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气氛愈发紧张,每个人脸上都布满严肃之色。
白槟瑜蒙着脸,指缝间鲜血渗出,手指用力,紧握着剑柄,眼里发寒,盯着对面的乌明朗。
他没想到,这一番来查探涂向楷的尸体所在地竟然会遇上了乌明朗。
反观乌明朗,他的情况也不乐观。
他的腰部靠近肋骨处被白槟瑜划了一剑,鲜血直流,疼痛一阵阵刺激着神经,他的身子暗中打了一个冷颤,全身的肌肉似乎都充满着紧张。
疼痛愈烈,他的感官愈敏锐。生平第一次被人用刀架着脖子,他只觉颜面全无。他用那双锐利如鹰、满是戒备的眼睛望着白槟瑜,问道:“阁下既是为了涂向楷而来,又何必遮遮掩掩?你若大大方方地露出自己的面目,本汗还敬你是一条汉子,也会留你一具全尸。”
虽然受了伤,乌明朗掌中的力蓄得更足了。他很清楚,眼前的黑衣人身手不凡,是个劲敌。无论付出多大的代价,决不能让他活着回去。
白槟瑜心底发冷,并不回话,而是朝他投去一阵寒意,脚步紧跟着加快,疾风般掠去。
“叮”的一声,剑光被打落在地。
白槟瑜手中的剑尖竟生生被乌明朗削掉了一截。
白槟瑜冷笑道:“你比我想象中的要愚蠢得多。”
徒手接他的利刃,他那双手遭遇了他掌风的洗礼,此刻该抬不起来了。
是杀掉乌明朗的好时机!
白槟瑜的眼里满是狠厉与决绝,既然遇到时机,那么就算是拼了这条命,他也要取下乌明朗的项上人头带给涂艺珂,这样她和威远的图谋就会轻松很多了。
他的手心鲜血流动的速度越发快了,他却毫不在乎。
乌明朗吃力地将手背负在身后,凝视着白槟瑜,冷冷道:“比起阁下的招式虽不高明,却已足以杀了你,当然本汗也不会放你离开。阁下不妨试试运息,就知道本汗的话是真是假了。”
他胸有成竹,方才在接下白槟瑜剑风的那一瞬间,他在暗中朝他下了毒。
白槟瑜拒绝回答,他的身体经过韩修与乐心的淬炼,一般的药物轻易奈何不得他,已百毒不侵。可白槟瑜千算万算,还是失手了,无论如何,他都未曾料到,乌明朗下的毒会出自韩修之手。
乌明朗的神色充满怨毒,他挥了挥还能活动的左手,数十名侍卫从四面八方涌来,将白槟瑜团团围住。
紧接着,他狠厉吩咐:“杀了他,生死不论。”
侍卫们拔剑争先涌来。
白槟瑜凝息,坦然以对,轻轻松松就取走了几个扑上来的侍卫的性命。
然而,随着时间的推移,他自信的眼神有了松动,取而代之的不可置信。果真如乌明朗所说,他的内力被药封住了,令他更不可置信的是,他的身子也跟着发软。莫非自己今日就要交代在这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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