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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9。哭泣
宋志成放下一枚□□,大大松了一口气,这是今天最后的一枚□□了。天色已经大亮,没有被日本人发现,就已经成功了一半,接下来就看哪个倒霉的鬼子船撞上去了。
“回去。”他在船舷坐下来,挥了挥手。
小船迎着风浪,很快驶回岸边,大家正打算收工,就见大堤上一个负责警戒的士兵飞快的跑了过来。
“怎么回事?”宋志成问道。
“有鬼子,最少一个中队,还有汽车和装甲车,往这里来了。”士兵说。
众人大吃一惊,宋志成问道:“还有多远?”
士兵说:“马上就到了。”
宋志成想了想,一挥手:“赶紧的,先到芦苇荡里躲一躲。”
大家七手八脚,把两辆手推车推进芦苇荡,然后赶紧向芦苇深处跑去,海军一共七人,总共也就两把□□四杆杆□□和少量的手榴弹,大家完全连打的念头都没有。
众人才在芦苇荡里隐藏好,就见大堤之上,两辆装甲车轰隆隆的驶来,装甲车之后是几辆汽车,车顶架设着机枪,在步兵的保护之下停了下来。
随后宋志成等人呆住了,一队一队的中国老百姓,在日军刺刀的押解之下,慢慢走下大堤,来到芦苇滩前。这些老百姓男女老幼都有,老人须发皆白,不少女人抱着孩子,有的衣衫褴褛,有的却穿着上等绸缎的大袄,有的穿草鞋,有的却穿着厚厚的棉鞋,只是他们都一样的身上满是泥泞,面容憔悴,在冷雨之中被冻得全身瑟瑟发抖,脸上满是恐惧、绝望和麻木。
走下大堤的平民川流不息,浩浩荡荡,足足有数千人之多,不一时将整个滩头填得满满当当。大堤上的汽车和装甲车上的机枪都调转了枪口,对准滩头。日军的士兵则四面散开,挺着雪亮亮的刺刀将人群团团围定。
芦苇荡里宋志成拿着望远镜迷惑的看着这一切,不明白日军到底想干什么,难道打算在这里全部屠杀这些平民?可是为什么要费这么大的功夫特意赶到江边来呢?从最近的乡镇到这里路途可是不远,何况这么大的阵势,连装甲车都出动了,这不像日本人的风格。
但他不敢稍动一动,只是紧张的拿着望远镜,小心的观察。
只见滩头上这些老百姓慢慢站定之后,远处大堤上的汽车里走下来一个日军军官,望远镜里宋志成看得清清楚楚,居然是水野静夫,这家伙居然升官了,成了大尉,他的军靴踏着泥泞,发出“喀喇喀喇”的声响,目光冷峻,他冷冷的扫视一周,然后向一边一个翻译官一挥手,那个翻译官立刻用中文大喝一声:“跪下,全都跪下。”
在日本士兵的刺刀和威胁之下,所有的难民畏畏缩缩都跪在了泥地里。他们低着头,不敢去看四周的日本人,只是麻木而又绝望的等待着被宣判,就像待死的囚徒一样。
“该死的鬼子,真他妈欺负人。”马天纵禁不住骂道,目光中满是怒火,死死的盯着芦苇滩。
“别出声。”宋志成瞪了他一眼,拿着望远镜反复观察。
天色越发的亮了,但雨却越下越大,从大堤上半绿半枯的草丛中流淌下来,将整个河滩冲刷得泥泞不堪。冰冷彻骨的寒冷就像一条大蛇爬遍每一个人的全身,没有人敢发出哪怕一丁点声音,就是襁褓中的孩子也被母亲死死的捂住了口鼻,不让他们发出丝毫的哭泣。她们早就见识过日本人是如何对待哭闹的婴儿的,他们最喜欢用刺刀挑着婴儿就像挑着一个木瓜一样,炫耀自己的战功。所以她们宁可把孩子捂死在襁褓里。
“你们中间有人,良心坏透了。”四周寂静一片,只有翻译官古怪的声音响起,“最近这里,有中国的□□队出没,你们有很多人,不但帮助他们运送□□,还有不少给他们提供船只,在江面上布雷。这些情况,皇军统统知道。现在皇军给你们一个机会,如果检举一个协助过□□队的人,皇军奖励检举人大洋200块,能够提供一名□□队士兵消息的,皇军奖励大洋500块,提供一名□□队军官消息的,奖励1000块大洋。如果你们隐瞒不报,在场的人,统统杀头,死啦死啦的。”
翻译官说完,人群中微微有了一丝响动,大家你看我,我看你,但最后却慢慢沉寂下来,没有人说话,只有沉默,死一样的沉默。
“砰”的一声。水野静夫抽出腰间的□□,忽然向天上放了一枪,场中的老百姓猛的浑身一个哆嗦,他们恐惧的睁大眼睛,死死的看着这个日本军官,依旧沉默着。
水野大踏步走下大堤,冷冷的扫视场中的人群,忽然用中文说道:“顽抗到底是不会有什么好下场的,你们不要心存侥幸,你们的情况,我们基本都了解了,把你们带到这里来,是给你们一个将功赎罪的机会。不要以为皇军就不会杀人。诸位,谁干过这样的事,自己站出来,免得连累大家。”
人群中依旧一片沉默。在日本人进入中国之后,广大的中国平民,面对日本人一般分作三个阶段,第一阶段的时候,有些怕死的家伙会极度谄媚,他们会第一时间跳出来,用尽一切办法协助和讨好日本人,用以换得自己的安全;还有一些人却极为冲动,他们总是奋力进行徒劳的反抗,这样的人是日军最喜欢和最兴奋的,他们会用最残酷的方法掐灭这种反抗。第一阶段之后就是第二阶段,到了第二阶段,平民不再进行冲动而又无脑的反抗,而那些怕死的家伙也基本没有了,只有目光中闪烁着怒火和愤怒的一群人,他们企图用目光杀死日军,对这样的人,日军也毫不手软。最后到了第三阶段,就只剩下带着恐惧、麻木和彻底沉默的一群人,这些人不争辩,不反抗,听话而又温顺,就像一群牲口,但对于日军来说,这群人是最无趣的,杀他们,完全没有了杀人的乐趣和兴奋,也没有了为大日本帝国开拓版图,建立皇道乐土的荣光和使命感。因为杀他们就像去砍木头一样无聊。
现在河滩上的这些中国人,就是经历了多次屠杀之后剩下的第三阶段的难民,他们似乎完全认命了,彻底放弃了反抗,但要他们出卖自己的同胞却几乎不可能,因为他们对日本人已经看透了,哪怕他们现在站出来告密,出卖自己的邻居或者朋友,最后也不会有什么好下场。日本人是从来不会保护他们的安全的。他们不是被同胞唾弃,就是被除奸队之类的人干掉。而且□□队的行动本来就极为隐秘小心,最近日本人的间谍和汉奸倾巢出动也完全毫无头绪,何况这些普通的老百姓,他们大多数,是真的不知道。
现场仍旧死一般沉默。水野不耐烦的在那里走来走去,皮靴踏着大堤上的杂草和雨水,“踏踏踏”的声音混合着呼啸的寒风,似乎踩在每个人的心上。
“哇。”一个母亲终于不再忍心,放开了怀里孩子的嘴,几乎已经窒息的小孩子顿时大哭起来。
水野目光冰冷,他一言不发,只是挥一挥手,两个日军士兵立刻冲进人群,将那个女人拖了出来,女人不停挣扎着,哭喊着,但日军士兵毫不犹豫,一把从女人怀里夺过了孩子,孩子大声哭喊,不停的蹬动双腿,日军士兵倒提起他的腿,当即狠命摔在一棵大柳树上,鲜血四溅,混合着泥泞和雨水,就像一条在草丛里疯狂游动的红蛇。但孩子却没有死,只是哭声小了,奄奄一息。
“我的孩子。”
母亲拼命在日军的手里挣扎着,她枯瘦的手伸向孩子,目光中的哀悯和悲痛几乎可以令石头落泪。但控制住她的那个日军士兵没有丝毫犹豫,他放开了女人,端起刺刀直捅进她的胸膛,就像刺入一根木头,鲜血仿佛炸开的火焰,点点滴滴,丝丝缕缕散落在草地上,她瞬间倒在地上,却好像完全感觉不到伤口的疼痛,她拼命的向着孩子的方向爬行着,刺刀刺进了她的肺部,她口里吐着血沫,大声的咳嗽,含混不清的叫喊着,目光中满是绝望和愤怒,浸染了鲜血的花布破棉袄在泥地里拖出一片殷红刺目的血泊。
最后她终于抓住了奄奄一息满身是血的孩子。她死死抱住他,坐在泥泞和血泊里,呢喃着:“孩子,不哭,不哭,娘在这里,不哭,娘在这里。。。。。。”
她摇晃着怀里的孩子,口中不停流淌着血水,慢慢哼唱起一支不知名的儿歌,歌声低沉,含混不清,但声音温柔而凄婉,仿佛是鬼唱歌一般。
两个日军士兵彻底呆住了,他们端着刺刀,目光慌乱,犹豫着不知道该怎么办,所有跪着的中国人流着泪,他们无力反抗,也不敢出头,唯有哭泣。
“混蛋。”水野大骂一声,冲了上来,对着两个日军士兵一人一个耳光。士兵不敢反抗,他们“嗨”的一个立正,随即跳了起来,“呀”一声,挺起刺刀的冲了上去,刺刀刺入血肉的钝响沉闷而又喑哑,孩子没有了声息,母亲的歌声也戛然而止。
水野这才满意的点点头,他冷冷的回过头,看着现场的人群,眼睛有一丝的残忍,又有一些疯狂,但极度冷静。
“真他妈的畜生。”芦苇荡里的众人一阵骚动,马天纵等人出离的愤怒了,他们紧咬牙关,拿起了枪。
“别动。”宋志成冷冷的回过头,他的眼睛里满是血丝,但眼神冰冷,神情坚决。
大家安静下来。四周唯有寒风卷起漫天的雨线,盘旋交错,仿佛无数飞梭拉扯出的丝线缭乱的抛向天空。远处浩荡的长江水呜咽着,巍巍群山低沉着巨大的头颅,沉默而又阴郁。这一刻,中国大地都在哭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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