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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个下午,徐平便和秀秀在小院里折腾白酒,直到快天黑的时候,他们又制了一盏酒精灯出来。
晚饭的时候,秀秀去厨房拿了几个馒头,锅里还有煮老鸭汤剩下的鸭肉。徐平嫌腻,鸭肉一点也不吃,都让给秀秀了,让她觉得很不好意思,一直到收拾完,不知问了多少遍徐平是不是哪里不舒服。
来到书房里,徐平点起酒精灯,谢天谢地,比昨天晚上的油灯亮多了。
徐平来了兴致,一直写完上中下人口手日月水火山石才停下。
秀秀看着桌上的字,一边跟着徐平念,一边小声嘀咕:“这诗也不是诗,词也不是词,读起来也不顺,更不知道是什么意思,怎么连起来的?”
徐平也觉得别扭,其实他根本就记不起自己小时候学的课文了,印象中好像都是有小情节,并不是这样的。
嘴上却不让人,对秀秀道:“你又不是学诗作词,只是认字,认字就要这样学!”
秀秀撇撇嘴,并不怎么相信,好在学得还很认真。
徐平叹了口气,再教下去他也编不来教材了,看来还是要找两本《杂字》、《千字文》之类的来教秀秀。
第二天起来,徐平找到徐昌,带了几个庄客去库里检验农具。所谓工欲善其事,必先利其器,更何况这是徐平的老本行。
因为经常要取用,农具库没有落锁,几人径直进去。
农具摆得还算整齐,徐平一样一样看过去,一边看一边叹气,这里的农具与他的前世差别实在太大。
比如先说这犁,此时已经使用曲辕犁,这倒没错,但却不是他前世见过的实物。一般来说犁分两种,一种是中华犁,也叫东方犁,特点是原地翻土,不留明显的犁沟。另一种是西方犁,也就是欧洲犁,向侧边翻土,有明显的犁沟。中华犁适于农耕,与中国的小农社会相适应,西方犁适于大规模耕作,特别适于机械化,所以徐平前世西方犁已经彻底取代中华犁。现在正是小农社会,中华犁正好合适,但在犁应用的一些特殊场合,比如开沟,比如收取块根类作物,中华犁还是有些不适合。
再说种地的耧车,徐平的前世已经被播种机取代。两者的区别,从根本上来说就是耧车是利用种子的重力被动下种,播种机是利用动力主动下种。不要小看被动和主动的区别,这正是徐平农机这行的精髓所在,惟有变被动为主动,才能进行人工的精确控制。
至于其他的镰锄之类,自然也比不了前世进行过各种优化的形制。
除了原理上,材料上的差别也很致命。在这个时代,优质钢材还是很难得的,很难广泛地用在农具上。大多农具都用的是普通的生铁和熟铁,与此相应的只好做得粗大笨重。
诸般看罢,徐平想了想,改造农具要分几步来。一是先要改变材料,弄到优质的钢铁,不然做出来的东西难当大用。再一个就是针对具体的农事作业,制造出合适的农机具。
这是他的老本行,虽然没有动力,做不到机械化,但利用大牲畜再配合合适机具,争取半机械化还是有希望的。实际上他的前世中国在这上面花了几十年功夫,老站长的青葱岁月就花在这上面,他耳濡目染也学了不少。
新中国的机械工业,本来就是以国防和农业为原始驱动力发展起来的,一直到徐平穿越的时候,农业及其相关工业和国防工业依然是世界上各国工业发展水平的标志。坦克生产国和拖拉机生产国的重合并不是巧合,自古以来,古今中外,耕战都是立国之本。
依照前世中国农村推行半机械化的经验,钢铁先不说,有几个关键的机械零部件是必需的。一是轴承,不管多粗糙,成本多高,这个不可或缺。再一个链条和齿轮,这些虽不是必需,但最好是有。
正在徐平冥思苦想的时候,一个阴恻恻的声音传来:“大郎真是心急,一刻也等不了吗?”
转过头,原来是洪婆婆,正沉着脸看着自己。
徐平有些摸不着头脑:“婆婆说哪里话?”
洪婆婆从身上摸出一大串钥匙,对徐平道:“这钥匙我一天没交出去,权就不在大郎手里,你来查库就说不过去!”
徐平想了好一会,才恍然大悟。
权,这就是权啊!官府的权是符印,而家的权,就是这一把把钥匙。新媳妇拜公婆,婆婆交权的标志就是把家里钱箱的钥匙交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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