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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恳猛地坐起身,“萧齐,你,你……”
萧齐单手撑起头,满脸戏谑,“我怎么?”
程恳咬着牙,恨声道,“你怎么跑到我床上来了?”
“哦,其实昨天晚上我忘了告诉你,这几年因为相思成疾,我得了一种病。”
程恳没看出萧齐有半点得病的样子。
萧齐假意叹了口气,“真的,这种病叫夜游症,也就是人们常说的梦游。”
程恳半信半疑,“骗谁呢?”
“你看,我昨天不是就梦游到你床上来了?”
程恳终于搞清楚了,萧齐绕了半天,又是想随便找个理由糊弄自己。
她恨恨地抬抬下巴,还没示意方向,萧齐已经立起身,“我懂,我懂,这就出去,这就出去。”说着,一溜烟儿就往楼下逃了。
程恳看着萧齐仓惶的样子,突然想到,她好像又忘了怪罪萧齐不声不响溜到她床上的事儿了。
“萧齐!”程恳内心很是不忿,可不知怎的,却又多了一丝难以察觉的柔软。
程恳洗漱好,看看时间,已经八点多了,正准备去做早餐,发现餐桌上已经摆好了新鲜的油条豆浆。
程恳这才想明白,恐怕之前萧齐也未必真在她床上过夜,不然她不可能毫无察觉。
程恳坐下来,看到盘子旁边有个红色盒子,盒子下压了张纸条。
程恳拿起纸条。原来,萧齐今天一早有个会,刚刚让他出去的时候已经离开了。
程恳目光流转,慢慢拿过那个红色盒子,犹豫一瞬,打开来,却是一串品质极高的黑曜石手链。
她仔细数了数,珠子的数目正对应了前些日子他在她店里购买的石头。
手链下方,静静躺着一张精致的小签,“生日快乐!”
程恳将黑曜石手链紧紧抓在手里,整个人止不住地轻颤。
曾几何时,就是这样一串手链,让他俩分崩离析。如今,她居然又从他的手里收到一条这样的手链。
程恳凝视着一个个黑得发亮的珠子,心脏重重地跳动着,是些什么感受,她也说不清了。
程恳下了楼,目光扫过用心经营的小店,心中充满了不舍。
今天,她准备先跟一些长期合作的供销商打好招呼,再去委托中介办理其他手续。
开了门,突然想起昨晚的诡异血脸,心跳不禁快了些。她小心翼翼地往门上瞧去,却发现那笑脸已经不见了,如果不是确定地见过,程恳甚至会怀疑昨晚的一切是在做梦。
当然,门上依然残留着清洗过的痕迹。程恳反应过来,恐怕是萧齐趁她睡着的时候偷偷做的。
一想到萧齐可能大半夜不睡觉,又担心吵到自己而小心翼翼擦洗的样子,程恳更觉得心里难受。
萧齐对她这么好,程恳反倒很不安。两人已经试过了,结局清晰地摆在眼前。她真的害怕宿命会再次找上她。
那些痛,那些伤,就像挥之不去的梦魇,总会在她开始贪享温柔的时候跳出来,提醒她,打断她,让她不得安生。
孩子没了时的血和痛,刀片割破手腕时的满目猩红。蓦然思及昨晚的那个鬼脸,同样的鲜血淋漓,触目惊心。程恳白日里生生打个寒颤,这难道是上天对她的暗示吗?
今晚,今晚绝对不能再让萧齐进她家门了,她绝对不能让曾经的悲剧再次重演。
程恳锁上门,她努力让自己的动作看起来坚定一些,仿佛像是为了重新锁好她松动的心门。
萧齐心情很愉悦,开着车努力地加速,再加速。
他满心欣喜,甚至能看到程恳重回身边的景象。
四年来,多少个日夜,萧齐从未像今天这般开心过。他只想快些开完那个无聊的会,尽早回到程恳身边,看着她,陪着她,守着她。
程恳已经确定处理好这边的事就会重回青市,那他也得尽快安排好元洲这边的公司事宜。只有时时陪在程恳身边,让她重新接纳自己,心甘情愿地回到自己身边,萧齐才能安心。
打铁要趁热,这个道理,萧齐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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