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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频率可能一周就会发作一到两次。
人会对依赖的东西产生瘾,不断的巩固之下就是痛苦而漫长的戒断,他始终要和梁喑离婚,这个戒断期只能他自己来熬。
与其到时候戒瘾,不如及时避险。
他要做的就是在梁喑面前扮好乖顺讨巧,他顺利注资,双方离婚,然后就此分别,把这段荒谬的婚姻当成人生一个小插曲。
沈栖回到家时梁喑还没回来,他先把徐瑶瑶给的那些衣服拿到楼上去,吃完饭先在楼下的餐桌上雕了一会皮影。
何阿姨收拾完,过来看了一会,忍不住感叹:“真好看,也真辛苦,雕这个真费功夫,这么几个小时了才雕好这么点。”
沈栖笑了笑:“是呀。”
“现在还有人在看皮影戏吗?看电视手机不是更好么?”何阿姨说完觉得有些不妥,随即又找补道:“哎我不是那个意思。”
沈栖刻刀顿了顿,温声说:“没关系,大家都是这么想的,现在好玩的东西太多了,所以我才要坚持,多我一个人的话皮影戏又能多传承几天呢。”
沈栖吹了吹雕刻碎屑,拿起还未上色的人物,对着光线笑了笑,“火苗又多烧了一天。”
十一点时,沈栖想要拥抱的感觉几乎要具象出来,他短促地喘了口气,看着不远处收拾东西的何阿姨,顿了顿,叫她:“何阿姨,您可以帮我一个忙吗?”
“哎呀说什么帮忙,你吩咐就好啦,真是。”何阿姨端了杯热牛奶过来,“你说吧。”
沈栖攥了攥手指,望着眼前和蔼温柔的阿姨,虽然她对自己很好但总归男女有别,贸然提出什么“你抱我一下”“你摸我一下”听起来都很奇怪。
他拐了个弯儿,把皮影递过去:“您帮我看看这个好不好看。”
何阿姨放下牛奶,笑着接过皮影,“好看,不过我也看不出门道,就是少了点什么,要是能涂点颜色上去就好了。”
指尖相触,沈栖呼吸一窒,猛地抽回了手。
不行,他碰到何阿姨手指的那一刻,好像被烫过一样难受。
“谢谢何阿姨,我先上楼了。”沈栖把东西一收,火速跑了。
何阿姨看他跟有什么追似的,奇怪道:“怎么风风火火的,哎牛奶还没喝呢,真是的!”
梁喑回来时快到十一点半,晚上跟几个俄罗斯人谈生意,这帮人一个比一个能喝,摆了架势要灌死他,连个往毛巾上吐的机会都没给。
他让灌得火气直冒,扭头就跟红蕊说再提两个点。
梁喑在车上头疼地醒了会神,到家的时候稍微好了一些,勉强能自己走路。
拒绝了何阿姨要不要喝醒酒汤的好意之后,受她所托拎着给沈栖的牛奶上楼,本想敲门,但谁知他根本没关,轻推之下就那么开了。
“沈栖,你……”
少年身上穿着单薄的白衬衣,下摆咬在嘴里,露出白皙纤软的小腹。
两条长腿曲起,两只手正往纤细笔直的小腿上套一条软薄几乎透着光的白色长丝袜,脚尖已经套进去,指尖正贴着小腿把布料往上卷。
梁喑喉咙动了动。
室内灯光重新换过,不刺眼的暖黄色,能把家具照出很温柔的暖色调,包括人。
沈栖皮肤很白,比普通人都白,被暖光一照,白瓷一样腻人。
他大概没想到有不速之客,咬着衬衫的嘴唇微微张开,但衬衫没有立刻垂落,而是以极缓慢的,连空气都成阻碍那样缓缓下落。
梁喑酒后,视线不清明,只隐约看到那双异瞳里的惊慌,嘴唇好像动了动,却没发出声音,像一只被掐住了漂亮脖颈的小天鹅。
他一条腿套着暧昧的丝袜,另一条腿微曲,和丝袜差不多白。
两人隔着两米左右的距离,视线无声相交。
梁喑单手撑着门,另一手拎着牛奶,而沈栖愣愣地坐在床上实在太乖了,尤其仓皇闪躲的眼神,实在太像一只兔子,让人很想抓住了。
关起来,精心喂养。
沈栖愣了足足十几秒,才想起扯过被子把自己裹起来。
梁喑的眼神太沉了,像聚了一团并未燃烧但更可怕的温度,就那么直勾勾地盯着他,让他打心底害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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