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熊蜂笑得温柔,“阿姆,我接到你了。”它足角吊着的天牛借助墙壁力量大力跳跃,在空中把薄翅螳螂蹬到地面上,上空传来清晰的重物坠地声响。
帝王蝶的面色也极为苍白,它从原有的高度降落到熊蜂的下方缓慢飞行,眼睛一直牢牢盯着上空的解红沙。
等到解红沙落到地面上,薄翅螳螂静默地站着,一声不吭。
“阿姆,我们得去虫族聚集地,您身上的经脉多处断裂,骨头也碎裂了许多。如果不是之前那么多小虫子给您除腐,为您注射麻醉口液,您现在可能就支撑不住了。”帝王蝶的触角轻轻放在解红沙的手面上。
这轻微的碰触令它浑身战栗,它用了最大的自制力强迫自己离开阿姆的身体,但是灵魂、心脏与思维全部在叫嚣着,更近点,再近点。
离开解红沙手面的一瞬间,它看似无意地接触到了解红沙的手腕,它非常非常地愉悦。
薄翅螳螂的前肢挥舞两下,“干嘛说得那么委婉,如果没有那些小虫子们,阿姆现在可是稀巴烂呢。阿姆,您不喜欢我们吧,在后面,我可是清晰地看见您那想要呕吐的神情了呢。”
几只虫族不敢直面的现实就这样被薄翅螳螂挑破了,熊蜂偷摸摸地去看解红沙的脸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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解红沙低了头,“对……对不起,我不知道那些小虫子们是在救我。”
薄翅螳螂还是不满意,“阿姆,您性子有点软,这样子去到虫族聚集地,会被觊觎您的虫族吞吃得一干二净的。那些虫族可是非常可怕的。”
“您应该这样,摆出一副高傲的神情,颐指气使地指挥我们,诱惑我们,驱使我们,或者鞭打我们也可以。”
天牛走向薄翅螳螂,“看来,刚刚赏你的几个耳光还没让你吃够教训。”
在薄翅螳螂与天牛再次打斗起来时,帝王蝶感受着风的来向,“阿姆,我们会保护你不受伤害的。”
虫族与虫母,根本不存在救与牺牲的关系,能够为虫母而献出生命,是虫族至高无上的荣耀。
熊蜂在旁边有点扭捏,“阿姆,您可以赐给我一个名字吗?”
它的话音刚落,另外三只虫族的视线全部被吸引了过来。薄翅螳螂与天牛的激战瞬间就暂停了。
能够被虫母赐予名字,象征着获得了虫母的无限宠爱。熊蜂在诱拐这个一无所知的虫母。
解红沙有点愣怔,名字?她要给这个奇怪的虫子一个名字吗?它好像很期待的样子,而且刚刚是它在半空中接住了她。
熊蜂快乐地煽动着翅膀,“只要是阿姆给的名字,我都会无比地爱惜。”
解红沙摇了摇头,熊蜂的翅膀瞬间就耷拉了下来。虽然是一只懵懂无知的虫母,但她就像其它虫母一样,吝啬着她的爱。
它勉强扯出一个笑容,“没事的,阿姆,是我逾越了。我不该这么厚颜无耻地向您祈求一个名字。”
帝王蝶说,“我们走吧,要尽快赶路了。”
解红沙的内心奇怪又别扭,四只近2米高的虫族等着她起名字,她起名字的经验只有两个,一个是给自己的小白马起名叫白白,一个是给自己的卷毛哈巴狗起名叫卷毛。
她走到熊蜂的身边,“以后,我喊你思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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