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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郗衡,我今晚可以和你一起睡吗?”
深幽的夜空上又炸开一道树杈状的紫色闪电,巨大的雷声之后,光亮消失,男人线条俊挺的侧脸,便沉在一片半明半暗中,木鹤看不清他的表情,只听得他喉中压出一记轻笑,好像带着些许的无奈:“木央央。”
她下意识挺直腰板。
“如果我没记错的话,”霍斯衡换了个闲适的姿势,在蒙昧的光线中,目光含笑地看着她,“你今年似乎22岁了。”
“你记错了!”木鹤侧身,用后背把拦在门口的他轻轻推开,堂而皇之地抱着被子进入他房间,回头朝他嫣然一笑,眉眼间透出得逞之色,“今年生日还没过,所以不算。”
没有哪条法律规定22岁的人不准害怕雷雨天吧?
心里的如意算盘打得可响了,既然进来了,就别想让她再出去。
木鹤把他的被子推到一边,自己占了半边的床,躺好后,见他还站着,总算为自己的喧宾夺主感到那么一丢丢羞愧,心虚地清了清喉咙:“你还不上来睡吗?”
霍斯衡眸色渐深:“你确定真要和我一起睡?”
木鹤一愣,明明是同个意思,她怎么从他的话里听出不正经、耍流氓的意味?一定是错觉吧,矜持害羞什么的全输给了害怕,她点点头:“确定。”
反正又不是没有一起睡过。
然而,当他真的躺在旁边时,木鹤觉出不对劲来了。
他的床……没有主卧的大。
尽管各盖着一张被子,但旁边男人的存在感太强烈了,连空气都似乎变得稀薄起来,木鹤觉得快要缺氧了,连呼吸都不敢太用力。
可能是认识的时候年纪小,对于他,她从来没想过男女有别这回事。
可此刻,她才意识到,八年前,八年后,他们同睡一张床的性质……好像不太一样了。
“郗衡。”
“你的床有点小,我觉得,我们,”木鹤轻揪着被角,小心翼翼地组织语言,“是不是去主卧睡比较好?”
霍斯衡哪里听不出她的言下之意,故意吓她,幽幽道:“你觉得我要真想对你做些什么,你能逃得掉?”
不能。
不对……
木鹤心尖轻轻颤动后,总算转过弯儿来了,她不敢置信地睁大眼睛,抱着被子坐起来,居高临下看他,强烈控诉:“如果你要是对我做什么,你就是……禽兽!”
“木小姐,”听到她的指控,霍斯衡轻笑起来,“是否需要我提醒,似乎半夜抱着被子闯入我房间的人,是你?”
木鹤哑口无言。
半晌后,她才轻声嘟囔:“我又不会对你做什么。”
霍斯衡听着了,桃花眼微眯着睨过去,别有深意地说:“希望明天醒来,我的睡衣还是干的。”
某些回忆涌现,木鹤的脸瞬间就发热了。
上次他们一起睡的时候,床更小,勉强能容纳两个人,本来背对背睡,楚河汉界,泾渭分明的,可不知道怎么睡着睡着,她就变成趴在他怀里的姿势,还把他胸前的衣服……弄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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