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浏览器扫描二维码访问
迟云含想了一天道歉的台词了,道:“就是、就是不应该违背你的意愿,强迫去亲你,我以后尊重你。”
“还有呢?”江暮凝认真地看着她。
还有吗?迟云含就想不到还有什么,问道:“那、那还有什么,你说我改。”
江暮凝想都不想,直接道:“你太饥渴了。”
“你太奔放了。”
“太不羞了。”
“……”
江暮凝一口气控诉了她十宗罪。
才认识了小半个月,迟云含像是成了十恶不赦的罪人,她扪心自问,有些事她是有错,但是大部分做的挺好的。
但是江暮凝生气,迟云含嘴上说对对对,是我有问题,心里却想着:我只是犯了天底下女人都会犯的错而已。
江暮凝说她说了太久,迟云含也有点烦了,等着她说完,大着胆子补了一句,“你看,我也就牵牵没亲你,壁咚没有强迫你,我还是个很有定力的人,下次我们还可以牵手吧?”
江暮凝怔怔地看着迟云含,总觉得迟云含光洁的脑门上顶着几个字:下次我还敢。
她严肃地说:“你并没有意识到自己的错误。”
“我意识到了。”迟云含坐直身体,“你刚刚说的那些,我都认真听了,我是有点问题,但是你是不是也有问题?”
江暮凝板着脸,“我哪里有问题?”
迟云含摆着手指跟她算,“我们是救助伴侣,你对我爱答不理,不让我牵手,不让我亲,还说我不正经,那我问问你,你没想我吗?你摸着良心说。”
谁知道江暮凝还真的摸良心说没有,说自己很正经。
迟云含就气了,她把试配环往下拉,露出脖颈,“你看,你把我烫红了,还指责我,说我烫,明明是你勾引我!”
“我勾引你?”江暮凝一口否决,“不可能!”
“你那天穿成那个样子,就、就穿一件内衣在我家里裸奔,还有……”迟云含梗着脖子说:“我怀疑你,趁着我晚上睡觉,跑我房间对我亲亲又摸摸。”
不然她怎么老是做梦,睡醒了还能闻到空气里残留的信息素味道,指不定就是江暮凝偷偷溜进来了。
江暮凝眉头跟打了结一样,说话都有点气短,“你、你胡说八道,我不可能做那些事,你现在太愤怒,说话没有经过大脑,什么话都能说出口,我们现在不适合交流。”
“哦呵呵呵……”迟云含给自己倒了杯酒,一口干了,她其实知道气急了,是在胡说八道,可就是管不住嘴,道:“你这样冷漠,难道我们都到了发情期还要自己解决吗?我一个人怎么可能成结!我怎么可能进的那么深!”
“还有你?你发情期到了怎么熬?你自己手动吗?”
咋咋呼呼地说完,她自己都惊呆了,江暮凝表情更不能看,瞪着一双眼睛,似乎再说她好不知羞耻。然后她起身,一手撑着桌子,撑了一会,也喝了一杯酒。
两人互相看了一眼,各自拿了瓶子开始倒,再一口闷,比赛似的,喝的脸色通红,像是谁喝醉了,今天谁就输了。
酒不停的喝,信息素也在不停的释放。
江暮凝喝的脸红,发现迟云含再看她手指,还大着胆子过来摸,咬着牙说:“别过来,你太不知羞耻了!”
“对对对对!”迟云含不甘示弱,“我就是不知羞耻,你别气我,别逼我,我……”
关于许你年年岁岁好以前,姜岁初是大院里号令群娃的骄纵公主。后来,一场变故使姜岁初失去了家,并与青梅竹马陆祉年失去联系高中重遇,陆祉年还是那个陆祉年,天之骄子在主席台上穿着干净整洁的蓝白校服作为新生代表上台演讲姜岁初站在乌泱泱的人群中,逆光看着台上的人陆祉年我们是不是认识?姜岁初愣了一下,扬起一个自认为很自然的微笑陆同学果然贵人多忘事,新生大会那天在楼梯间你帮了我我是说以前。他又走近几步,...
姨母临终托孤,送来了自己的儿女。姚守宁在见到表姐的那一刻,听到了她身上隐藏的另一道意念的声音,接着神都城中,长公主的儿子陆执有了中邪的传闻。...
光荣加入时空管理局的陶然,本以为终于过上了喝茶看报发呆晒太阳的悠闲生活。可谁知就算实现世界等级的跨越,也难逃顶头上司资本家式的压榨,她依旧是社畜一枚。在连续加班一千天之后她拍案而起,借着酒后,乱着性...
穿越到巫师世界。可是说好的追寻真理的巫师呢?为什么全是一群追求力量的贪欲之徒!伴随着无穷的知识而来的是无尽的诡异!...
上一世,末世丧尸横行,人类仅剩楚洛伊一人,她站在顶峰之上,脚下是丧尸尸体堆积的高山。孤独游荡十六年,终是受不了寂寞自裁,一朝回到末世前,意外收获搞怪系统小可爱,系统让她按照人设重新走一遍剧情,谁知楚洛伊烦了,人哪有不疯的?都末世了,还要什么冷艳美女的人设?!还重新走一遍?不可能!绝对不可能!能发疯绝不忍着,能浪绝不...
孤悬万里之外的龟兹城头上,某污水处理厂的小哥带着一脸的眼泪鼻涕,迎向了满身羊骚味的吐蕃战士。当头就是一盆热翔,劈头盖脸的倒了上去。震战鼓声中,来自美团和饿了么的两位小哥紧靠在一起,手持着长枪死命向前。铺天盖地金军铁骑冲锋下,对手有狼牙棒他们有天灵盖在这一刻,他们再也没有昔日抢单下的隔阂。号称着铁打的襄阳城头,某企业仓管手中的步弓箭无虚发,只是高强度的多次开弓之下,他双手的虎口早就鲜血淋漓。当然,对比起了他身前被射成了毽子一般,由某公司小白领充当的刀盾手,仓管无疑幸运了好些。岑港,一口大碴子口音的东北大龄未婚男青年,卖力地舞动着手里的狼筅,看着身前一群拿着武士刀的小短腿根本无法靠近,心中充满了快慰。大东沟,某打工人拼命地往锅炉里添加着动力煤,试图让他们所在的残破战舰,实现死前最后的一个目标撞沉吉野上下五千年,总有一个又一个儿女在这一个文明最艰难的时候,义无反顾站了出来。他们或成为某段只字片语记载中,一个无人在意的符号或者他们所做的一切,彻底埋葬在了历史的黄沙和尘土中无人知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