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浏览器扫描二维码访问
从冰箱里拿出个可爱多吃着,清歌端着笔记本电脑放在腿上,窝在沙发里搜索打工信息。
看到肯德基和必胜客都在招兼职,但是她距离开学就剩一个半月,还不知道大一课表什么安排。要赚两万块的话,打工时间会很长。
做家教吗?清歌有点胆小,刚看到过做家教被骚扰的新闻,犹豫着打怵。
而且爸妈应该可能不会让她去做家教,小叔有时候都不让她去人多人杂的地方,怕她被不怀好意的男人盯上。
有个哥哥就好了,哥哥能借钱给她买单反,也有空陪她找放心的家教,国家欠她一个哥哥。
·
有人敲门,清歌凑近猫眼里看,门外站着一个穿着旗袍的身材超好的阿姨。
阿姨在门外连比划带说,声音很温柔好听,“您好,我是新搬来的邻居,请问有人在家吗?”
清歌推开门,探出脑袋问:“您好?阿姨有事吗?”
门外的吕喜盈看到从门缝里钻出的脑袋,她眼睛瞬间变亮。
长得好好看的小丫头!
小丫头穿着身奶白色的吊带长裙,就像电视里丝滑牛奶广告的布料。扎着一个很可爱的丸子头,手上拿着个冰淇淋,樱桃小嘴边一圈奶油。眼睛圆溜溜的像小鹿一样,好看极了。
吕喜盈笑说:“您好,我是新搬来的,未来一年都住在这里,就过来认识认识。你可以叫我吕阿姨,请问你叫什么呀?”
清歌心里好想呜呜呜,别人家的妈妈好温柔。
“阿姨您好,我叫许清歌,您叫我清歌就好。”
新澜弯小区是一梯两户,清歌家对门已经空了很多年。清歌忽然有了一个好温柔的邻居阿姨,心里高兴极了。
清歌正在吃可爱多,看到阿姨脸上有汗,“阿姨你等会儿呀。”
清歌蹬蹬蹬跑回厨房,从冰箱里拿出另一只可爱多,“阿姨天气热,请你吃冰淇淋。”
·
吕喜盈回房间,儿子正姿态懒散的倚着家里的酒柜,歪头看沙发上打架的一猫一狗。
吕喜盈过去用力拍儿子肩膀,满脸难掩激动兴奋,“儿子啊啊啊,隔壁那小丫头长得太好看了,跟奶油冰淇淋似的!”
家里一猫一狗跑过来在秦隽和吕喜盈身边转圈。
秦隽蹲下去,嘴里嘬着声音挠挠小猫下巴,拍拍小狗后背,“是有多好看啊,还能比咱家这两个小东西好看?”
吕喜盈也蹲下去,轻点他脑袋,“反正就特别好看!你不准欺负人家,也不准瞎撩人家,听见没有?”
秦隽逗着猫咪轻笑,“我什么时候那么不正经了?”
吕喜盈吃着冰淇淋说:“你总不正经,家里那些表妹堂弟,你哪个不逗。”
秦隽坐到地上,拿起茶几上的单反,调参数拍一猫一狗,“那是亲戚家的小孩,我又没逗别的小女生。”
吕喜盈不放心,“那小丫头真的长得可好看了。”
秦隽没在意,快门按下一半,对准焦距,拍下小猫冲小狗出喵拳的照片,“知道了,肯定不欺负她,也不瞎撩她。”
顿了两秒,秦隽看向他妈,“哪来的冰淇淋?”
吕喜盈美个滋儿的说:“清歌给的啊。”
“就给你一个?”
“就一个啊。”
天气热,新家的空调还没安装上,冰箱里也没什么雪糕冰淇淋。
秦隽盯着他妈看了两秒,下巴微扬说:“那你再去给我要一个。”
关于许你年年岁岁好以前,姜岁初是大院里号令群娃的骄纵公主。后来,一场变故使姜岁初失去了家,并与青梅竹马陆祉年失去联系高中重遇,陆祉年还是那个陆祉年,天之骄子在主席台上穿着干净整洁的蓝白校服作为新生代表上台演讲姜岁初站在乌泱泱的人群中,逆光看着台上的人陆祉年我们是不是认识?姜岁初愣了一下,扬起一个自认为很自然的微笑陆同学果然贵人多忘事,新生大会那天在楼梯间你帮了我我是说以前。他又走近几步,...
姨母临终托孤,送来了自己的儿女。姚守宁在见到表姐的那一刻,听到了她身上隐藏的另一道意念的声音,接着神都城中,长公主的儿子陆执有了中邪的传闻。...
光荣加入时空管理局的陶然,本以为终于过上了喝茶看报发呆晒太阳的悠闲生活。可谁知就算实现世界等级的跨越,也难逃顶头上司资本家式的压榨,她依旧是社畜一枚。在连续加班一千天之后她拍案而起,借着酒后,乱着性...
穿越到巫师世界。可是说好的追寻真理的巫师呢?为什么全是一群追求力量的贪欲之徒!伴随着无穷的知识而来的是无尽的诡异!...
上一世,末世丧尸横行,人类仅剩楚洛伊一人,她站在顶峰之上,脚下是丧尸尸体堆积的高山。孤独游荡十六年,终是受不了寂寞自裁,一朝回到末世前,意外收获搞怪系统小可爱,系统让她按照人设重新走一遍剧情,谁知楚洛伊烦了,人哪有不疯的?都末世了,还要什么冷艳美女的人设?!还重新走一遍?不可能!绝对不可能!能发疯绝不忍着,能浪绝不...
孤悬万里之外的龟兹城头上,某污水处理厂的小哥带着一脸的眼泪鼻涕,迎向了满身羊骚味的吐蕃战士。当头就是一盆热翔,劈头盖脸的倒了上去。震战鼓声中,来自美团和饿了么的两位小哥紧靠在一起,手持着长枪死命向前。铺天盖地金军铁骑冲锋下,对手有狼牙棒他们有天灵盖在这一刻,他们再也没有昔日抢单下的隔阂。号称着铁打的襄阳城头,某企业仓管手中的步弓箭无虚发,只是高强度的多次开弓之下,他双手的虎口早就鲜血淋漓。当然,对比起了他身前被射成了毽子一般,由某公司小白领充当的刀盾手,仓管无疑幸运了好些。岑港,一口大碴子口音的东北大龄未婚男青年,卖力地舞动着手里的狼筅,看着身前一群拿着武士刀的小短腿根本无法靠近,心中充满了快慰。大东沟,某打工人拼命地往锅炉里添加着动力煤,试图让他们所在的残破战舰,实现死前最后的一个目标撞沉吉野上下五千年,总有一个又一个儿女在这一个文明最艰难的时候,义无反顾站了出来。他们或成为某段只字片语记载中,一个无人在意的符号或者他们所做的一切,彻底埋葬在了历史的黄沙和尘土中无人知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