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浏览器扫描二维码访问
杏妹揪着被子,哼唧了半天都没说出话来。
安室透忍了忍笑,拿出干净的衣服放在床边,又低头在她脸上亲了一下:“好了,先把衣服穿上,小心别着凉了……等我一会儿。”
说完,人就走进了浴室。
杏妹这才发现她竟然是光着躺在被子里的,刚刚她还……
本来就熟透了的小兔子,直接人炸没了。
换好衣服的杏妹,等了好久,差点等得她又要睡着了,安室透才从浴室里出来。
杏妹戳了戳散发着湿润水气的金发男人:“你好慢呐……”
“你可别再乱动了。”安室透有点无奈,拉着她坐下,拿过毛巾,一边给她擦头发,一边问起了正事:
“凶手应该就是那个叫叶崎诗织的旅馆员工,她在午饭里下药迷晕了你,然后把你放进盛满水的浴缸里,打算伪装成意外将你淹死。”
杏妹:!!
她震惊得头都要掉了:“原来我头这么疼是因为差点窒息死掉吗?!”
安室透沉默了一瞬,又哑着嗓子说了一句:“对不起。”
杏妹愣了愣,回过头去扬起一个甜甜的笑:“这跟你有什么关系?都是那个混蛋凶手的错!看我不送她一个监狱大礼包!”
“不过她为什么要杀我?”杏妹有些奇怪。
安室透无奈地把她的头转回去,继续擦头发:
“我觉得应该是你发现了什么重要的线索。你回想一下,有没有和她发生过什么?”
杏妹皱着眉回想起来,有些犹豫地说道:“好像并没有什么特别的……就只有我去洗手间的时候,不小心撞到过她。
然后有一支笔上面贴了一个“2号”的标签,叶崎说那是她初中时候用的笔,2号是她的学号……”
“学号……”安室透重复了一遍,隐隐觉得有哪里不太对劲,忽然他猛地抬起头:“原来是这样!”
杏妹双眼发亮地看向他:“你知道是怎么回事了吗!”
“差不多。”他放下手中的毛巾,拉住杏妹的手腕向外走去:“我还需要去代田苍介的房间看一下。”
现在他是一刻也不敢让小杏在他的视线之外了。
两人来到代田苍介的房间,发现金田一正站在房间中央沉思着什么。他身后的床上,被子被掀起,露出了被遮挡着的床单。
床单上落着些许碎屑,还有几片像是花瓣一样的东西。
安室透上前,拿起来看了看:“这是……树枝的碎屑?”
“是的。”金田一回答了一句,看到安室透的脸色,反问道:“你也知道凶手是谁了?”
“这么说,那看来你也已经知道了。”安室透笑了笑:“不愧是名侦探金田一耕助的孙子。”
金田一又皱起了眉:“但还是有不少奇怪的地方,我已经让相熟的警官去查凶手的身份经历了……”
“没关系。”安室透拿起杏妹的手,放在唇边亲了亲:“我家小香蕉已经帮我查出凶手的真实身份了。”
“你这是干什么呀……”杏妹脸红红地推他,有点不好意思地瞥了一眼那个僵成雕塑的高中生。
金田一干笑了两声,红着脸往外走:“这、这样啊……我我我去把大家都叫来,剑持警部说他马上就到了!”
不过杏妹其实还蛮疑惑的:“是刚刚那个学号有问题吗?如果是的话,叶崎她为什么还要告诉我?”
安室透拉着她向大厅走去:“应该是她一开始也没多想,等我们发现樱花树下埋着的女孩尸体时,她才发现有问题。
当时她还剩下代田苍介没有杀,不能在这个时候被怀疑,所以才急急忙忙去堵你的嘴。”
双胞胎兄弟互换身份,是互相冒充对方虐渣打脸,不是魂穿换身体!1简闻鸣和简闻溪是双胞胎兄弟,两人长了张一模一样的脸。弟弟简闻鸣是alpha,进了娱乐圈,却没有事业心,追顶流明星周挺追到全网嘲。哥哥简闻溪是...
我爱的人一直都是白雪。一句话,一场逃婚,让海城第一名媛盛莞莞沦为笑话,六年的付出最终只换来一句对不起。盛莞莞浅笑,我知道他一定会回来的,但是这一次,我不想再等了。父亲车祸昏迷不醒,奸人为上位种种逼迫,为保住父亲辛苦创立的公司,盛莞莞将自己嫁给了海城人人谈虎色变的男人。世人都说他六亲不认冷血无情,谁料这猛虎不但粘人,还是个护犊子,鉴婊能力一流。世界上最幸福的事是什么?哪怕全世界的人都说你不好,那个人依然把你当成心头宝。...
上辈子,顾樱为了一个江隐,放弃东平伯府嫡女的尊严,死缠烂打,终于嫁他为妻。后来,江隐位极人臣,先谋国,后杀她父,灭她族。而她被渣男渣姐合谋打断双腿,扔在破庙,受尽侮辱,整整十年。重生后,顾樱浴血归来,占尽先机。复仇第一步,抱住未婚夫永安小侯爷大腿,踹渣男,斗渣姐,将汴京世家勋贵玩儿得团团转!复仇第二步,跟未婚夫退婚,远走边疆,带着幼弟去找父亲!复仇第三步,找个...
一个灵基被夺的少年无意间开启洪武棋局,得上古武修传承,背负起数千年前的使命,走上崎岖漫长的炼武大道,百炼成尊,一步一步走向巅峰。...
实习医生杨千帆发现院长和自己的女友有暧昧,万念俱灰的他不小心掉到了运河里,却因祸得福拥有了异能。美女找他看病,富婆找他减肥,他不但用异能给各路美女治病,还可以用透视眼赌石鉴宝。一个小医生的惊天逆袭,一代鉴宝大师的疯狂崛起...
空间下乡知青虐渣随军任务者乔婉婉,休假穿到年代文中的下乡小知青身上。原主父母均为烈士,抚恤金加存款,还有墙里面的金银财宝甚多,奈何原主脑子拎不清,自己报名去下乡。下乡已定无可更改,乔婉婉收光家产,麻溜上了去往东省的火车。躺平摆烂,哪里都行。大队长,我爹战死,我娘炸死,他俩都是烈士,我身体不好,干不了重活。打猪草就挺好!吭哧吭哧,刨了一亩地的丁岩峰,爹,你别说了,她的活我都干了,我回部队,小弟替我干。大队长热泪盈眶,养育多年的猪,终于学会拱白菜了,擦着眼泪回家告诉老娘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