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浏览器扫描二维码访问
少年腰肢塌软地贴着底,直直跪着的腿微紧紧将自己向后捂着的手着,屋内燃着浮金靥的香气,帘后的人影遮遮掩掩,叫人瞧不太清。
因为太过湿漉滑腻,几乎手一用力,就会控制不住地往软肉里深陷进去,又被紧紧包裹住。
乌憬一次这般拓进,颇为奇妙的感觉,让他怕得呜咽的哭泣声又大了些,慌慌张张地想收回手,又不知道怎么去止住那些往外溢的水。
手足无措,浑身通红地颤着,生怕会受宁轻鸿口中说得那些罚,怕得要紧,好不可怜。
眼泪都快要将眼睛糊瞎了,哭得口水都快流了出来,宁轻鸿见人颤栗得好生厉害,才稍稍停了手,视线略过人一整片连带着腿都遍布指痕的通红软肉。
指尖只稍稍地轻轻一碰,就会应激得吃痛,又淅沥了一些方才未洒干净的湿意。
宁轻鸿从上安抚般,指尖一路碰到少年的腰肢处,轻柔地将快哭成个泪人的乌憬抱过来。
难受、疼痛、欢愉、委屈……
还有让人忽略不了的羞耻心。
在他被人抱进怀的一瞬,徒然崩溃地爆发出来,乌憬死死抱着面前人,把脸埋进去大声哭着,“一次,一次有人用手我……我——”
后两字被他夹着哭腔含糊吐出。
“明明还说,还说不是我的错,痛……呜,好疼,好疼的。”
“又,还吓唬我。”
“我就是,就是控制不住,呜……”
“太舒服了,才忍不住的。”
少年胡乱又诚实地说着自的感受,明明是在控诉埋怨,又好似在同人卖着乖。
宁轻鸿失笑,“方才还说疼,现下又说舒服。”
乌憬磕磕绊绊的,“是,是疼的,是扇到的时候,又很舒服,没,没撒谎。”
带着一种茫然般的天真感,全然说出。
少年的眼泪还糊了满面,
被人轻声哄着。
宁轻鸿一下又一下轻拍着人的后背,毫无征兆地用指尖在入口着转,一根一根开拓着,边安抚地问,“乌乌继续说。”
乌憬又开始呜呜咽咽的,哭得更狠了,“哥哥不要,我,我怕。”他摇着头,“丢人。”
“不要堵着,不要塞着出门。”
“……不要。”
乌憬喉腔中发出一声变调的哭叫声,叫人深埋了进去,慢条斯理地碾着,他口中还在央求,“哥哥好不好?”
宁轻鸿的动作并不快,甚至近乎一动不动,他俯首吻着少年的眉眼,“哥哥方才的确是吓唬乌乌的。”
他没说“好”,还是“不好”,
只轻声细语地哄着人。
乌憬又抱得更紧了些,依赖地用自背泪弄得濡湿的脸肉蹭着对方的侧脸,抽抽噎噎的,“被人瞧见,发现了……会很丢人。”
“就出不了门,陪,陪哥哥了。”
“不想……在外面。”
“怕,哥哥……我怕。”
“好疼,呜……摸一摸。”
乌憬说着话,偶尔几个字节还会随着动作变调得哈气,胡言乱语得连自都不知道自在说什么,潜意识只想一直一直粘着人,贴得更近一些,蹭着人的脸更多一些。
永远也不想分开。
他胡乱去拉着人的手,放到伤处,泪眼朦胧,“痛,哥哥……上些药好不好?吹……”
在悬疑志怪小说苍生录里,江白砚少时孤苦,因血脉特殊,被收留于长安施府。清隽疏朗的少年生有一双潋滟桃花眼,内里却是个偏执阴戾的疯子,注定在苦难与折辱中逐渐黑化,祸乱天下。施黛一朝穿越,成了那位对他百...
我真的不知道该怎么写简介,因为我只是一头龙。...
堂堂大齐长公主,本宫上能安邦定国,下能辅佐皇弟,中间还能跟狼子野心的大奸臣斗智斗勇,乃是咳嗽一声整个大齐都要抖三抖的犀利存在。但是这样英明神武的本宫,却被一盘糕点就毒死了?别啊,本宫还要匡扶江山社稷,还要整死那个天天想要谋朝篡位的混蛋昭王!幸好苍天垂怜让本宫重活一回,哼哼哼,某人,接招吧!额,剧情是不是有哪里不对?说好的复仇呢?为什么那个昭王反都不造,一心只想表白了?不不不,我不是我,你认错人了!走开,别用你那逆天的颜值色诱我,小心本宫真的让你侍寝!...
穿书首辅炮灰先婚后爱云薇不小心穿到最近看的男频后宫爽文里,成了男主升官发财死老婆里的老婆。这老婆嚣张跋扈,瞧不上男主,处处羞辱,里里外外把男主得罪透了。穿过来的云薇得知自己还剩三个月生命时,决定立刻抱紧男主大腿。可是男主对她的厌恶度已达百分百,天天想着怎么悄无声息的弄死自己,云薇无法,只好改变策略。给他送女人!毕竟这是本后宫文,小青梅,白月光,朱砂痣那都是基本的标配,更别提其他貌美女配了。于是她积极的帮他牵红线,送小妾,以求刷好感保命。可是不知道是她牵红线的方式不对,还是哪里出了问题,云薇忽然悲催的发现。为什么他的小青梅看到自己的暗卫会羞答答的?为什么他的白月光看到自己的基友要冷哼一声,眉梢春动?又为什么他的朱砂痣此刻会坐在自己清冷禁欲的哥哥怀里啊?就在她一脸方的时候,某人忽然将她抵在墙角,哑声道都将我身边的女人全部弄走了,还说不喜欢我?...
大秦凉国公幺女谢昭昭,错把奸贼当良人,落得家破人亡凄凉惨死的境地。再次睁眼,她重生在花轿里,还被前世冤家抢了亲。冤家眯着阴戾双眸撂下狠话你注定只能是我的女人...
他叫苏牧,大荒山外,武圣府苏家下人。武圣府,在东荒同样名声远扬,武圣府有两大世家,传闻昔日先祖,是达至真武境界的强大武圣,苏家便是两家之一。苏牧自幼被苏家主捡回,传授功法修行,资质更是从未让苏家失望。然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