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浏览器扫描二维码访问
端阳站起来,剥开糖纸:「吊点滴的时候碰到他,他说起你们以前的事,要我好好照顾你。」我伸长了手,要从他手上把剩下的糖抢回来,结果却搅得更多的糖掉在地上。
端阳把剥开的糖果塞进我的嘴里:「我车里还有好几袋,别急。」等我把他喂的那块吃完了,才发现太亲昵了。
端阳脚上沾满了沙粒,一直沾到挽起的西装裤腿上。他把手交叉着垫在脑后,轻轻地笑了两声。
「他说以前你帮人搬箱子,一路搬一路骂,忙帮得不少,就是十句话有九句话是假的,只有不怎么开口的时候,才知道你在帮忙。」我脸上微微发烫,想让他别说了,戴端阳反倒越说越上瘾:「他说你中学性向就被人看了出来,遭了不少罪,胆子也变小了。」我连糖也不要了,挥着拳头要让他闭嘴。
端阳压低了声音:「他还说,那时候一直以为你喜欢的是他,心里很高兴,后来才知道不是……」我突然懵了。
戴端阳用力拽着我,轻声问:「钱宁,你真的喜欢我?」我心里难受得厉害,不知道是什么滋味,只觉得脑袋嗡嗡地响,端阳还在问:「我真的是你第一个……」我一把推开他:「我那时候把地址都告诉给你了,等了几周你也不来,现在问这些还有什么意思。」端阳睁大了眼睛:「什么时候的事?我溺水住院的时候?我回到宿舍,才知道你搬走了,连你去了哪里都不知道。」我迟疑地说:「我放在楼下信箱里的。」
他也是吃了一惊:「没有,钱宁,信箱里没有。我根本找不到你,当时一肚子气,要是知道你给我留了地址……」他突然顿在那里,我们几乎是同时明白了过来,大学一个宿舍共用一个信箱,八成是别的舍友看我不顺眼,把我给他的信扔了。
我们半天没有说话,不知道过了多久,才听见戴端阳小声说:「这两天,我去找过你妈妈。」我木讷地听着,第一个想起的居然是只养我到十八岁那句话,转瞬之间,又想起她每一次的眼泪,女人往往比自己想像中坚强,男人则刚好相反。
端阳握住了我的手,几不可闻地说:「她问我钱宁在哪,为什么不肯回来?」我使劲地想挣开端阳的手,他硬是不放,飞快地说:「大学交换的时候就是向她打听到你在那所学校,毕业后这么多年,我一直在找钱宁。她也在找。」我终于不挣了,只是瞪着他。
端阳脸上一红,低声说:「我都知道了。」
我愣愣地回了一句:「什么?」
纸杯里的蜡烛燃烧了好一会,烧融的蜡又凝固在杯底,露出一截焦黑的烛芯,烛焰在夜色里越拉越长。
我定了定神,才听见端阳在耳边说:「伯母说,下个月想接伯父回去住。我们也回去看看吧。」我的手哆嗦了一下,戴端阳看我越挣越厉害,就一直搂着我,直到我胀痛的脑袋慢慢平复。
我轻声说:「你见过我爸了。」
他点了一下头。
我嗓子又开始疼,忍着疼说:「那你就该知道……」我站得笔挺,却笑得比哭还难看:「疯子有多可怕……」端阳小声地说:「不可怕,钱宁。」
他还没说完,我就嚷嚷起来:「可我不要你来可怜!」他看着我笑了一下,眼睛都笑得弯弯的:「可怜?什么乱七八糟,钱宁,你真是……」我皱着眉头问:「你喜欢我哪一点?」
端阳笑着说:「每一点。」
我揪着他的领口咬牙切齿地问他:「你给我认认真真地说!哪一点值得你喜欢!」我吼得急了,喉咙不配合,低着头得咳了一阵,才说:「你明知道的,我已经唱不了了。」他突然往前走了一步,用手轻轻地环住我。
我脸上涨得通红,却仍不肯放弃瞪视他。
戴端阳放轻了声音:「钱宁,我这次回去,向伯母问起你休学两年的事。你猜她说了什么?」我愣在那里,嘴张了张,喉咙里发出嘶嘶的声音:「说了什么?」话一出口,又觉得自己上了钩,慌忙补上一句狠话:「肯定不是什么好话!」「她说钱宁住院的时候受苦了,」戴端阳用从未有过的温柔语气,轻声说:「也说起出院后复诊,医生要你说说以前的事,你说了一大堆,总共只出现过两个人的名字,一个叫钱宁,一个叫戴端阳。」端阳低着头,眼睛却亮晶晶的:「问你别的同学叫什么,你都不记得了。」我骂起来:「没有的事。」
戴端阳认认真真地看着我:「那你当着我的面,再说一次?」我下意识地说:「这有什么!小时候我们住在同一栋筒子楼,六层楼高,两头是公用的厕所,你老穿着一件花毛衣……」我突然噤声,铁青着脸,试着把前二十二年的故事再倒一次带。六层高的筒子楼,在单双杠上喂我吃年糕的端阳——我忽然不知道该接什么话。
那时候在医生面前费力地想了半天,结结巴巴地说了好长一段,以为巨细靡遗。直到今天被他一说,才发现那么多苦辣酸咸的事,往外倒的时候,只剩下两个人的名字。
我比最蹩脚的导演还蹩脚,开拍了二十二年,最后只拍下了两个人。
我想了半天,强笑起来:「幸好分手了。不然除了爸妈,我这一辈子……」只记得他。
「我现在比过去强多了!除了李哥,还记得好多人,像琴行的,歌厅的……」我絮絮叨叨地说了半天,直到端阳试探性地握住了我的手,我才停下,呼哧呼哧喘着粗气:「戴端阳,这不算什么。」我悻悻地说:「我这是病,我嫌他们烦。」我顿了一下,才说:「不像你。」过去二十多年,我只想着一个戴端阳,他脑袋里装了多少人。
端阳静静地看着我,忽然狡黠地一笑:「你承认了?」我愣了好久,才听见他轻笑着问,「我在意的人,承认他也在意我了吗?」我下意识地要摇头,听见端阳把声音放得更轻了:「我喜欢的人,承认他也喜欢我了吗?」「我不值得你喜欢,」我脸涨得通红,只想让他把说过的话收回去:「我爸疯的时候都变成什么样了,戴端阳,你是不知道!」他针锋相对:「我知道。我还知道钱宁的。」
可他明明知道,这次被人制服了,还会有下一次。
每一次想起将来的变数,都让人不寒而栗。
我冲他吼着:「迟早会变的!」
他揽着我的手紧了一下:「那为什么我还在想你。」我傻傻地让他抱着,一时忘了去挣。
端阳的手带着简直能灼伤人的温度:「皮肤四个月更新一次,肝细胞一年,肌ròu两到三年,骨头七年,谁不是每天在变,谁不是一天变得比一天老……」我骂了他一句:「别说些我听不懂的!」
端阳轻笑了一下:「可我一直在想你,我一直都喜欢你,我哪里变了?」我愣在那里,只听见端阳说:「你也一样,哪怕是真疯了,只要你还喜欢我……」我忽然听懂了他的意思。
我干笑了一下:「我疯了,就不记得你了。」
我又想起我爸,他怕水,他带我游泳,他拿着筷子蘸了酒喂我。
他不记得我了。
戴端阳回了一句:「这次回去,伯母说要接伯父出院。」我不耐烦地打断:「你说过了。」
端阳冲我笑了笑:「先前忘了告诉你。伯父的病开始好转了,一直在问小糙在哪。」我眼眶忽然红了,使劲瞪着头顶黑漆漆的天空,月牙已经不见了影子,乌云密布,细小的雨滴慢慢地落在了沙地上。
端阳认认真真地在问我:「你疯了,就不喜欢我了?」我骂了一句:「我怎么知道。」
端阳想了好一会才说:「我不怕你疯了,我会带着你,到处找医生,到处去问,谁能救我家钱宁?」我被他抱着,听见他说:「只要钱宁也爱我。」这场雨开始的时候并不大,我昏昏欲睡地坐到端阳车子里,雨水从车窗外一道一道地滑落,到了他住的酒店,端阳把房卡塞到我手里,小声说:「你先上去吧,我停车。」我应了一声,推开车门,门童就撑着伞小跑过来,把我一路送到门廊。戴端阳一踩油门,车灯闪了两下,开始倒车。
樱花国排放核污水入海,世界污染!龙国替天行道,出兵樱花国,却被迫撤军。撤军之时末日游戏降临!每个国家选出代表者进行国运对决!风轻扬竟被选中,还意外获得神级提示系统!叮咚此boss正处于发情期,还请宿主叮咚倒立坤叫抽卡可获得紫级技能卡叮咚使用金制装备可免疫猪灵进攻叮咚脚踩神像可获得红级职业叮咚灭国可带领龙国,闯过每一场诡异的的游戏世界!而他国,却只能在直播间苟且偷师,以求生存之道...
实习医生杨千帆发现院长和自己的女友有暧昧,万念俱灰的他不小心掉到了运河里,却因祸得福拥有了异能。美女找他看病,富婆找他减肥,他不但用异能给各路美女治病,还可以用透视眼赌石鉴宝。一个小医生的惊天逆袭,一代鉴宝大师的疯狂崛起...
穿越火线最强金枪王,百城联赛冠军CFPL冠军TGA冠军CFS世界大赛四连冠战队队长,神秘天才少年叶飞,在五连冠比赛的关键时刻突然离场五年后叶飞从华夏最强特种部...
传说,在那古老的星空深处,伫立着一道血与火侵染的红色之门。传奇与神话,黑暗与光明,无尽传说皆在这古老的门户中流淌。俯瞰星门,热血照耀天地,黑暗终将离去!...
新书一气吞天地已发布。洛毅为国而战重伤,却反被青梅竹马背叛,人仙血脉被抽离,其背后的真凶竟是自己的父皇和皇兄!成为废人后,被卖入帝国做赘婿。机缘巧合下,洛毅得吞天神帝传承,修吞天造化经!吞噬血脉,九转成神!你有人仙血脉?我有吞天造化经!你是至尊异兽?我有吞天造化经!你是混沌道体血脉?我有吞天造化经!天下万脉,皆为我食!一个字!吞!吞!吞!吞天食地,雄霸九天!从此,我洛毅,只为我自己而活!...
关于辣椒白糖在手,好吃的东西全有!乡野美食文无空间无系统无极品无宫斗无宅斗纯种田来自21世纪的李秋言重生了什么?爹断腿了?什么?没米下锅了?虽家贫但和睦做美食开小店一家人其乐融融发家致富很温馨很下饭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