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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得意了,要不然会乐极生悲的。”
两个女人小声的斗着嘴,走进了围墙豁口,但马上就愣住了,因为她们刚好听到陈怡情淡淡的说:“那个太岁,已经去它该去的地方了。”
别看楚某人训斥花漫语总是惦记着那个极品太岁,其实他何尝不是这样呢?
在来时的路上,他就琢磨好了:把那个太岁用好酒泡起来,然后供给他身边所有的亲人,让大家一起健康。
楚扬有这样的想法,应该还是很正常的,也很符合人意的:有好处大家享用嘛,反正也不是外人不是?
所以呢,打定主意的楚扬,在走进围墙后的第一句话,就是问陈怡情:“陈怡情,那个太岁在哪儿?赶紧的给我,我有大用处!”
可是,陈怡情却摇了摇头。
楚扬顿时一楞,马上就升起了不好的感觉,在定定的看着陈怡情,过了片刻后才缓缓的说:“陈怡情,你摇头晃脑的,是啥意思?”
陈怡情淡淡的说说:“没啥意思,就是……那个太岁,已经去了它该去的地方了。”
“已经去了它该去的地方了,它倒是被你弄到哪儿去了!?”恰好听到这句话的花漫语,脸色刷的一变。
就连心情大悦的柴慕容,在听到这句话后,也是有了明显的一愣,喃喃的说:“陈怡情,你不会趁着我们去医院的工夫,独自把那个太岁生吃了,或者藏起来了吧?”
花漫语马上冷冷的说:“哼,生吃倒是不可能的,但藏起来却是很简单!哎,幸亏刚才某个人还告诉我说,陈大师是高风亮节的。不过现在看起来,好像而已不是多么的高,多么的亮嘛。也许比我还要矮,还要低呢。”
对花漫语带着敌意的冷嘲热讽,楚扬扭头瞪了她一眼:“你不说话,没人把你当哑巴的。”
花漫语马上就缩了下脖子,不敢再说什么了。
楚扬训斥了花漫语一句后,才正色对陈怡情说:“陈怡情,你能不能告诉我们,你把太岁藏在哪儿了?当然了,现在我们四个人都知道那玩意是个宝贝。这个人嘛,哪怕我们现在是一家人,可有点自私心也是正常的。不过请你不要忘记,严格的说起来,那个太岁可是柴慕容一个人的。”
楚扬说着,脸上带着诚恳的抓住陈怡情的手说:“陈怡情,你放心吧,我会让柴慕容把太岁分享给我们大家用的,因为我们是一家人呀!”
虽说楚某人的脸上,也会带着这种认真的模样,不过装比的成份大一些。
但这一次,的确是认真的,严肃的,因为他说的实话。
“唉,楚扬,不知道你有没有听说过这样一句话?”
陈怡情低低的叹了一口气,轻轻的挣开楚扬的手说:“任何一个东西的出现,和归属,都有着它的天意。”
花漫语不管不顾的冷笑道:“哼哼,可我没听说过这句话。陈大师,您这意思是不是说,那个极品太岁属于你自己,才是顺天而为的?”
陈怡情摇摇头:“我没有这样说的意思,不过我的确有这样的想法,但我却不会这样做。”
一直没有说话的柴慕容开口了:“陈怡情,现在这儿也没有外人,你说话时,能不能别这样拐弯抹角的,难道不觉着累吗?”
陈怡情这次很干脆的说:“我的意思是说,我也有楚扬所说的那个想法,甚至也想把太岁据为己有,但是我不能这样做!”
楚扬缓缓的问道:“为什么呢?”
陈怡情一脸严肃的说:“因为这个太岁的出现,只是针对柴慕容一个人而出现的。现在她的病情基本已经痊愈了,那么它的使命也就完成了,要去它该去的地方去了。”
你这是在胡说八道……花漫语还没有说出这句话,陈怡情就接着说:“楚扬,你们千万别以为我这是在胡说八道,我说的都是真得,要不然我也不会在守孝期间,急匆匆的赶来西域省了。”
楚扬脸色阴沉不定的,也没有说什么。
说实话,那个极品太岁虽说是个无价之宝,但楚扬却不怎么在乎,就算陈怡情真的藏起来了,他也不会在乎的。
可问题却不是这样简单:假如那个太岁真是被陈怡情藏私了,那么势必会引起柴慕容、花漫语的不满。
依着这俩女人的心机,会让陈怡情安安稳稳的独享那个太岁吗?
所以肯定会生出许多祸端,这可不是楚扬想看到的,这才沉下了脸。
看到楚扬不说话后,花漫语又忍不住了:“呵呵,陈大师,你本来在明珠守孝的,但就是因为算到太岁已经治好了柴慕容的病,生怕我们会再从它身上得到好处,于是这才急匆匆的赶来新城,就是为了让它回到它该去的地方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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