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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次让朱元璋吃了哑巴亏,郭天绪也懂得见好就收,不能彻底将其惹毛,攻城略地还得用他;而且,真干起架来,也打不过他,所以只能在别的方面动心思。
李善长要跟子薰说的正是这件事,在他看来,内宅之中,不管受了多大的委屈,都不应该应影响到男人外头的事业。
他的话说得很委婉,但总体意思子薰是明白的。
对于一个一心一意为凌川大哥着想的人,子薰是敬重有加的。
忐忑难安,子薰彻夜等待,等着受罚,凌川大哥第二天傍晚终于回来了。
并未见动怒的样子,一脸平和,甚至脸上有一抹浅浅的微笑。
“对不起,你不生气吧”,子薰怯生生地问。
“什么?”凌川反问。
“李先生都说了”,子薰的声音犹如蚊子一般,随后一副悲壮的神情,“我知道错了,你罚吧,怎么罚都行。”
凌川笑而不语,这有什么可罚的,是自己愿意担着的,怨不得别人,再说,郭天绪的心思一旦动了,不从子薰这儿下手,也会从别的地方下手,根本防不胜防。
凌川招了招手,让子薰坐在自己身边,两个人在一起,无论是家人,还是朋友,开诚布公的沟通都十分必要,“夫人是郭大帅的义女,比咱小四岁,咱娶她的时候,是郭大帅十夫长,你知道咱当时管几个人?”
“几个?”子薰问,这样坐在一起聊天,像一家人了,子薰心里暖暖地。
“加上咱十个人,都是郭大帅的侍卫亲兵。成亲没几天,贾鲁就带兵围了濠州城,城里粮食不够吃,夫人为了让我吃饱饭,自己接连几天一口饭不迟,最后饿晕了才发现”,凌川抹了抹眼泪。
“自从咱爹娘走了后,咱就没家了,是夫人让咱又有了家,让咱知道有人牵挂,有人在乎,有人在家里等我回去,有热水热饭,有干净衣服”。
子薰用手为他擦了擦眼泪,“她永远是咱的亲人,是咱心里最重要的那个人,没有她,就没有咱朱元璋的今天”。
“后来,咱带兵打下了滁州,当时濠州城里赵均用联合孙德崖陷害义父,她带着文英跑去滁州给咱报信,半路上为躲乱兵,怀孕五六月大的孩子没了”,凌川,不,朱元璋已泣不成声,此时的他不是子薰的凌川,他是朱元璋。
朱元璋又抹了把泪,“大夫说,夫人恐怕以后再难生育,咱不信呀,夫人年纪轻轻,怎么会不能生育呢?我找啊找,找了无数个大夫,都这么说”,大滴大滴的热泪止不住地往下淌。
子薰抱住他,希望能缓解他的痛苦。
“二夫人出生在诗书之家,她是小脚女人,父母早逝,和爷爷相依为命,兄弟每到一个地方,便想方设法给咱找书,找读书人。她家有很多书,兄弟们想买,她不卖,像护命一样疯了一般护着那些书,不让别人碰。后来咱把她送回家,她爷爷躺在病床上,只剩下了最后一口气,老人家咽气前,把她托付给咱。这是个傻姑娘,她以为爷爷的意思是让她嫁给咱”。
朱元璋停了一下,接着说,“咱压根儿没往这方面想,答应她爷爷时,咱想着,只要咱有一口饭吃,定不会让她饿肚子。后来,在和州,咱被孙德崖关进了水牢,夫人知道了,没日没夜地哭,向义父求情,求义父同意把二夫人娶进门,要不然不知道哪天咱出了意外,连个孩子都没留下,没有孩子就没有念想,义父可怜夫人孤苦伶仃,就答应了这事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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