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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娘娘,昨晚下了一场大雪,外面现在可冷了呢,得多穿点。”飞花拿着一件厚厚的狐裘披风跟在卜念念后面念念有词,试图让卜念念把身上那件兔毛的披风换成这件狐裘披风。
卜念念充耳不闻,起身准备出门。
“娘娘,您先换了再出去,外面寒风阵阵,早上官公公还被冻得眼泪鼻涕齐下呢……”
卜念念推开门,雪后初晴,积累了一晚的白雪在冬日的暖阳下熠熠生辉。一阵微风吹来,带着御花园中腊梅的味道扑面而来,清冽的梅香在带着些许寒冷的微风中让人精神一震。
飞花的话突然顿住了,太阳带来的温度让人在漫天冰雪中平添了许多温度。很显然,自己手中的这件狐裘十分多余。
卜念念转过头,拍着飞花的肩膀叹气:“飞花啊,你好歹也是正值青春年少,别一天天的老是和那些嬷嬷们混在一起,你这样,我很担心啊。”
飞花忙得解释:“娘娘我不是,我……”
“别紧张,就算你整天和她们混在一起我也不会嫌弃你的。”卜念念带着十分的同情看着飞花,最后不忍的别开脸:“当初好好一孩子,这才几年啊,怎么变成这样了。”
卜念念的话在飞花原本晴朗的天空中闪过一道霹雳,顿时悲从中来。这才几年啊,娘娘您就嫌弃我了么。
当初刚进宫的时候是谁拉着我的手语重心长的和我说,以后就是咱两在宫中相依为命了,只有我们相互扶持,才能好好的活着。你是卜府的大丫鬟,我是江湖的流浪客,咱两半斤八两,我不嫌弃你,你也别嫌弃我。
当时的话言犹在耳,这才过了几年,娘娘您变心这么快的吗。
卜念念见飞花一脸悲戚的楞在原地,最后无奈的拍拍她的肩,十分不争气的说:“我看着今天也不会冷,这衣服我就不换了。我柜子里有件上等的兔毛褂子,你去拿来穿在身上。瞅瞅你这小身板,一阵风就能吹倒,我可不想为了把你从树上摘下来而再摔一次。”
说完不等飞花回答就往饭厅走去,“我先去吃饭了,你换完衣服再来找我。”
下午的阳光并不刺眼,卜念念躺在小榻上闭目养神,飞花轻声的走到她身边道:“娘娘,请您去初锦殿用膳。”
“初锦殿?”卜念念思虑了一下,那可是用来宴接宾客的地方,这是什么人能有这么大的面子,问道:“为谁设宴?”
“我听人说昭阳公主和稷王殿下今日回朝,一同归来的还有一个很是尊贵的客人,所以皇上要在初锦殿设宴,为他们接风洗尘。”飞花将手中的玉簪稳稳当当的给卜念念带上,道:“娘娘,您看看怎么样?”
卜念念看着铜镜里的自己,入这西楚皇宫不过五六年,变化竟如此之大。伸手摸了摸左眼尾处,那颗泪痣在铜镜里愈加明显,卜念念轻轻的笑了一下,道:“走吧。”
初锦殿
“皇兄,你看我,你好好看看我。”顾端望着顾响一张小脸皱在一起,声泪俱下:“你知道我这些年是怎么过来的吗?”
虽说顾端跟着木苡和齐莙两人在外历练了几年,走的时候不过十岁,现在回来,也不过十五岁。故而顾端跟他诉苦的时候,顾响终究没狠下心来训斥他。
只是顾端这样一说,木苡可就不乐意了,眼睛一瞪,拍着桌子道:“顾小七,你摸摸你的良心,你摸着你的良心说话,这几年我待你不好么?”
顾端顿时不敢吭声,乖乖的坐回自己的位置,像极了犯错而被训斥的小狗,用着一双包含泪水的无辜大眼睛可怜兮兮的看着顾响。
“我要待你不好,你早就死了千八百次了,还有命现在在这里诉苦。”木苡越说越气愤,指着身边的煤炭道:“你说说,我待他不好么?”
煤炭努力的将自己的存在感降到最低,好在木苡的注意力也没在它身上停留,接着把枪口转向正在研究桌上格式点心的齐莙道:“齐大人你说说,我待他不好么?”
齐莙捏着糕点的手顿了一下,思虑片刻后把视线转向罪魁祸首,一脸正义的说:“顾小七你怎么能这么说呢?你皇姐待你多好啊,我羡慕都羡慕不来呢?”顾小七你赶紧道歉,你是想让她把这房顶掀了吗?
顾端目瞪口呆,齐大人,你之前和我不是这么说的,你说皇姐她脾气暴躁,四肢发达头脑简单,将来只有瞎子才能看上她了。
不过顾端这几年学会了一个很重要的技能,识时务者为俊杰,“皇姐我错了,你要打要骂我都认,但我内心绝对不是这么想的,是有人教我这么说的,你可千万不能放过那幕后黑手。”一边说,一边努力的将手指向齐莙的方向。
齐莙感觉木苡再次将视线放在他身上,齐莙不自觉的吞了吞口水,道:“天理昭昭,顾小七,你这种死道友不死贫道的推锅方法很是不道德知道吗?我堂堂正正一个君子,怎么可能做这种小人之事。”
说完还非常大度的朝顾端安慰道:“小七别怕,你皇姐看在你皇兄的面子上不会打你的,顶多也就让你顶两个月的水碗。”
顶水碗,顾名思义,就是在脑袋上顶一碗水而不能让水洒出来。不过木苡这个是升级版,她找了个漏斗,在漏斗下的尖处焊接了一个指甲盖大小的底座,然后在底座旁开了个小口。顾端需要顶着这个特殊的水碗走过百米长只有胳膊粗的竹竿,水漏完前走过竹竿便算过关,否则便从头再来。
在外游历的时候,每当顾端犯了错,木苡就会让他顶水碗。而且依据犯错误的程度来决定碗中水的多少的竹竿的长度,由此,顶水碗成了顾端的一大噩梦之一。
顾端苦着一张脸:为什么倒霉的总是我。
“哈哈哈哈。”顾响不合时宜的笑声传来,朝着木苡竖起了大拇指:“真有你的。”
“皇上,瑛昭仪到了。”官旗上前道。
“快请进来。”
众人在自己的位置上坐好,刚才那闹剧一般的场景如梦境一般迅速消失不见。
卜念念进门一瞬间就看见了那个坐在顾端旁边的男子,月桂白纱,周身清冷的不沾人间烟火,正看着他对面的女子露出一抹不易察觉的笑容,她不由得一时惊呼出声:“齐大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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