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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提到她,宋悦意方惊觉天色已黑,如果这时候落星还被绑着的话,不知道手脚有没有废了。
周朝晏笑道:“我的人明日应该就会传回消息,落星若是魏国的细作他们定然会把她的老底都揪出来。你若拿不定主意,可以等我明日的消息。”
宋悦意犹豫了一下,“作为细作,应该是会些功夫。今日我故意试探她,她根本就没有任何力道,连我都能顺利将她绑了。可是我总有一种奇怪的感觉,她并不简单。若是放她离开我的眼皮,我怕会错过什么。”
周朝晏知她有主见,于是也不过多干涉,“若她真有目的,你能防备得过来吗?”
宋悦意眨眨眼,“难道你不知道我也有不输于阮盈的调香术?”
周朝晏忍不住拧了拧她的脸颊,“调皮。玩归玩,可别吊以轻心。”
宋悦意回到茗月院时,落星仍像只四蹄驴子般被绑在长条凳上。
宋悦意主动给她松了绑,“今日初犯,且饶你一回。起来吧。”
落星却像被钉在凳子上一般,一动不动,只是蓦然睁开眼,满是哀怨,“姐姐好狠的心,把我绑成这样就兀自去约会情郎,不知道这样绑的时间长了会出人命么?枉我对姐姐一片真心。”
宋悦意笑得极不真诚,“不是没出人命?还赖着干什么,起来。”
落星瘪着嘴,“我腿脚全麻了,姐姐扶我。”
宋悦意退后两步,“想得美。你自己看着办吧。”
说完,便头也不回地出去了。
眼见她消失在门后,落星眼里闪过狡黠如狐的光,单手在地上一撑,整个人已如一条鱼般打了个翻身。
她双手提着胸前尽是油渍的前襟,嫌恶地直撇嘴,“幸好是我想得美,不然岂非露了馅儿?”
转而她又眯着一双看谁都深情的眼眸,喃喃道:“偷了汤,也没能阻止这个凶巴巴的小娘去见姓谢的,还真是麻烦……”
宋悦意一早醒来还赖在床上回想昨日与周朝晏相处时的点点滴滴,心里正甜蜜着,外面竟传来了一阵婉转的箫声,完全将她的思绪给打乱。
她掀被而起,静兰闻声进来,“姑娘是不是被落星的箫声给吵醒了?叫她别吹,她偏要说她吹的曲子十分动听,曾经还让水里的鱼儿探头,园子里的花儿盛开,这丫头真是让人好气又好笑。”
宋悦意下床穿着衣裳,“吹得确实不赖,让她去吧,她爱动,只要安份,没必要太过约束。”
沁兰已端着水盆进来,笑道:“昨日姑娘那般罚她,只过了一晚,她又跟没事人一般,见谁都乐呵呵的,完全没有气性,怪不得讨大家的欢心。”
宋悦意系腰带的手一顿,“在她身份未明前,你们两个还得警惕着些。”
静兰和沁兰忙应了。
待洗漱后,宋悦意才坐在镜前,沁兰边给她梳发边道:“昨儿下午皇宫里文洪公公来过,说是皇后娘娘想接姑娘进宫一趟。夫人知道姑娘同王爷出了门,就给推了。不过夫人说,估摸着近几日皇后娘娘还会派人来接,交待姑娘最好不要再出门,免得皇后娘娘再扑个空。”
“文洪公公可有说什么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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