己自从谈恋爱以后就跟变了个人似的,以前可不这样。
“你吃你的早餐啊,我看着你就行了。”黎青酒发现,她看着他的时候,他也看着她,两个人都像被施了定身咒,一动不动,这画面有点好笑,她忍不住笑了一下。
池予听话地咬了口可颂,也笑了。
黎青酒不想把离别搞得太悲伤,毕竟这是他们之间时常要经历的过程,她歪着脑袋,突发奇想地问他:“如果我高三毕业那晚没有喝醉酒跟你表白,你打算什么时候说你喜欢我?”
“毕业旅行的时候吧。”池予记得很清楚,回答起来没有犹豫,“我们不是计划好毕业了去三亚玩一趟吗?我打算那个时候跟你说。”
黎青酒:“你就不怕我在你表白之前被人追走吗?”
池予咀嚼的动作没停,声音有点儿模糊:“嗯……我会严防死守的。”
黎青酒哈哈笑起来,听起来像是他会做的,这个腹黑又闷骚的大坏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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