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却说泷田的军民想杀钝平等,蜂拥般地挤到二城城门高声呐喊,没想到从城墙里伸出个枪尖,上边吊着颗人头,有人大声呼喊:“请众人饶恕,我们已痛改前非,弃暗投明,杀了逆贼定包。我们打开城门迎接里见将军好么?不要杀自己人。”忽地城门大开,岩熊钝平、妻立户五郎穿着华丽的战袍和铠甲,前后站着许多士兵,二人坐在椅子上,手中拿着指挥扇比比划划。众军民都愣住了。抬头看看那颗人头,果然是定包的首级。心想定是钝平和户五郎等知道已无路可走,就赶快把定包杀了。心里虽恨意未消,但现在再杀归降者不合义理,不得已只好听他们的命令,在城楼上竖起降旗,打开正门。钝平和户五郎等站在前边,迎接攻城之师。里见部的先锋金碗八郎听取详情后,接受了定包的首级,按照军规,把钝平等的腰刀解下来,听候处理。报告主将后,义实命令全军前进,不久来到城边。钝平等规规矩矩地俯首及地叩拜迎接。城内兵丁们分作两行跪着欢呼万岁。过了一会儿,后队的贞行也到了。整顿前队和后队,在大将义实率领下徐徐进城,巡视各处。神余在世时耽于骄奢,宫廷内铺金砌玉,华丽壮观。再加上定包刮民肥己,贪婪成性,储粮满仓,财宝盈库。沛公进入阿房之时、赖朝讨伐泰衡之日,大概也不过如此。然而义实秋毫不犯,打开仓廪分给二郡的黎民百姓。贞行等紧皱眉头谏阻道:“定包虽已伏诛,在平馆和馆山,还有强敌麻吕和安西。幸得此城补给军用,竟丝毫不存赐给百姓,您的高见实难领会。”义实听了点头说:“你们所想的若从眼前看似乎有理,但是民乃国之本。长狭、平郡的百姓,年来深受恶政之苦,今去逆来归,不是为了避免饥寒吗?然而我们也贪得无厌,不赈济百姓,则和定包无异。仓廪虽有余粟,而民皆叛离,谁同我们守城,谁同我们御敌?民乃国之本,民富则我富。如普施德政,一旦有事,军用不征自集。何可惜之有?”贞行等听了无话可讲,不禁感动得落泪,默默退下。
却说次日义实升正厅验明定包的首级后,传降者钝平和户五郎等。金碗八郎问其弑主之事,二人一同答道:“定包杀死主公,夺取其土地,实为逆贼,而某等未能讨之,却暂居其手下,是为了等待时机。昨天得到贤君的圣谕,于是去桀归汤,作为进见之礼,带来了他的首级。”二人得意地夸耀自己。金碗八郎冷笑道:“尽管尔等巧言善辩,但尽是一派胡言。汝等二人助定包为恶,蹂躏百姓,铁证如山。因此,当你们听到军民集合起来要先杀了尔等时,为逃脱自身的罪责,才杀了定包。难道不是这样吗?孝吉遵照主公旨意,问了城中百姓,已把情况弄清了。汝等还不实说吗?”二人听了大吃一惊。其中钝平瞪眼说道:“那都是户五郎干的,他从小就侍奉定包,是最受宠幸之人。但是他偷偷摸摸地想把美女玉梓弄到手,为了实现这一不可告人的勾当,才亲近我,是他首先下手,砍的第一刀。我猜破了他的心思。为了弄清我清白无辜,只要活捉了玉梓,将她监禁起来,一问便知分晓。实情如此,谁清谁浊,请大人明察。”没等他说完,户五郎瞪着他大声说道:“八郎将军,请您不要听信他的谎言。我几时对玉梓有情才杀了主公投靠贵方。钝平当初是神余的马夫,在落羽冈的围场,与定包合谋,毒死了主公的坐骑,杀死光弘。定包夺得二郡后,他是最受宠的,因此民恨极大。为逃脱罪责,才杀了二主,别再骗人了。不遗余力地捏造是非,陷害别人,该罪加一等。”两个人争吵不休。八郎哈哈大笑道:“不打自招,尔等的罪恶,即使脱胎转世,也保不住脑袋。定包虽是逆贼,但户五郎作为其家臣而弑其主,非人也,不得辞其咎。钝平当初为定包而伤其主,深受其恩,而在紧急关头又将其杀死,实罪大恶极。吾君作为民之父母,虽以仁慈为本,但如饶恕尔等,赏罚难行,忠孝也将永废。即使尔等不说情况也已大白,为了要尔等自供才带到厅堂上来。罪责已定,按律难赦。将他们拿下!”一声令下,士兵们跑来按住钝平和户五郎噗通踢倒,用绳索捆起来。二人惊慌大叫,如同将被屠宰的羔羊,苦苦哀求饶命。金碗大怒,厉声说:“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天罚大逆不道,应处以剐刑。赶快拉下去!”士兵们遵命把挣扎着的罪人拉到外面,不多时将两颗人头用竹片串起来,留待验看首级时,金碗又传令带玉梓。
玉梓虽然貌似梨花,心却已被午夜凄惨的狂风吹得破碎枯萎。天网恢恢疏而不漏,惩治罪人的绳索牵着个姬瓜(1),犹如被惊雀铃驱散的麻雀。虽然还没到黄昏,却两眼漆黑,被推到正厅的房檐下。玉梓见到早就认识的孝吉,惭愧得抬不起头来。金碗说:“你仰起脸来。”她这才跪着向前凑身。金碗说:“玉梓!无人不知你是前国主的侧室。因得宠而惑主,甚至插手政道,伤害忠臣,其罪一也。炊玉燃桂,穷极富贵欢乐,犹以为不足,与定包私通,其罪二也。这些无须别人揭发,孝吉早就知道,因此山下定包的阴谋得逞,从夺取两郡之日起,尔就成了他的正室。恬不知耻,肆无忌惮,直至城陷未能得死,是作恶的报应。活着被绳之以法,死了做个无人祭奠之鬼,尔知道这是天罪国罚吗?”这样高声责骂,玉梓才抬起头来说:“你说的话我不大明白,女人本是懦弱的,在三界无家,既以夫家为家,百年苦乐都得依靠别人。何况我并非先君的正室。光弘死后无依无靠,受山下主公的爱慕,服侍在后宫,又得重温旧梦。身不由己,乃是前生的因果。至于说我从到宫中就插手政务,伤害忠臣,和与定包私通等等,都是旁人的忌妒陷害,并不是事实。譬如神余的老臣和仆从,虽曾享有高官厚禄,却身仕二君而毫不知耻。就拿你金碗来说,抛弃主君逃跑,又跟随里见攻破了泷田城,可是并没为先君做一点好事儿。各自为自己的荣华富贵,侍奉这个,跟随那个。男人且如此,女人嫁几次人也是常有的事情,哪就是我玉梓一个人?把莫须有的罪过加在我的头上,真使人气愤。这些诬陷之词,实难招认。”玉梓眼睛瞪着,满腹的怨气。八郎啪地一拍桌子:“尔说得太过分了。尔的奸邪并非臆造出来的,乃是十目所视,十手所指,还不低头认罪。给自己开脱罪责,貌似菩萨,而心如夜叉,口与心相悖,无异于用锦囊包着的毒石。若没尔这个女人,怎能城破家亡呢?难道不知酷六和钝平等,虽是神余世代的老臣,却为利忘义,助桀为虐,也未逃脱冥罚,皆受凌迟吗?我孝吉与他们不同,吞炭涂漆,改变容貌,为报故君之仇,想狙击定包。只因人单势孤其事未成,五指伸开不如攥起拳头。跟随里见主君,召集群众,讨灭定包,已实现报仇的宿志。我的所作所为能说对先君毫无益处吗?自己抱着口猪还不知臭,是女人的无知。不要责己宽,责人严了。还是想想你的下场吧!”玉梓被痛斥后,不禁长叹说:“妾实有罪。里见将军确实是仁君,听说无论在东条还是在这里都是重赏轻罚,即使是敌城的士兵只要投降就不杀,而且还留用。好了,就算我有罪,妇女是不足道的。但愿饶恕我,如能放我回乡,实属幸甚。男女虽然有别,从前一同侍奉神余家的八郎,请您念往日交情,为我说说情吧!”莞然一笑,向上看的脸儿,宛如带雨之海棠,灿烂夺目;黑发垂肩分外妖艳,犹如垂枝之春柳,仿佛在向人招手。
义实在上座与众近臣聆听这场判决。这样如花似玉的玉梓,虽白璧有瑕,但已知过错,祈求饶命,甚是可怜。心想何不饶她一命呢?把孝吉叫到身边说:“玉梓之罪虽然不轻,毕竟是女流,即使饶她一命,也不会有碍赏罚之规。请你好自裁量。”说得很恳切。金碗勃然变色道:“虽是您的旨意,这个淫妇玉梓是仅次于定包的逆贼。她不仅排挤了许多忠良,就是光弘的丧命,玉梓也参与谋划,如非她和定包同心协力,暗施奸计,此事绝非能偶然发生的。请您仔细想想,如果赦了这个贼妇,人们一定会说主君也爱她的姿色而有偏袒之嫌。妲己死于朝歌,太真被勒死在马嵬。这些都是倾国的美女。然而玉梓和她们有所不同,使一国发生动乱,到了城破之日,斧钺临头,才祈求饶命。”面对义正辞严的谏诤,义实也不得不频频点头说:“我错了,赶快拉下去斩首吧。”玉梓听到义实这样地大声下令,花颜气得绯红,圆瞪双眼咬牙切齿地看着义实主仆说:“可恨啊!你个金碗八郎,拒绝了赦免我的主命,杀了我你也为期不远了。不仅你将成刀下之鬼,全家也将断子绝孙。义实也是个无所作为的人,一言既出驷马难追,已经说了赦免,怎能又把话收回去?轻信孝吉,草菅人命,真是闻所未闻的蠢将!要杀便杀,即使子子孙孙托生为畜生,来世变作狗也必将来报此仇。”这样地破口大骂,义实命令赶快拉下去。金碗领命,四五个兵丁过来,把大骂不休的玉梓拉到外面,立即斩首。八郎遵照主公旨意,将贼首定包和玉梓以及钝平、户五郎等的首级一齐在泷田城示众,真是恶有恶报,活生生的事实使人深受教益,观者如堵。
次日拂晓,杉仓氏元的使者蜑崎十郎辉武快马加鞭从东条城跑来,献上氏元斩杀的麻吕小五郎信时的首级。并详细报告了作战的情况。因情节过长,留待下一卷第七回开头叙述。另外玉梓的恶念,虽不能对良将义士作祟,却会与其子孙纠缠,一时产生了一些怪事,其后竟因祸得福。这是后话,请读者留心记住贼妇的怨言。
(1)一种香瓜,描上鼻子、眼睛做成偶人,在八月初一当作供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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