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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到这话,许满仓心中有些触动,轻轻的点了点头。
这话若放在从前,许满仓是绝对不信的。
两人都已经抄刀子砍起来了,如何能当做什么都不知道。
可现在他却相信了。
只因许满仓也在不知不觉中成为了执棋者之一,知道真正的上层人之间的博弈是什么样的。
不到能将对方完全踩死的地步,不到万无一失的地步,当面撕破脸是最愚蠢的行为。
“赵景这么做,范臻也不可能不清楚啊。”
许满仓又道:“毕竟范招也是她的人,每次从我这弄走多少战马,范臻应该比谁都清楚。”
“她不会防范?”
“也有可能是欲擒故纵。”冯士道:“夫人经常反其道而行,随时能打对手一个措手不及。”
“这点,公子应该已经领教过了。”
说起这个,许满仓当真感同身受。
从见到范臻开始,许满仓就一直觉得生活在对方的阴影下,始终无法摆脱。
想必乾国的大皇子赵景也有这样的感觉,所以才设法反抗的。
不过回头想一下,赵景也不该是个头脑简单的人。
他设法从许满仓这弄到了大量的战马,在明知范臻知情的情况下,恐怕也不会动用。
这也可能是赵景的障眼法。
这些人,心眼都太多了。
“公子不必想的那么深,乾国的事和我们无关。”
冯士又轻声道:“公子只需做好自己的事,其他的都不必操心。”
许满仓闻言点头,没再说话。
其实在他心里,范臻始终都是最大的威胁,威胁程度甚至超过了北狄王拓跋凌。
也不是说范臻有多强的实力,这只是一种感觉,一种始终萦绕在许满仓心头的感觉,是一种被人监视,被人操控的感觉。
可能从许满仓见到范臻之后,这种感觉便被潜移默化的种下了,连许满仓本人都没怎么察觉。
不过他的担心也不是无的放矢的。
如果范臻真的参破了他的意图,很有可能会设法阻止,甚至可能会破釜沉舟。
许满仓现在算是一颗残缺的棋子,可他却始终都在范臻的棋盘上。
许满仓制定的大迁徙计划,却是让他和整个部族都从棋盘上消失,既不受北狄的制约,也不再受她范臻的钳制了。
一枚棋子想要反抗,执棋者知道之后没有任何动作,便会让其他的所有棋子都蠢蠢欲动。
所以,范臻如果清楚许满仓的布局,一定会想办法制约的。
制约不成,那就毁掉。
这点冯士同样也清楚,所以他话里的意思是让许满仓将精力放在自己的计划上,暂时不要去管乾国的争斗。
以大皇子现在的能力,还是无法制衡范臻的。
许满仓轻轻捏了捏鼻梁,开口道:“我让阿伊腾格里和嘎吉尔定好的清单,冯大夫看过了没有?”
“有没有什么问题?”
“铁器,工具,布匹和粮草,这些都没问题。”冯士开口道:“只是农具要的少了些。”
“公子,若要夫人相信你只想安静的生活,那戏就要做足。”
“农具和良种,凡是和开垦农田有关的东西,必须多要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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