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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与笑笑不语。最好的报答是什么?一是银票,二是红包。万一以后宋祈年发达了,两者满足他一个就成。*翌日午后,宫里来人。细看,是皇帝跟前的孙公公。“太子殿下,陛下请您入宫一趟。”嘶~彼时的顾与正躺在摇椅上晒太阳,宋祈年作侍卫打扮,换了一身黑色劲装,头发被高高束起,立于他身后。听见此话,顾与的身子一下子就绷起来了。虽说这个皇帝老爹挺疼太子的,但毕竟不是自己的亲老爹啊,于顾与而言,皇帝就是他的顶头上司,凭着他多年与资本家老板的周旋经验,此刻就算自己再不想入宫也得去。上司的马屁要拍好,才不会给自己穿小鞋。孙公公是皇帝面前的红人,自然也怠慢不得。“诶呀,孙公公啊,一路过来渴了吧,要不先喝口茶再走?”孙公公看着太子要亲自给他倒茶,诚惶诚恐:“殿下使不得,陛下还等着呢,咱们就别耽搁时间了。”“那如此,等本宫换身衣裳再走。”顾与一转身,脸上的笑容消失殆尽,只剩下一张苦瓜脸皱巴巴的。这和跟领导年中述职有什么区别?宋祈年垂眼跟在他身后,“殿下带我去吗?”顾与这才注意到身后还有条小尾巴。他摆摆手:“你就在府里待着吧。”这皇宫他都还没有弄明白,带着小孩儿去干什么。“哦。”宋祈年语气有点失落。顾与转身揉了揉他的脑袋:“以后再带你去吧,现在我也没有搞清楚怎么回事,带你去怕你不适应。”宋祈年表情怔愣了片刻,眼底露出一抹疑惑,似是不知道其中的厉害,喃喃地重复了一句:“不适应?”顾与戳了戳少年的眉心:“你是混血吧?就是中原人和外邦人的孩子,我好像依稀记得,不让通婚来着。”宋祈年目光暗了暗,满脸的失落。“殿下觉得我低贱吗?”似乎注意到了少年的黯然,顾与尴尬了一瞬:“我不是这个意思。”混血诶,长得多帅多酷啊!“我知道了殿下,您早去早回。”少年垂首,转身离去。诶,毕竟还是个青春期的孩子,情绪不稳定是正常的,加上刚从小馆儿那样的地方出来,肯定没有什么安全感,自轻自贱也是情理之中。算了,等去了皇宫回来再说吧。路上,顾与掀开马车的帘子,问跟在车侧的人:“孙公公可知,父皇找我有何事?”孙公公顿了一下,面露难言之色,只好唯唯诺诺道了一句:“陛下的心思,奴才可不知啊。”顾与在心里翻了个白眼,不知,不知才怪。从太子的记忆里,这个孙旺福从他有记忆以来就在皇宫里伴驾了,跟了皇帝几十年,能不知道他的心思?哼,不过是不愿说罢了。顾与从怀里掏出两锭银子,伸出手去:“孙公公,你一直在父皇跟前辛劳,本宫也没什么能报答你的,还望你收下。”孙旺福惊讶地回望着顾与,心道,平日里脑袋痴痴木木的太子殿下怎得如此会人情世故了?他推诿道:“太子殿下,您可别这样,服侍陛下是奴才的福气,谈什么辛劳啊,这使不得,万万使不得。”“孙公公,本宫支着手也很累,你先把钱接过去。”顾与毕竟是“太子殿下”,孙公公也不敢拂了他的意思,诚惶诚恐地接过了钱财,那银子落在手心里,莫名有些发烫。“孙公公肯收下钱,本宫就放心了。”顾与笑眯眯的,看得孙旺福心里发毛,他垂眼望了望手中的钱,再抬眼看了看太子眼底“欣慰”的表情,有种被套进圈子的感觉。“那孙公公可知,父皇找我到底什么事情啊?”太奇怪了,今天的太子殿下太奇怪了!孙旺福无法,银子都捏在自己手中了,不收得话,倒是会惹了太子不高兴,只能打了声谢,放进了自己的怀里。“太子殿下也莫要担心,也就是成王殿下今日上朝之后留在宫中陪陛下用了午膳,说了一些。。。。。。话,陛下这才叫您进宫。”成王?顾与在记忆中搜索了一番,这人是太子的弟弟,在印象中对太子还挺好的。不过,就之前的傻太子,谁对他好他都觉得对方挺好的。也不分辨真情还是假意。这表面上笑嘻嘻,背地里捅刀子的人多着呢,也只有那个傻子不知道而已。顾与心头有了数,笑道:“谢谢公公提点。”孙旺福汗颜地点了点头,看着顾与将窗帘子放下去,这才松了口气。偌大皇宫,顾与硬是跟着孙公公经过了两个殿台,三个花园,四处楼宇,穿过五条小道才到皇帝日常休息的昭化殿。之前他还不明白为何马车不可直接入宫,现在明白了,马进来都得绕晕。孙旺福站在殿外,恭敬道:“陛下,太子殿下到了!”“让他进来。”“请吧,殿下。”孙旺福推开门,退到一边,让顾与进去,然后带上了门。殿内除了皇帝,并无他人。那什么成王已经不在了。搞什么,父子私房话么?虽说记忆中的皇帝很纵容太子,但顾与的心脏还是跳的扑通扑通的,毕竟是国家最高领导啊,他要是见到国家主席,还不激动到心脏都跳出来啊。“儿臣参见父皇。”顾与站在大殿的正中间,脊背挺得笔直,双手拱手作了一个不像样的礼,眼神垂着,不敢四处乱瞟。他以前看古装剧的时候,里面的人拜见皇帝的时候,都是这样的表情,眼睛乱看的话,可是会招来灾祸的。“平日里不是一进来就要坐朕的座位么,今日为何如此的拘束?”靠,这原身big胆啊,连皇帝的座位都敢乱坐,不要命啦!“父皇,莫开儿臣玩笑,儿臣不敢。”顾与的腰垂得更低了。好酸。好想回去躺着。再来两个丫鬟按按腰。爽歪歪。“你走近些,隔这么远干什么。”顾与这才直起身往前走动了几步。喜欢谁夺走了我的泼天富贵()谁夺走了我的泼天富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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