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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你这个‘人血颜料’的假设和你之前‘凶手把死者的血留作纪念’的想法在思路上基本一致,都很大胆,但是必须承认的确有这种可能性。”
凌风起身,伸了个懒腰后,边在房间内踱步,边说道:“凶手如果只是单纯为了杀人,在他袭击受害者的时候就可以直接致命,但他却没有,可见杀人并不是他唯一的目的,只是其中的一个目的,而放血才应该是他整个行凶环节里最重要的一环。他之所以要给受害人注射安眠药,就是为了在取血的时候能够顺利,不至于遭受剧烈反抗,从而确保取到足够量的血。”
“合理。”马建国点上一支烟,“而且从注射安眠药和使用手术刀这两点来看,我认为凶手很可能对医学或者是人体多少都有点了解,但也仅仅是了解皮毛,因为从尸检报告看,切口的位置有反复切割的痕迹,当然,也可能是为了伪装,不过真要伪装,我觉得应该不要用手术刀,匕首或者水果刀其实更有效。”
“所以故意伪装的可能性很低,应该像你说的,他或许有点了解,但是不多,手法很生疏,可能是个刚接触医学或者人体的新手,又可能是纯粹为了作案而自学了一些皮毛。”
“那这个凶手的身份可就有意思了,到底是一名油画家自学了一些医学或者人体知识呢?还是一名刚接触医学或者人体知识的新手懂得油画呢?再或者那块布根本就是随手捡的?”
凌风倚在办公桌边,将思路稍作整理后,说道:“既然第一起案件按照这个顺序,很顺利,那么以连环杀手的特征,第二起案件也一定会依葫芦画瓢。可是由于第二起案件的目标是男性,和女性相比,男性的‘生命力’相对顽强,黄浩善或许在被注射安眠药之前就清醒了,并且挣脱了嘴上的胶布试图呼救,情急之下,凶手就随手捡起了一块布塞进了黄浩善嘴里。如果布是凶手在别处随手捡的,那就必须满足两个前提条件,第一,凶手知道黄浩善会提前清醒;第二,凶手知道黄浩善会挣脱胶布;但很明显,这两个条件基本不可能达到。如果黄浩善是在遇袭后被带到案发现场的路上就清醒了,并挣脱了嘴上的胶布,那凶手也应该重新将其击晕,而不是随手捡块布把他的嘴塞上,毕竟凶手当时是在骑车,还是电动摩托车,受害人清醒了,必定会挣扎,他只是给受害人嘴里塞块布,而不想办法制服受害人,完全不合理?而尸检报告中并没有显示黄浩善遭受了二次袭击,所以黄浩善在被带走的途中清醒的可能性不大。而且,如果布是捡的,用来误导我们的调查,为什么第一起案件没用?所以我认为布不是随手捡的,而是在行凶过程中受害人突然清醒,凶手情急之下随手拿的。而事后拿走布,很大的可能就是因为那块布会暴露凶手的身份,只是他没有想到会留下那一点纤维,又或者没有想到我们会从那一点纤维里验出和他身份有关的线索。”
马建国又点上了一支烟,缓缓吐出烟雾:“还有一种可能,布是凶手故意塞的,毕竟第一起案件他几乎没留下任何线索,使得我们拿他一点办法也没有,这让他对自己的犯案手法充满了自信,于是就想挑衅我们,看我们到底能不能抓到他,毕竟对方是连环杀手,他的思维逻辑是不能按正常的方式分析。”
凌风坐回沙发上:“嗯,这样的话,接下来我们就把调查的重点朝着油画家的方向倾斜了,再次摸排两名死者的人际关系,看其中是否有和油画有关的可疑人员。另外,以目前凶手的作案手法看,他肯定要有一个独立生活,或者工作的空间,这也是接下来我们在调查的时候需要重点留意的。至于嫌疑人是否和医学、人体这两方面有关,在调查摸排中也需要留意。”
“看似有了新的线索,但这工作量可不比之前小啊!”马建国说道。
“但总算是有一个方向了,总算是比之前的没头苍蝇强多了。”凌风坐回沙发上,重新换上一泡新茶,喝了口茶后,继续说道:“对了,还有,我觉得林胜军捉奸的那件事也要重新再查一下。”
“你怀疑这个林胜军和案子有关?”
“目前也不好说,只是大胆假设,小心求证嘛。何况刚才我们所做的推论都是根据目前掌握的线索和证据做出的,仅仅是对嫌疑人的轮廓有了一个初步的判断,并没有确定嫌疑人的身份,也就是说嫌疑人的身份可以是任何人。”凌风放下茶杯,“如果抛开连环凶案,目前第二起案件里林胜军的嫌疑最大,而且也不能排除他是连环杀手的可能。如果说第一起案件的女死者的前夫胡忠信因为离婚了,未必存在作案的动机,那么第二起案件的林胜军目前来看,是满足作案条件的。暂且不考虑死者黄浩善的为人,至少在遇害前,他和林胜军的妻子偷情是事实,而且像他这种成天在社会上混的,天不怕地不怕,根本不会把任何人放在眼里,这一点从他事后报复林胜军就可以看出了,所以他根本不会因为被捉奸和拘留的事就轻易离开林胜军的妻子,反而林胜军的行为很可能引起他的不满,会让他觉得没面子,接下来变本加厉。”
“嗯,这种混混多半都是这样的,一旦黏上了,就像是狗皮膏药,除非是他玩腻了,主动放弃,否则就算是林胜军说服妻子主动提出分手,都未必能说分就分。如果林胜军没有背景和能力,单方面想摆脱黄浩善,估计是不太可能,他这顶‘绿帽子’要想摘了,要么主动离婚,要么就是杀了黄浩善,或者杀了自己的妻子。”
“所以这就是我怀疑林胜军的原因。”凌风靠在沙发上,“如果他是凶手,那我之前关于‘凶手在两起案件为什么会在选择目标的时候区别对待’的疑问似乎就能解释的通了。”
“因为凶手真正的目标是黄浩善?”
“这也不是没有可能的,还记得刘光耀为了升官,利用自己的堂哥杀了妻子的案子吗?”
(上述案件详情请参见“阴暗的‘假面具’一文”)
马建国思忖了片刻:“有点印象,没记错的话,这个刘光耀的堂哥好像是叫冯亮吧?”
凌风点头道:“没错,就是这个案子。刘光耀为了前途,利用精神有问题的堂哥冯亮杀了妻子,而为了不被怀疑,他甚至让堂哥杀了不相关的人,把案件伪装成了连环凶案。”
“你怀疑林胜军也用了类似的手法?”
“或许吧,当然也可能是因为有了前车之鉴,所以我多少都会有些敏感吧。”
凌风双手枕在脑后,抬头看着天花板,就像是考前期待老师能在黑板上写下试卷答案的学生,结果盯着黑板半天,老师却令人失望的什么也没公布,只是给了一个模糊的参考范围。
“案件没有侦破前,任何可能都存在,几乎所有的犯罪都离不开钱、权、情、仇这四点,冲动犯罪另当别论。”马建国端起茶杯,“单从作案动机上看,林胜军是存在的,被戴了‘绿帽子’,这对任何一个男人而言都是莫大的耻辱。而且从他捉奸这件事来判断,他老婆和黄浩善在一起肯定不是一天两天的事,如果他非常爱他的老婆,那么这个打击对他就会变得更加沉重,足以摧毁他坚强的内心,从而刺激他走向极端。”
“所以有必要好好查一下,如果只是我过于敏感,至少可以排除他的嫌疑,如果不是,那么我们接下来就有调查的方向了。”
凌风之所以会对林胜军特别关注,一方面是因为有了之前的案例,而且林胜军也的确存在作案动机;另一方面则是因为黄浩善被派出所拘留的时间和陈雅丽被可疑男人盯上的时间非常接近,而且陈雅丽刚遇害没多久,黄浩善也遇害了,还是刚被释放没多久,直觉告诉他,这其中似乎并不像是巧合那么简单,或许另有隐情。
三章
真假神秘人
依旧是那间窗户紧闭的黑暗房间,依旧是那些让寒毛卓竖的恐怖画作,依旧是那个如同雕塑般的人,一切都没有变化,似乎他也不喜欢变化,又或者他很享受这种阴暗冰冷的感觉,或许这样的感觉才能为他带来更多的灵感。
静坐了许久后,他从口袋中拿出一包烟,从中取出一支叼在嘴上,不过从他生疏的动作看,应该从没抽过烟。他点燃烟后重重地吸了一口,顿时被刺鼻的尼古丁味呛的直咳嗽,但他并没有因此放弃,又继续抽,继续咳,直到适应了尼古丁的味道,他的脸上也随之露出了满意且轻松的表情,其实他并不爱抽烟,甚至讨厌香烟的味道,但今天不知为何,他的脑子里突然闪出想要抽烟的念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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