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爷爷葬礼上,小叔请了人跳艳舞,引得全村男的变鬼叫。
封棺时,舞女却趴在爷爷棺材里,都一丝不挂,四肢交叠,扯都扯不开,只得封棺合葬。
下葬的第二天,小叔光着身子,死在了床上。
那明明该在爷爷棺材里的舞女还在他身下,反手紧抱着他。
道长说,这是淫尸艳骨,要吸尽人精,灭我全村。
我奶奶去得早,爷爷一直没有再娶,含辛茹苦地带大了我爸兄妹四人。
小叔这些年靠拍乡村视频和直播带货,挣了不少钱,说葬礼由他一人操办。
我爸妈以及我们这些孙辈,只要披麻戴孝守守灵就行了。
葬礼办得很隆重,尸体打了防腐针,摆了七天七夜的道场,和尚、道士轮番地走,还请了专人拍摄,以及全程直播!
开始的时候还算正常,请专人哭丧,还请了唱诗班,诉尽爷爷生平。
又请扎纸匠将爷爷生前没吃过、用过的,全部扎了出来,要一一地烧给爷爷。
到出殡的前一晚,小叔居然请了班子在灵堂前搭了舞台跳艳舞。
说是爷爷三十岁就死了老婆,打了近三十年的光棍,肯定是想女人的,所以给整了这么一出。
我爸他们气得脸都白了,可哪说得过直播时满嘴跑火车的小叔。
最后还让我出面去劝小叔,一来他打小疼我这个大侄女。
二来我是家里第一个大学生,小叔比较认同我。
可我去找小叔的时候,他正架着机器对着舞台直播。
那跳艳舞的舞女,穿了件叉开到腰间的露背旗袍,昏黄的灯光照着两条修长白皙的腿。
腿根绑着的两根红绸,在旗袍掀动时若隐若现。
有时动作大,还能从开叉间看到下面的底裤,引得台下那些男的「哇哇」鬼叫。
一边是惨白灵堂,香火缭绕,锣鼓呜咽。
一边是灯红彩绿,红颜艳骨,风情摇曳。
我去的时候,小叔还一把拉着我,指着直播间不停地往上升的人数,兴奋地说:「舒玥,来!」
「叔跟你讲,这一场直播下来,至少都是这个数。」小叔嘴里嚼着槟榔,兴奋地跟下面那些鬼叫的人一样,朝我摆了个手势。
还点了根烟:「听叔的话,先停学回来,趁着这两年行情还行,叔带你入行,把钱挣了再说!」
这两年,我读大学,我爸妈也有钱交学费,可小叔硬说我是家里第一个大学生,每年刚放寒暑假不是给我直接转账,就是硬塞钱给我爸妈。
我见他兴奋的样子,实在不忍心打击他的热情,但还是含蓄地将我爸妈他们的想法说了。
灵堂艳舞,终究是不太好。
别说我爸妈,连我都不太能接受。
可我没说两句,小叔就知道我意思了。
扯着我指着那个舞女:「她才十九,也是大学生。年前她爸妈出了车祸,撞死了人,家里房子都卖了赔给人家。还一个断了腿,一个被贯穿了胸。」
「家里还有个小她几岁的妹妹,她必须得挣快钱给爸妈治病,养妹妹。我请她来跳舞,一晚才三千。我这直播,一晚三十万都不止。」
「舒玥,这年头,还是钱重要!」小叔拍了拍我的肩膀,「而且你爷爷活着为了我们这些人,死了肯定也是想着我们好的。他这辈子最想的就是女人,这会儿怕是恨不得从棺材里爬出来……」
或许是感觉和我一个侄女说这个不太好。
他含着烟「嘿嘿」地笑:「你别劝叔,叔得多挣钱。以后无论你有什么事,只要是用钱的,都来找叔!哈!」
还想再劝,小叔脸色就不太好了,朝旁边的人招了招手,自顾自地交代事情去了,我说话,他就好像听不见。
我离开舞台的时候,正见那舞女侧扭着腰,手从膝盖往上,边唱着露骨的歌词,边慢慢扯开绑在腿上的红绸,跟着朝舞台下一丢。
下面那些鬼叫的男人,瞬间都变成了狼,朝着那根红绸扑去,好像那是一根肉骨头。
劝不来小叔,我们就安心地在灵堂守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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