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拓跋烈这些年掐着拓跋大军,等于拿捏住了全族的命脉,惹得所有人都不敢轻易招惹他们父子,父亲说什么,他们就得做什么。
纵然有怨气,也得忍着。
可现在,父亲一死,束缚拓跋一族的枷锁也跟着全部解散,往日里积攒的怨气顷刻间发泄出来,谁还会管他们父子的死活?
也可能,巴不得他们死……
拓跋远如同被拔了所有气力,烂泥似的瘫软在墙角位置,愣是吐不出半句话来,陆瑾这些话一说出口,拓跋远就知道“大势已去”这四个字怎么写。
是啊!
大势已去!
“拓跋远,你现在是孤掌难鸣。”穆托开口,“想想还有什么遗愿没有达成?说不定咱将军能看在你这可怜兮兮的份上,帮你完成一两个心愿。”
嘲讽之意,何其明显。
陆瑾可没这么圣母,穆托也没这么好心。
拓跋家要他们死,他们还会帮拓跋远完成心愿?
别想了!
开个玩笑而已。
谁知这拓跋远还真有几分当真的意味,目光直勾勾的落在陆瑾身上,“陆瑾。”
陆瑾不说话,负手而立,居高临下的睨着他。
“从小到大,我一直是父亲眼中的佼佼者,直到你在边关得胜的消息传来。”拓跋远开口,“从那以后,就变得不一样了,父亲一直觉得他的儿子理该是强者,可没想到却处处被你比下去。”
陆瑾皱眉,穆托愣了愣,转头看着自家将军。
“你们拓跋家是不是有病啊?”穆托皱起眉头,“自己技不如人,还要怨恨别人,真是……怪胎。”
拓跋远继续道,倒有几分破罐子破摔的感觉,“就是因为你,他再也没有对我满意过,一直觉得我不如你,一直想让我超越你,在他看来我不如你,就等于他不如你爹陆世偃。”
两个人争斗了一辈子,始终难分胜负,可在最后显露出差别的,居然是儿女这一辈,让拓跋烈如何受得了?所以他不服气,连带着对儿子也是各种不满意。
“所以陆瑾,我最怨恨的是你。”拓跋远垂下眼帘,“你在边关的时候,各种军功不断,而皇帝又时时刻刻惦念着你,如果不是你将重心放在了边关,兴许这皇后之位都是你的。”
穆托双手环胸,“可别提那个废物点心,谁稀罕那后位?”
“你为什么还要回来呢?”拓跋远咬牙切齿的质问,“为什么不能死在边关!”
音落瞬间,穆托面色陡沉,顷刻间一脚踹出。
力道之大,直接踹得拓跋远口吐鲜血,若不是陆瑾稍稍拦阻了一下,只怕会将拓跋远当场踹死。
“留着他还有用,别上当。”陆瑾沉着脸开口。
穆托恨恨的啐了一口,“自己没本事还要怪别人,真是恬不知耻。你以为你现在荣华富贵是哪儿来的?如果不是我们兄弟在边关守卫,不是咱拼死拼活的,你们这些人还能有太平日子过?穿着玲珑绸缎,吃着珍馐美味,有没有想过边关的日子是如何?”
“万望……莫要打扰我父亲的安宁。”拓跋远无力的开口,满嘴是血。
陆瑾嗤笑,“我可不做掘人坟墓的缺德事,咱跟你们这些缺德鬼不一样!”
拓跋远抬起头看她,眼角湿润,死气沉沉的靠在墙上,鲜血沿着唇角止不住滚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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