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浏览器扫描二维码访问
阿爸和仁增那边把车里被困的另两人也救了出来,所幸他们没有受重伤。
扎西扶着刚醒过来的军人坐起来,这个军人看起来还很年轻,满身满脸的血,伤得很重,却还虚弱地连声说谢谢,用的藏语。
“你们遇上了泥石流?”萧陟问道。
年轻军人有些意外地看眼萧陟的打扮,扯出一个虚弱的笑容,“原来是汉族老乡,刚还以为是当地的老乡。”
他们的军车被彻底砸烂了,前方的路也被滑落的泥石堵死,他们被困在这里了。军人们说他们已经发出救援的消息,现在能做的就只有等待了。
仁增把面包车后面的货物取出来,拿厚布盖好,然后把最后一排座位放下来,几人挤了进去避雨。
这些人里,刚才昏迷的那名年轻军人伤得最重,其次就是萧陟。一名军人从他们车里拽出药箱,要给萧陟包扎上药,结果解开衣服一看,那么大的伤口竟然已经结了血痂,不由大为纳罕,然后帮他上了些消炎药。
扎西怕萧陟穿着湿衣服难受,帮他从行李里取了件干净藏装让他换上。
萧陟伤在背上,胳膊抬不起来,扎西帮他套袖子。车里其他人商量的商量,擦头发的擦头发,上药的上药,拥挤吵闹,没人注意后座的他们俩。
扎西小心地帮萧陟穿衣服,两人之间安静地仿若世外桃源。
冰凉的指尖触到萧陟手臂结实温热的肌肉,扎西手上顿了一下。
萧陟以为扎西要害羞了,刚要出言调戏。谁知扎西在他小臂上轻轻抚摸着,从手肘到手指,沿着肌肉的脉络,缓慢而温柔。
扎西捧起他的手,抬头看着他的眼睛,轻声说:“这是双救人的手,佛祖会保佑你的。”神态极为虔诚。
萧陟被他的眼神感染,也安静了下来,配合着扎西帮他套好藏装,又任他帮自己一颗一颗地系扣子。
系到最上面那颗扣子时,萧陟配合着微微扬起了头,视线却一直朝下,一瞬不瞬地看着扎西。
扎西神色极为专注,仿佛不是在系扣子,而是在做这世间最重要、最神圣的工作。他眉眼放松,长而卷的睫毛上沾了水汽,好半天才眨动一下,安静美好地像一件艺术品。
他的指尖不可避免地碰着萧陟的颈前的皮肤,萧陟的喉结难以控制地上下滑动了一下。他担心自己失态,忙掩饰性地咳嗽了一声。
“冷吗?”扎西马上问道,“要不要喝点酒?”
“还好,不喝了。你呢?你也换件衣服吧。”萧陟说。
扎西笑着摇摇头,“我没事,习惯了。”说完又拿起厚布缝制的宽大藏袍披到萧陟身上,似踌躇了一下,对萧陟说:“你肯定累了,要不你趴我腿上睡一会儿。”
萧陟忙点头:“好啊!”语速快得让他自己都脸红。
扎西似乎也有些不好意思,视线飘忽了一下,又转回萧陟脸上:“你慢点躺,别牵到伤口。”
萧陟躺到扎西腿上,扎西左边的才让自觉地往窗边又靠了靠,给他们留出更大的空间。
扎西帮萧陟把身上的藏袍盖严,温暖顿时将他包裹起来。
“这是什么料子?这么暖和,还防水。”刚才扎西用自己的藏袍给他挡雨,他几乎没怎么被雨淋。他右边的车门掉了,阿爸用相同材质的毯子充作门帘,风雨也都被阻隔在外面。
“氆氇。自己家织的。仁增的阿妈阿爸手很巧,他阿妈织的氆氇又平整又紧密,上色也均匀鲜亮。他阿爸是缝东西的好手,藏袍上的镶边很漂亮。”
“你们藏族是女人织布、男人缝制吗?”
扎西点头,“氆氇太厚了,女人缝不动。”他顿了顿,“今年家里还剩了氆氇,你还没有自己的藏袍,我可以……让强巴阿爸给你……”
“你能给我缝一件吗?”萧陟突然打断他。
女军医重生古代遇上干旱逃荒,祖父渣,祖母毒,要卖掉她全家换粮食。顾锦里表示小意思,先解决渣爷恶奶,再找水换粮,带着全家渡过灾荒。逃荒到大丰村安家,外来户不好...
齐溪长得漂亮,还是法学院的高材生,人生可谓顺风顺水。唯一让她不满的,是劲敌顾衍给她找的各种不痛快同窗四年,齐溪被顾衍抢走的机会和奖项简直数不胜数。而就在即将作为优秀毕业生上台发言之前,齐溪收到了顾衍面...
我死那天,人间下起春雨。我不合时宜地想起了晏潮生。过去百年,他总桀骜挡在我前面,连劫雷都帮我挡了。那时候天真,总以为他爱我。直到后来,他带回真正的心上人,一位和我八分像的仙子。我叹息,惨。咽气太早,...
关于凡人修仙,从法体双修开始林凡,一介凡人,生在短命村却立志成为寿与天齐的真仙。机缘巧合之下,林凡参加了七玄门入门试炼。注定一辈子无法成为修仙者的他,凭借手中的神秘铜瓶,一步一个脚印努力修炼,成为一代大能。凡人修仙路,坎坷多波折。向道心志坚,敢叫日月换新颜!...
穿越男强女强医毒双绝姜倾染是丞相府唯一的嫡女,与庶姐同年同日同月生。庶姐被誉为福女,天命之凤,她却被称为灾星,池底烂泥。受尽了屈辱,遭尽了疾苦。六岁之时,她被爹娘打伤送去乡下自生自灭,而庶姐不仅拜了名师修习琴棋书画,还学得一身精湛的医术。十年后归来,她风姿倾城,惊才绝艳。对于丞相府她只有一句话只要尔等不死,就全都得给我磕头跪拜!她那双腿残疾的夫...
关于穿越御妖世界这件事,杜愚是懵的。关于契约上古金乌这件事,杜愚也是懵的。但是面对崭新的妖宠人生,到底是选择苟起来还是装起来,杜愚却有着自己独到的见解。偷偷苟到天黑,放肆装到天明?日落金乌起!我,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