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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莫裕辉那里回家之后,宋离出声:
“你师兄倒是个很通达的人,他是猜到了我身份不像你说的那么简单,却还是十分有分寸地不曾多问。”
周炔也有些感慨地点头:
“那是自然,我师兄真的性格真的很好,不过你那幅画也就是送给他,但凡是换一个人,怕是都看不懂你画里的意思。”
宋离笑道:
“那你看懂了吗?”
周炔想起那画上的雄关,总觉得有些熟悉,半晌忽然想起了什么:
“你画的那座关就是北出京城的第一险关,月牙关吧?是我们去北境巡边的那一次?”
上辈子他亲寻过三次北境边关,却只有一次是带着宋离一块儿去的,毕竟北境苦寒,宋离的身体在天冷的地方总是难捱的,那一次其实他也不想带宋离去,只是这人说想再去北境看看,皇驾在路上碰到了暴风雪,那一晚他们就驻扎在月牙关外。
从北境回来没过三年,宋离就故去了,从那之后成武帝至死也没有再去过北境,宋离点头:
“对,就是那一次,我总觉得那一次和你看过的月牙关最好看。”
宋离就是这样,明明不擅长说什么情话,但是偶尔这样一句总是很戳周炔的心,他一头扎到了他的怀里,引得宋离倒退一步才接住他,两人笑闹着滚到了沙发上。
第二天两人早就到了宁咎给的地址,周炔一边开车一边出声:
“你现在是什么感觉?我现在感觉可奇妙了,说不出来的感觉,我们现在正准备开车去见阎云舟?”
“被你这么一说我也觉得有些不真实。”
这种不真实的感觉直到上了楼见到了阎云舟和宁咎才算是消退下去,四人在客厅坐下,跨越时代的洪流面对面,宁咎忍不住开口:
“要不是你们现在来了,我真以为前段时间看到你们是做了一场梦。”
周炔和宋离也笑了:
“我们也是,来的时候都觉得不可思议。”
不过很快,熟悉的经历就让几人的距离拉近了不少,宁咎还端来了瓜子盘子:
“来来来,详细说一说,大梁发展到什么程度了?”
“我死的时候大梁的第一条铁轨正式通车了,蒸汽火车,算是勉强进入了蒸汽时代吧。”
宁咎的眼睛睁大了,铺设铁轨通蒸汽机车?这可不是做个药那么简单的事儿啊,这需要无数的产业并行发展,他止不住地给宁咎竖起了大拇指:
“兄弟你够牛的啊。”
倒是弄的周炔有些不好意思:
“要说牛,牛的是你,徒手搓阿司匹林,还能将制作制作方法流传下来,我当时看到的时候整个人都麻了,我比起你是占了身份的便宜,做到那些是举全国之力。”
周炔是真的没撒谎,阿司匹林,tnt,在几乎丝毫没有工业背景的情况提炼出相对精纯的苯,这换做是他简直是想都不敢想。
他的穿越其实更多是给大梁的发展带去了一个方向,而皇帝的身份能够让他放开手脚去做。
阎云舟和宋离看着这互相谦虚的两人对视一眼,相视而笑,倒是阎云舟忍不住地问了一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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