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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陌的性欲出奇的旺盛,有时候晚上会要上两三次,让何授有些吃不消。有时候何授回自己家里,抱著枕头好好睡一个晚上,第二天上午苏陌就打一个电话把何授叫过来,把办公室反锁了,两个人在沙发上做。苏陌喜欢从背後进去,一下一下进得很深,力气也很大,何授就总是把头埋著,把喘息和抽噎都埋进去,只是身子微微地颤抖著,有些疼痛地揉捏,有些暴力地啮咬,明明自己也分不清到底是哪种感觉更为强烈些,却每次都配合著苏陌的动作失神地释放,站起来的时候腿都要抖上好一阵。
有一次苏陌出去参加一个大公司间的谈判,就在这个城市,离公司不远的一家星级宾馆开会,可一去就是两三天。几天後何授第一次接到苏陌的电话。在办公室里面,那段很激越的铃声响起来的时候,何授还有些反应不过来,直到同事的眼光都狠狠地射了过来的时候,何授才慌忙掏出自己不断震动的手机,将那滑盖的手机笨拙地打开,苏陌的声音在电话那头骄傲地响起来,他那把过了磁的好嗓子,在电话里听起来似乎比现实里还多了几分磁性。
苏陌的谈判似乎进行得很成功,苏陌说:“何授,你现在过来我这边吧。”
何授愣愣地说:“你不是明天才回来吗?”
苏陌在电话那头低低地笑,很好听的笑声:“明天还有一场庆功宴,你现在过来吧,我宾馆房间是一个人住的──何授,我好久没有见到你了。”
何授觉得脸哗啦啦地烫了起来,连血液都沸腾了起来,於是烧昏了头脑的他将办公桌上的事务放下,很突然地站了起来,眼睛都有些发亮了。迎著一堆同事莫名其妙的目光,何授有些昏头昏脑地说:“我……我请病假。”然後轰轰烈烈地跑了出去,他觉得耳边的风都在高亢地歌唱,心跳得很快,几乎要从喉咙里面跳了出来。如此的迫不及待。
那是何授第一次极度奢侈地叫了一辆出租车,开到宾馆前面下了车,门卫怕是看他穿著寒酸并不让他进去,无论他怎样面红耳赤地声辩,都不让进。这时候看到苏陌从宾馆里面小跑地冲了出来,光著脚板,只穿著一双宾馆的一次性拖鞋。苏陌一边冲过来拉著何授的手,一边大声对门卫骂了一声:“这是我朋友!”骂得门卫脸都白了,然後苏陌才拉著何授进了宾馆,厅堂九层水晶灯和柔软的大红地毯那麽漂亮,苏陌拉著何授踏过地毯,然後坐电梯上了顶楼。
等到两人站在苏陌那间客房门前的时候,都有些傻了,苏陌在窗户那边看到何授的时候,冲得太急,忘了带门卡,回来的时候风一吹门就锁上了,两个人被关在外面。他们都没遇到过这种事情,有些蒙了。何授小声说:“去找门厅的人要钥匙吧?”
苏陌哼了几声,说:“我们干完事再去。”
苏陌说著就把何授拉到走道旁侍应生公用的那个也很豪华的厕所里,两个人在最里面那间厕所,反锁了门。苏陌用力地吻著何授,舌头一次一次地交缠,下面硬得不行,连眼睛都是红的,没说什麽,就把何授的长裤和内裤褪到膝盖上,厕所外面人来人往的,毫不停歇的水声和说话声。何授吓得不行,一只手抱著马桶的水箱,双膝跪在马桶盖上,剩下一只手用力地捂著自己的嘴,苏陌抱著何授的腰就用力地挤了进去,两个人在这个地方都有些失控,越是害怕也就越是刺激,越是放纵也就越是激动。完事的时候,两人都被精液汗水弄得有些狼狈,苏陌一下一下地亲吻著何授哭得通红的眼睛,两人只是紧紧抱在一起,久久喘息著,一句话都说不出。
第九章
从洗手间里出来後,苏陌找人开了门,两人在房间里面盖著棉被纯睡觉。关了灯,盖一c黄薄被,两个人都在黑暗中把眼睛睁得大大的,苏陌的眼珠子很黑,在黑漆嘛呼的一片里,居然有一点流光溢彩的温润。呼吸在彼此之间暧昧的交换著,一呼一吸,形成一个小小的循环。何授被这份亲昵弄得耳根子有些发热,困窘的眼睛都有些湿了,心脏失速的跳著,偏偏又不想离开。
两个人你看我我看你,对视良久,苏陌才微微撑起身子,在何授额上轻轻一吻,用黑得像珠子一样的眼睛一眨不眨地看著何授,距离近得能让何授在那双眼睛里找到自己窘迫的倒影,然後才低低笑著,把气息吐在他脸上,说:“睡。”
何授心跳得要飞出来一般,僵硬地把眼皮合上,觉得苏陌的呼吸温润的、热热的,一下一下吹在自己脸上,像是熔岩和火焰,碰到的地方麻了一片,沿著感觉神经一次一次冲击著左右半脑,产生一片一片晕眩的幻觉。觉得浑身都不是自己的,怎麽睡怎麽不对,一边疯狂地想找凉水洗个脸,一边疯狂地想越加靠近。
以前相拥而睡、抵足而眠的时候,因为都是剧烈运动後,反而著枕就睡,一睡就死,醒来的时候纠缠成一片也顶多是尴尬,哪里像是这样子。
原以为喜欢是一件很容易的事情,哪知道会变成这个样子,紧张得像要死一般。何授用一只手捂著胸口,手下面,是心脏在剧烈地跳跃,当何授觉得会因突发性心脏病而死的时候,原以为已经睡著了的苏陌,突然低低地开口说:“喂,何授,睡著了吗?”
何授吐出一口浊气,说:“没……”
苏陌轻轻的,有些模糊不清地说:“下个星期二我生日。”
何授愣了一下,才说:“啊……?”
苏陌顿了一下,“听不清……就算了。”
苏陌转过身子睡了,何授觉得他一转过去,心脏才终於恢复正常,於是小心翼翼地观察了好久苏陌的背影,修长的背影,呼吸匀速,这次是真的睡著了。
那天之後,何授脑子里就开始频繁地出现礼物这个词。何授很痛苦地想可不可以帮那个人定个生日蛋糕就完事了,印象中蛋糕是他想了很久的东西,最多把奶油换成黑森林加糙莓──每当何授这样想的时候,肚子就会变得有些饥饿,可仅剩的常识总是悬崖勒马地帮他认清事实。
於是何授不得不继续痛苦地想下去,下班的时候路过精品店时,总是唯唯诺诺的在店外偷窥很久,从相框看到风铃,从抱枕看到布娃娃,最後自己也很恶寒的从那些东西上移开视线──它们和苏陌的风格实在有一定的距离。後来何授偷窥的时间实在过於频繁,终於被店员请进店去。
那个只扎一边辫子,手上全是塑料的彩色珠串的年轻女孩,隔著厚厚一层涂著睫毛膏的睫毛和何授对视。女孩最後问:“先生,你是想给女朋友买礼物吗?”
何授犹豫了半天说不出话,最後形势逼人,挤出一句:“朋友,男的。”
女孩哦哦了几句,然後从柜台下面掏出几个盒子装的打火机,说:“ZIPPO的打火机,男生现在很喜欢的哦。”
何授看著那一个系列四款的银色打火机,有些兴奋地连连点头,简单明快的花纹,需细致处又极为细致。本来何授下一个动作就是要用手把钱包掏出来,往柜台上一拍,大吼我买下了!可惜手摸到钱包的时候突然一顿。
何授僵硬著笑容说:“打火机?”
女孩愣著点头。
何授沮丧地说:“他又不抽烟……”
别说何授有些郁闷了,女孩也是一脸郁闷,再伶牙俐齿也说不出什麽话来。何授郁闷地想象那个人光喝酒不抽烟的一脸闷骚的样子,想来想去聚焦在那人一口白森森的牙齿上。
何授很郁闷的摸摸头,转身想走了。
那女孩犹做垂死之斗,说:“先生,再看看吧,男生的话,我们这里还有卖牛仔裤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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