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贺行搜索了“何欢”这个名字,结果跳出来一大堆人,还有好几个挤着胸发邀请的妹子。
贺行一脸黑线,赶紧全部关掉。
又在何欢的后面加了“飞舰”两个字,还是一无所获。
“这家伙啥来头啊。”贺行抓了抓下巴。
算了算了,不头疼了,是骡子是马,等拉出来溜的时候不就知道了?
晚上睡觉,贺行还不忘把他那破烂沙发推到门口,生怕赵如松派人来算计自己。
可没想到赵如松竟然没有骚操作了。每天贺行都能安安稳稳睡到天亮,出去遛弯儿也没人跟着他。
这就像是那个什么比喻——一只鞋已经脱下来了,另一只鞋落地的声音迟迟没有响起。
搞得贺行神经兮兮的,还巴不得赵如松再派人来打他一顿呢。
等到了和何欢约定的那天,贺行找了一双帆布鞋出来,鞋面已经一层灰了,鞋帮也被踩瘪了。
贺行就把它当拖鞋,吧嗒吧嗒出了门儿。
他还是一身T恤,一条大花马裤,就去了“奶油焗牛肉”飞舰俱乐部。
他深深吸了一口气,才走了进去。
果然,经理又满面春风地来了:“哎呀!小贺行你来啦!大家都在等你一个呢!”
贺行打了个冷颤,还没上楼就听见一阵呼喝声。
他走了过去,看到有四个男人正在打牌。
其中两个人他是认识的,一个是今天要跟他比试的何欢,还有一个就是披着皮草咬着香烟的顾淮。
另外两个男人,一个穿着牛仔外套。另一个男人背着贺行,看不到他的脸。
贺行在心里呵呵,这个何欢可真有意思,还请了两个人来当啦啦队吗?
他们可是一对一的较量,不是比谁的啦啦队人数多。
“我四个K!你们赶紧认输!”那个穿着牛仔衣地男人手上还剩一张牌。
何欢笑着开口说:“周洪肯定算过牌,咱这里绝对有比他还大的牌面,此时只能靠咋呼了,万一别人觉得对付他一个放出大牌不值得呢?”
哦,原来那个穿牛仔外套的男人叫周洪啊,不过贺行也没打算浪费脑容量来记他的名字。
周洪回了一句:“滚蛋!”
顾淮一脸闷骚地将炸弹扔在桌面上:“四个A,谁不是还剩一张牌?”
背对着贺行的男人淡淡地将手中的牌摁在了桌面上:“四个2,还有没有王炸。”
他的声音很清冷,还有一点熟悉,贺行下意识上前一步,想要听得更清楚一些。
何欢撑着下巴,注意到了贺行,他懒洋洋地将两张牌扔了出去:“你们期待的王炸在这里。”
“雾草!怎么又是你!何邪!你也太邪门儿了吧!”
周洪不爽地两腿一蹬,靠在椅背上。
背对着贺行的男人好像听到了脚步声,转过身来一看见贺行,就站了起来,轻声问:“你就是贺行?”
贺行看着对方,愣住了。
玩飞舰的人怎么可能不知道联邦飞舰委员会的会长陈玉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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