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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你从来没有吃过好的,就不会为自己吃得不好而苦恼了。这一次,可是把家里能勉强搬上桌的东西都做了。
“不错。”苏陌说。
“啊?”何授几乎是吓了一跳。
“我说做的不错。”
“啊……哦。”何授勉强应了一声,却觉得身体更加紧绷了一倍,他自己知道,他做的东西从来够不上好吃的档次,只是还能吃罢了──男人做饭好吃有什麽用。
“挺好的,和外面那些都不一样……”苏陌笑著咬他的荷包蛋,一双眼睛亮亮地盯著何授困窘的样子,一口白牙咬住黄色的蛋皮,那表情居然有些挑衅的样子。何授看著他的白牙,吓得觉得他想咬的是自己的ròu,坐得更加拘束,尴尬地扒了几筷子饭,又觉得实在没有胃口,只好呆呆地坐在那里看著苏陌吃。
就是有这种人啊──杀人如仙人泼墨,吃饭如贵妃尝荔,说话再粗鄙又如何,吃饭的礼仪是改不了的,何授看著他吃白饭的样子,像是优雅地用刀叉切著牛扒,一时不知道说些什麽,觉得黯淡的屋子被他一照成了豪宅,简陋的家常菜变成了烛光晚宴,蓬荜生辉大抵如此,何授自己反而成了客人,手足无措地坐著,眼睁睁地看著苏陌吃完。
苏陌似笑非笑地炫耀他莹白的牙齿,不知道回忆到了什麽,眼睛显得格外专注和深情。何授觉得被苏陌盯过的地方像是要燃烧起来一般,脸又一次红了。苏陌站了起来,走到何授面前,居高临下地看著他,看著他无所适从、慌张无措、几乎想转身就跑的可笑模样。
苏陌说:“喂,再试一次吧,这次不会弄痛你的。”
何授愣了一下,没说愿意,也没说不愿意,只是怔怔地站在那里,好一会儿,才似乎反应过来的样子。苦恼的表情,一缕缕露在脸上。
他露出了一个孩子气的动作,本来像是打算说些什麽,可是又没有开口,就用牙齿咬著半片唇,不是轻轻地咬,而是用力的,将唇咬得一圈惨白,那表情,无措、痛苦、尴尬、惘然,种种都有。
可苏陌看不见,苏陌只是拉了他的手,热切的看著,只要看著苏陌的眼睛,就知道他根本不认为自己会被拒绝,於是何授也不敢,但他还是沈默。苏陌拉了一会,手上渐渐用了力,他想不明白为什麽只是拉著何授瘦瘦的胳膊,就开始莫名的激动,苏陌不想再等,他从脑海中搜寻了几遍,然後想起了这个今天刚知道的名字,苏陌喊:“何授……”
何授听到这一声,周身震了一震,苏陌见他反应,就觉得这事应该成了,於是把何授拉起来,半拥在怀里,走几步,推倒在那张一样狭窄的c黄榻上,激动地开始撕扯何授的衣服,这次何授连那种蚍蜉撼树般脆弱的反抗也没有了,乖乖地趴著,却是不停地在颤抖。
这种颤抖让苏陌觉得有些心动,於是认真地开始吻何授赤裸的背,瘦瘦的脊背,没有什麽ròu,苏陌咬上一口,都是瘦皮,用一排白森森的牙齿咬著,从轻碾到重啃,看著那皮肤有些渗红了,再慢慢地松下劲头,放开,就是一圈青紫的牙印。何授小声地呜呜著,苏陌的指头很用力地按著、掐著,却不是很过分的那种用力,按几下又松了手,在身上慢慢地游走,一边咬一边掐,再换成吮吸和抚摸,一次一次,何授已经分不清背上到底是痛还是不痛。
苏陌轻轻地舔著尾脊,一下一下地舔。他突然发现何授其实是个很怕痒的人,只是这样舔著,他就全身颤抖著,喉咙里像是幼猫一样无助地呜呜叫著,颤抖著,扭动著,想从他身下逃开,苏陌不许他逃,於是更加用力地按在何授的腰上,看著那个人瘦瘦的臀和腿踌躇般地扭动,坏心眼的再一次用力地舔著,这个时候听到何授闷闷地哼了一声,全身就软了下来,苏陌有些诧异,把何授微微翻了过来一点,发现那个人居然已经泄在了c黄上。
苏陌看著何授泄在自己小腹处的白浊,也分不清到底是什麽感觉,可没等反应过来,手指已经伸过去蘸了一点,白色的,滞留在指尖。苏陌把那抹白色抹在何授的嘴唇上,看见何授的眼睛唰的一下红了,一脸很委屈的样子,身子颤抖个不停。看著何授这个表情,苏陌不知道心里面哪一块又突然开始犯贱,一边兴奋到不行,一边又觉得这个人实在是很可怜,居然一时头脑发昏就俯身吻了何授,吻完之後那白色就不知道去哪里了,也许在何授嘴里,也许在苏陌嘴里,或许在谁的肚子里,谁说得清?
苏陌并不喜欢和别人接吻,觉得下身的放纵和吃饭的嘴不是一个精神层面上的,可和何授的吻居然没有让他感觉到厌恶。而且这个吻的效果似乎还不错,苏陌眼尖地发现何授居然又有了些反应,连脖子都是红的,手不知道何时已经颤抖得蜷在苏陌的脖子上,瞳孔都有些散了。
苏陌就觉得喉咙有些干,然後把何授又翻了过去,用力地摸著何授的臀部,然後把自己的下面送了进去。
这一次,也许是苏陌自己下面有些湿了,又或是何授没有那麽紧张,结合的时候并不是特别的痛。何授还是僵了一下,苏陌就保持著cha入的状态,抚摸了几下何授的脊梁骨,等他颤抖得不是那麽厉害的时候才开始动。那下面还是很紧,而且居然开始一下一下地收缩起来,配合著自己的律动,一下一下的收缩著──苏陌几乎是低吼了一声,就狠狠按著何授的腰,玩命一样地做,那里面咬得他发狂,何授不停地呜咽著小声哼,苏陌做了快二十分锺,觉得下面精关一松,像没经验的毛头小夥子一样,居然就这样快速而简单的泄了。
何授醒来的时候,觉得浑身都不是自己的,酸痛得不象话,一时动不了,於是就把头埋在枕头里,闷闷地埋了一会。苏陌还在,挤在他旁边,侧坐在c黄上,手里拿了一本何授的珍藏,c黄底下的书不知道怎麽被他翻出来的,正很投入地看著。
何授想起昨天的事情,越发觉得困窘,把头埋得更加的深,几乎想连呼吸都省了,压根不希望苏陌知道他已经醒了。这时候苏陌的手机铃声响了起来,是一首渐渐激越辉煌起来,又重归低诉缱绻的曲子,何授听得有些怔怔的,然後音乐断了,似乎是苏陌已经按了接通键。
屋子里面很静,静到连手机那边的声音都隐约可见。何授听到手机里的声音,勉强辨认出声音,像是和苏陌一起的那个男人。那人在手机那头,声音似乎有些苦涩,低低笑著问:“从昨天中午到今天早上,双双玩翘班,总裁你的好事成的挺久的吗?”
何授有些郁闷地想,他不是故意旷工的,苏陌跟他保证不会出问题的,这时听到苏陌回:“没,我又不是蛋白质注射器,哪来那麽好的精力……”
电话那头先是讶异地叫了一声,然後说:“你还真的玩了啊,怎麽从来不告诉我……你也会接受男人?”
第八章
苏陌也是低低地笑著,那笑声压抑著,闷在嘴里,有一点说不出来的味道缠转萦绕,苏陌说:“我好不好这口,在你眼里也是彻底腐败的,还差什麽?我不就是想试试……”
那头的人也在笑,笑了一会,那人突然停了下来,问道:“说起来,我还真有些奇怪。你要是有兴趣,长什麽样的男人没有,也没看到你朝身边的人下手……怎麽偏偏看中那人,欺负人家老实?”
苏陌笑著说:“你别说──他还真是好欺负,说几句好话就整平了。”
何授听到这里,觉得脸上有点凉凉的,把脸更深地埋进枕头。这时候,突然有一只有些温暖的手落在自己赤裸的背上,一下一下地抚著,苏陌的声音传了过来:“我现在觉得这种傻傻的,也挺不错的。整天和那些女人勾心斗角的,烦──我想,最近这一段时间,就是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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