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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以魏星渊敏锐的观察力和对祁妙的关心程度,他当然知道祁妙没说真话,不过,魏星渊也没再追问。
他把桌子上放着的糖芋苗端过来,说道:“吃点甜的?”
祁妙弯起嘴角,说道:“好。”
魏星渊端着碗,故意逗他:“宝宝,自己吃还是我喂你啊?”
祁妙沉默了几秒,他突然想要为自己的人生而任性一次。
“你喂我吧。”祁妙扑扑睫毛,“我还在打点滴呢,手酸的抬不起来。”
魏星渊得到了意料之外地回答,他挑了下眉,眼里都是笑意。
“宝宝,你在撒娇吗?”
祁妙害羞了,他撇过头看着白白的墙说道:“你觉得是那就是呗,干嘛问我。”
魏星渊用手指轻轻地梳理祁妙方才睡乱了的头发,祁妙扭过头看他,长长的睫毛蹭在魏星渊的手臂上,毛绒绒的触感让魏星渊又有些心猿意马。
等祁妙回过神,魏星渊已经在他脸颊亲了一口。
啵唧。
祁妙眼睛微微睁大,手指轻轻摸了摸自己方才被亲过的地方,时间仿佛静止在了这几秒。
“你怎么这么可爱啊。”
魏星渊把方才刚给祁妙梳理好的头发又揉乱了,祁妙甩甩头发,“哼”了一声,说道:“少来,你又在占我便宜,我还没答应你呢。”
魏星渊一听这个可来劲了,他边喂边说:“哥哥,你可别钓我啊,你钓我我可就上钩了。”
“弟弟,我不钓你,你都黏在勾上了。”
祁妙吃过糖芋苗就睡下了,魏星渊才从魏驰那里听说徐星晓遇到危险的事情。
魏驰给儿子告状:你爸爸遇到这么大事情,要不是贺中将告诉我,我根本不知道!他早晚能气死我!
魏星渊自然理解魏驰的心情,他忙走到走廊给徐星晓打了个电话。
“爸爸,您没伤着哪吧?”
徐星晓正在回家路上,肚子里已经打好了跟老公交待错误的草稿,没想到儿子先打过来了。
“嗯,没事,基地给我派了一个特别厉害的特工,化险为夷了。”徐星晓笑笑,“魏驰为什么总告状啊?真没什么事儿,你呢,干嘛呢?”
徐星晓不想让人知道的事情就一定不会说,别人要是想知道,就得从别的方面打听。
“祁妙感冒发烧,我送他来了医院,现在还在医院呢。”
徐星晓愣了愣,心道中午那会儿祁妙不是还好好的吗?
“祁妙怎么感冒了?”
“估计早上拍跳海的戏,他没及时保暖就冻着了。”魏星渊说,“你没事就好,保镖带了吧?快回家歇着吧。”
徐星晓有些心疼儿媳妇,他蹙着秀气的眉说道:“这孩子也太不容易了,怎么还病了?你得督促他多睡点觉。生病了再坚强的人都会变脆弱的,这种时候最需要人照顾。”
魏星渊笑笑,说道:“知道了,这个您放心吧,我会好好照顾他的。”
祁妙睡到了夜里十点钟,他睁开眼,发现桌边的花瓶里多了一瓶玫瑰花。魏星渊点了小夜灯,在祁妙身边的床上躺着写论文。
这玫瑰花被下午来查房的医生感慨过:“哪有在病房送玫瑰花的?”
魏星渊当时笑得很可爱:“他说喜欢玫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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