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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他能想出来的最好的办法了。
托尼深深地看了一眼罗夏,再三确定罗夏看上去没有任何问题之后,他才点了点头。
于是罗夏扶着托尼·斯塔克,避过人群,静悄悄地上了楼,把他带到自己的房间。
罗夏的房间是一间套房,外间是起居室,摆放着一组小沙发和书柜,里间是则是卧室。罗夏让托尼进了里间,躺在卧室的小床上权作修整。
托尼有些僵硬和无措地躺在罗夏柔软的小床上,他脑子里嗡鸣的噪音使得他无法清醒思考,有一股强烈的躁动让他难以忍受。
他艰难地蜷缩着身子,手掌颤抖着贴在自己的额头,发出困兽般的低吼。汗水把他的额发都打湿了一部分,紧贴在他苍白的皮肤上,使得他看上去格外狼狈。
窒息感铺天盖地淹没了他。
世界旋转摇晃,水波闪烁。
他好像被投入水池,在池底看到一条毒蛇缠上了他的心口。
莱克斯·卢瑟,这条吐着舌头嘶嘶作响的毒蛇。他带着一种阴冷而神经质的微笑走向他身边,手中的酒杯里盛满黑红的酒液。
那双刀锋般的薄唇轻启,在他耳边飘忽地说:“托尼·斯塔克,你知道吗,我发现了一些很有意思的事情……”
毒蛇向他张开嘴,吐出一段属于异国的语言。
西伯利亚的冷风,夹着冰雪朝他吹来。
那是俄语。
“你一定会对这个感兴趣的,”莱克斯·卢瑟的眼睛里闪烁着兴奋又冰冷的光芒,“一个无法被追踪的幽灵……啪——咔啦……可怜的霍华德就这样被幽灵带走了,哦,他甚至都不知道……甚至连他最心爱的儿子都不知道……那个幽灵……无人知晓的幽灵……”
莱克斯·卢瑟满意地看着神色大变的托尼,嘴角肌肉向上拉起。
他甚至开始哼起一段俄国小调,双眼向上瞟,眼睛盯着托尼,低头啜饮了一口红酒。残留的酒液粘附在他的唇上,恍若活人温热的鲜血。
托尼·斯塔克的焦虑症从未这么严重地在公共场所出现过。
他仅仅是被莱克斯·卢瑟简单地暗示了几句,就出现了严重的焦虑症状。
莱克斯·卢瑟在暗示什么?他在暗示他父亲霍华德·斯塔克死于一场谋杀而非意外车祸吗?那个“幽灵”又是什么?他说的那段俄语又是什么意思?
缺氧的窒息感使他几乎有濒死的错觉,他一瞬间仿佛魂游天外,在人群中茫然失措地站着,耳边只有心脏急促的跳动声,宛若响雷震动他的鼓膜。
直到一双微凉的手覆在他身上,直到一双婴儿蓝的眼睛,闯入他的视线。
“斯塔克先生,”罗夏扶着托尼的肩膀,他给托尼拿来一台移动座机,“这是电话机,你需要联系人手吗?要不要喝点冰水?”
托尼摇了摇头,他合上眼帘,从打颤的牙缝里挤出一句:“不用,你做的已经够多了。”
他从口袋里摸出了斯塔克工业最新的科技产品,一只彩色双屏手机。他按下一个快捷按键,用这只从未上市的手机拨通了女助手的电话,通知对方来伦纳德庄园接他。
“我的助手很快就会来,你不用在这里照顾我。”托尼说。他的脑袋依旧昏沉,但像是要绞杀他一般的窒息感已经渐渐褪去,意识到这是在男孩的生日晚会上,他又皱起了眉:“快回你的宴会上去。”
罗夏一副没听见的样子。
他坐在床边,俯身帮托尼倒了杯水,“我得先确定您没有大碍,毕竟你看起来……”
“我好多了。”托尼睁开眼。他撑着手半坐起来,自嘲地轻笑了一下:“我不至于让一个小男孩来照顾我。”
罗夏满脸怀疑地看着他,眼神里明晃晃写着“你确定吗你现在不就是在让我照顾你”。
“咳咳……”托尼尴尬地咳嗽了几声。
罗夏一直等托尼的症状真的看上去缓解许多,才离开自己的房间。
他先去洗了把脸,回到宴会上时,戴维正在四处找他。看见罗夏从走廊里出来,戴维一把拉住了他的手:“宝宝,你刚才去哪儿了?”
罗夏眨了眨眼睛:“我去了趟洗手间,怎么了,爸爸?”
戴维无奈地摇摇头,叹了口气:“你不知道谁来了。我们原本邀请了托马斯·艾利奥特医生来参加宴会,然而来的却是布鲁斯·韦恩——那个韦恩集团的继承人——他说艾利奥特医生突然有一台紧急手术要操刀,作为多年挚友,他特地代替艾利奥特医生来向你致以生日祝福。我本想让你与他见一面,却到处都没找着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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