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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天的晚餐,陶月儿照着花伶的做法,做了一桌子的点心。或许是对母性天然的亲近,对于看上去又温柔又和蔼、还能做得一手好菜的陶月儿,大家对她的到来表示热烈的欢迎。
吃过晚饭,还帮着她收拾了一间屋子出来。小屋整洁干净,虽然只有一张床和一张桌子,但对陶月儿这种长期住惯了牛棚、柴房和马厩的人来说,已经算是极好的了。
她不必再颠沛流离,为下雨发愁了。
唯一美中不足的是,她这间屋子与小黑屋遥遥相对,躺在床上正好可以透过门缝,看向外边。而小黑屋的大门正对着自己这边。风一吹,也不知是对面的门,还是自己的屋门,总会发出“吱呀吱呀”的声音。
陶月儿醒来好几次,确定自己关紧了门窗,顺道用桌子抵上了大门后,无数次的告诉自己,对面住着的不是鬼。是魔,是心魔。只要自己心正,阿笙定不会伤害自己。
下半夜,太过疲惫的陶月儿终于在无尽恐惧中睡了过去。但睡着睡着,她总觉得脸上有些痒,还有些微微发凉。
“不要闹了……不要挠我……”
陶月儿昏昏沉沉之间,以为自己又回到了儿时。一定是陈秋碧这个丫头在拿自己的头发瘙她的痒痒。
她好几次伸手拂开,但那人仍是不断的往自己脸上吹气。她的发丝落在额头,鼻尖,颈间……惹来阵阵痒痒。
“不要闹了!”陶月儿用力一挥手,抓住了罪魁祸首。指尖传来的凉意让陶月儿蓦然清醒,她睁开眼睛,便见一个苍白发青的面孔出现在自己床前。
“鬼、鬼啊——”陶月儿全身发抖,慌忙放开她,缩到了床角。强烈的视觉冲击让她惊慌不已,此刻花伶嘴里的什么心魔、心正之类的话术在这一瞬间又抛到了九霄云外。
她还是怕鬼。
而阿笙神出鬼没,似人非人,比鬼还可怕。她一动不动地站在床边,头上的发丝一缕缕垂在肩上,头皮上还有被陶月儿抓下来头发时所残留的血坑。
陶月儿无法再直视她的脸,便抱着双膝,将头埋在被子里,嘴里不停地叨叨:“走、走开!不是我害的你!你不要缠着我!!”
不知道过了多久,身旁传来一声叹息:“哎……”随后,压迫着这间房的冷气陡然散去,陶月儿久久不敢抬头,等凉意彻底散去,她感受到了周遭正常的温度回升,才蔫蔫的抬起头。
大门已经不知道什么时候大开来,她原本用来抵住大门的桌子已经被移到了床边,陶月儿看着在月色下被风吹得“吱呀”乱响的门,心跳得快要从胸间跳出。
就在陶月儿确认她真的走了之后,才缓缓从被子里直起身,走到桌边,给自己倒了杯水压压惊,可也就在这时,窗户突然大开来,下一刻,阿笙苍白发青的脸便倒着出现在窗外。她吊挂在窗上,双目圆瞪,冲着她龇牙咧嘴地大喊了一句:“胆小鬼!你根本配不上花伶!”
“啊啊啊啊啊——”陶月儿被这样一吓,根本就没将她说的话放在心里,扔了茶杯便往外跑,一路尖叫地来到前院第一间屋子,也就是花伶的房间前。
“啪啪啪!啪啪啪——”花伶的房门被陶月儿拍得震天响,很快满院子的孩子都听到了这个声音,打开窗户探出头来看热闹。
“月儿姑姑怎么了?”
“不要叫姑姑,要叫姐姐。不然她会不高兴。”
“可花伶是哥哥,她比花伶大,只能叫姑姑。”
“也是,那就姑姑吧……”
“她怎么好像见鬼了一样?”
“她穿成这样不冷吗?”
三月初的天气,乍暖还寒。孩子们议论纷纷,吵吵闹闹。花伶是最后一个醒来的,他穿着睡衣打开门,便见陶月儿失魂落魄的站在自己门前。
陶月儿披头散发,穿着单薄的睡衣,光着脚。花伶一打开门,她便颤抖着冲进房里,缩在花伶的床上,说什么也不肯从被子里出来。
花伶没说什么,只看着院里看好戏的孩子,双目一瞪道:“回去睡觉!”
众人虽然好奇,但是却极为听花伶的话,立刻都回到屋子,并且关紧了门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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