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毁了,全毁了!
这么重要的初见,意义重大,cao作的好了就是非李少红版宝黛初见,我在干啥?我穿着杀千刀的张龙提供的破烂的丐帮服饰,带着逃荒饥民三年没吃过饭的狰狞表情,抓着我的窝窝头道具左右开弓,然后在众目睽睽之下险些去见了马克思……
不行!不能破罐子破摔,必须立刻调整方针政策,重塑个人形象!
所以,当我把脸从帕子里抬起来时,我已经恢复了既往的镇静。
包大人很欣慰,觉得是时候询问了:“姑娘在开封府衙之前击鼓,究竟有何冤情?”
冤……冤……冤……冤情?
糟了,竟把这茬忘了个一干二净!
我的脑子再次飞速转动了起来,该怎么说呢,要么仿照一下乌盆记的苦主,就说昨晚露宿一山神庙,半夜枕边长出一颗瓜来,原来此瓜身负奇冤,他被奸人所害埋在山神庙,见我诚实善良靠得住,特化身为瓜破土而出,请我带他来开封府喊冤?
不行不行,人生地不熟的,万一包大人查证起来,我上哪去给他找埋尸的山神庙?再说了,就这破瓜,你还指望它对簿公堂?你把它榨汁了它都不会哼哼半句……
包大人等得有些不耐烦:“姑娘,你可有冤情?”
我冒汗了。
公孙策和展昭面面相觑,目光由先时的不解转成狐疑,尤其是展昭,他忽然警觉起来,不动声色地往大人身前挡了挡,垂下手去,悄无声息地搭住了巨阙的剑柄。
与此同时,我腾的一声站起身来,郑重地捧起了搁在手边的秃皮瓜。
“大人,”我很诚恳地说,“民女此番,其实是来献瓜的!”
第5章皇上,甭对俺有想法
献瓜,无疑是个不错的由头。
大家想啊,北宋那个时候,生物技术还不怎么发达,冬天是不大可能长出西瓜来的,所以一旦我捧个瓜粉墨登场,就很能说明问题了——这瓜为什么选择这个季节横空出世呢?很明显是因为国泰民安圣上昌明爱民如子啊,老天都被感动了这才特别赐了个瓜下凡,可惜个人古文造诣不足,否则来一篇溜须拍马辞藻华丽的《奇瓜赋》,满篇的之乎者也兮哉矣呀,铁定更加具有说服力。
当然,我也做好了被打出开封府的准备——万一包大人以为我是个招摇撞骗的刁民,不准备跟我继续对话了,那咱也没办法不是?
但是我绝对不会放弃拿这个瓜作文章的机会的——我身边就这一道具,还不往死里使唤?再说了,身在异世无牵无挂,典型的人有多大胆地有多大产。我都想好了,包大人这行不通我就往庞太师府去献,依着庞太师的炒作功底,这瓜还大有潜力可挖。
包大人眉头拧成了一疙瘩,疙瘩了一会之后,吩咐我先在开封府住下,然后一使眼色,公孙先生和展昭都跟出去了。
包大人,我理解你,毕竟见皇上不是去请客吃饭,需要十分谨慎——当然,也希望你能早点作出决断,拖个十天半月也就罢了,你要是拖个三年五载的,我能忍瓜也不能忍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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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没人理会我,我宅在屋里研究了一天的宋式家居,黄昏时分裹着破皮袍在偏院里踱了踱步,深感自己穿越无作为。
正长吁短叹时,一抹如火红色映入眼帘。
好吧,我知道是谁到了,镇定、镇定,要矜持、矜持,不能表现的太主动,要作出一副漠不关心云淡风轻超然脱俗的姿态来。
于是我努力让我的眼睛看起来朦胧而深邃,面上轻笼一层淡淡的忧郁,以45度的经典仰角看向天空,嘴角微微上挑,挑出一丝堪透世事的睿智微笑——如果展昭问我在想什么我就跟他说我在想人生,然后我还要出口成章感叹说菩提本无树明镜何须台本来无一物何处惹尘埃……
我发誓我仰了起码有十分钟,后来脖子上的筋忽然一抽抽——仰抽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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