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秋月心想:得了,说来说去,还是这最后一句话在点子上,小白和无法无天不过是幌子罢了,真正关心的还是笨笨。”她抬起头,看着自己主子的背影,心里由衷的感到高兴:那个冷酷如修罗厉鬼的宫主已经不见了,他现在会和蔼的对着自己等人说话,而且一说可以说这么多,若是在以前,他哪会让自己知道他的真正心意啊,而这一切让宫主越来越像个人的转变,全部是因为那个被自己等人暗中叫做笨笨的傅苏,那个明明是一个大叔,却拥有着一颗单纯如孩童般的心灵的傅苏。
夜千度哪里知道心腹随从此时内心的激动,他大摇大摆的带上无法无天和小白来到街上,一路上已经有不少人知道了这位总是和县太爷一起出现的夜公子,纷纷和他打招呼。让夜千度一向冷硬的心也感觉到一丝异样的温暖。
买了烧腊和糖人后,他忽然闻到一股从来没有闻过的浓郁香气,虽然熏人欲醉,却又让人心旷神怡。夜千度向来是讨厌香气的,但这股香气却不知为何,总给他一种甘冽清爽的感觉,明明香气根本就十分浓郁啊,简直有些自相矛盾。他好奇之下,暗道反正也没有什么事情,不如看看到底是什么发出来的香味儿。于是沿着香气一路前行,忽见一个宅子的街门处围着一大群人,都纷纷在那里叫嚷着:“花小哥儿,什么花这么好闻,你就卖给我一盆吧,出多少钱我都愿意。”“是啊是啊,这有什么好藏着掖着的,卖一盆出来吧,正好过年放在家里,也让客人们见识见识。”
第39章
夜千度看见这幅闹嚷嚷的景象,不由得皱起了眉头,问旁边一个人道:“怎么回事?什么花儿这么香?”话音刚落,旁边那个中年人就眉飞色舞道:“哎呀这位公子,你是不知道,从昨儿晚上起就有这香气了,隔着几条街都能闻得到,可太让人舒服了。看没看见,这些人都是循着花香找来的,最后就数这里的香气最浓,正好,花小哥儿他又是个花匠,若说由他培养出这样一朵香花,那是一点都不奇怪的啊,大家掏多少银子都愿意买,可你看奇怪不奇怪,偏偏这小哥儿到现在不开大门,也不知道他是怎么想着的,难道有好东西非要藏私吗?真是不通情理,他养了花儿是为什么,不就是为了卖吗……”
中年人正说着,忽听“吱呀”一声,花小哥儿已经推开大门出来了,他神色颇为不耐,对围观的人大声喊道:“大家不要嚷了,这香气不是我这里的花儿发散出来的,至于到底是,哪里的花儿,或者是别的什么东西发出这样香气,我也不知道,你们也不想想,我要有这么好闻的花儿,能不卖了赚钱吗?”
围观的人一听这话,不由都泄了气,嘟嘟囔囔的又议论了几句,便三三两两的散去。夜千度摇摇头,心想真是奇怪,这股香气似乎明明就是从花小哥儿家里散出来的,想必是名花难得,他打定了主意不卖,因此才找个托词,将众人都赶走了。一边想着,自己也踱着步子慢慢离开。
忽见前方几个衙役,手里拿着一幅卷轴,时不时打开看一眼,然后就再望望周围的众人一眼,摇摇头,继续往前走。看那样子,倒像是在寻找什么人似的。忽然,那衙役里有眼尖的,看见了夜千度,忙带着其他几个赶上前来请安,他们都知道这年轻的夜公子是县太爷身边的红人,虽不必刻意巴结逢迎,但主动问问好什么的,是肯定没有错的,夜千度微笑,从怀中拿出十两银子的一个元宝,递给那个小头目道:“天气寒冷,难为你们还在尽心办差,拿去打点酒喝吧。”说完看了一眼卷轴,好奇道:“是苏苏命你们找人吗?找的什么人?”
那小头目怎也没想到,不过问了一个好,就和这几个兄弟得了十两银子,一下子连嘴巴都差点咧到耳朵后面去,闻言嘿嘿笑道:“不是县太爷,听说是太子的密令,命各县衙暗中寻访这个人,这不,咱们南岚县也都在为这事儿忙的脚打后脑勺呢。”
夜千度拿过那副卷轴,展开只看了一眼,就差点吐出来,他连忙把卷轴合上,递给那些衙役,诧异问道:“你们说是谁?是……当今太子要找这个人?”他以为刚才是自己没有用心听,所以听错了。谁知却见那些衙役都一齐点头,苦着脸的模样像极了长在一串藤上的苦瓜。
漠无涯找这个人干什么?夜千度惊讶的眼神再度投向那副卷轴,刚刚画上那个人,一只三角眼,另一只眼睛没了,只剩一个窟窿,耳朵是又肥又尖的难看形状,还从里面冒出一股股的黄水,嘴唇缺了一块,露出一嘴黄黑相间的牙齿,鼻子也只剩下一半,总之,是一个要多丑就有多丑,要多恶心就有多恶心的人。就是打死他,他也不相信漠无涯会为寻找这样一个人大费周章,莫非他们京城里要举行什么选丑大赛,所以他要拨得头筹?也不可能啊,若世上真有这样的人,就算送到京城去,那还不恶心的众大臣食欲不振,吓得皇帝妃子们一命呜呼啊。
这漠无涯的心思的确是越来越难以理解了。夜千度摇着扇子,在大冬天里也显得潇洒倜傥。然而只往前走了两步,他就蓦然停住了身形,脑海里一道灵光闪过,他喃喃的念道:“漠无涯,千瓣兰,花浪,绝公子,秘密,十八爷……”
他就站在地中间那样的自言自语着,猛然折返了身形,一口气回到花小哥儿家的后院,因为花小哥儿家的后院是一条偏僻巷子,大白天少有人行,因此他四下望望,见左右无人,于是一个旱地拔葱,便如同一缕清风般的飘进了后院里。
夜千度练武之人,各种感觉灵敏无比,当下嗅着那浓烈花香,渐渐的来到一处偏厅,因为这花家没有下人,只有花小哥儿一个,所以夜千度也没有小心的掩盖行藏。不过凝神细听了一番,这厅里有细细的呼吸声,他知道定是花小哥儿在这屋里。
用唾液蘸湿了窗户纸戳破,夜千度凑上一只眼睛向里望去,就看了一眼,他便觉得一颗心扑通扑通剧烈的跳了起来,似乎已经看到了这个案子告破后的情景。
只见这座偏厅里,一应家俱俱无,只有地中央摆着一只小缸般的大花盆,种植着一从茂盛的兰草,顺着那绿油油的叶子向上望,一朵小磨盘似的圆花映入眼帘,花有千瓣色色不同。那股浓郁醉人的香气就是从这株花上散发出来的。
夜千度嘴角边泛起一丝冷笑,直起了身子考虑一番,最后还是蹑手蹑脚的退了开去。他不想打草惊蛇,因为还有最后一个环节没有解开,不过他坚信,在毒郎君的努力不懈下,不出三天,这件案子的真相就会大白于天下,现在所欠缺的,只是一个直接而有力的证据而已。
他心情大好,回到风雅山庄时已经是将近午时了。问过秋月,得知傅苏和燕留白还是在一起草拟他们所谓的计划,他便提着一包烧腊直接来到了书房。
进到书房里,不由得又好气又好笑,只见两个说好了要与计划书奋战的家伙竟然睡在书桌上,头对着头,看那样子就亲昵无比。好在他已经知道了燕留白和傅苏之间只有友情没有奸情,否则就凭此时的情景,便足够让他奔回去找出那把玄铁刀送燕留白上西天了。
第40章
轻轻踱到傅苏身边,细细看着他那张本来不太出奇的脸,不知为什么越看就觉得越爱,就连流下来染湿了衣袖的那一小滩口水,都显得那样可爱而率真。
抬头望望对面的燕留白,真是怎么看都觉得面目可憎,一副急功近利的小人嘴脸,天啊,那家伙竟然还流口水,真是太可耻了,又邋遢又吝啬,根本就连一点优点都找不到。夜千度毫不客气的在心里对燕留白大肆批评,完全忘了就在前一秒,他还觉得自家笨笨流口水的样子很可爱。
“蹄膀,红烧蹄膀,糖醋鱼,大闸蟹……桂花……大闸蟹……”傅苏忽然说起了梦话,而仿佛受到他蛊惑似的,燕留白也在睡梦中喃喃开口:“金票,啊,好多的金票,金叶子……银……银子……铜钱……一……一枚铜钱也不能放过……”
夜千度翻起了白眼,心想这对活宝到真是绝配,老天爷也长眼,怎么那么巧就把他们凑到一起去了。
“苏苏,起来了,吃午饭了。”夜千度宠溺的轻轻拍着傅苏肩膀,然后看看对面的燕留白,一块银子就丢了过去:“喂,起来了。”
两人睁开惺忪睡眼,燕留白吃痛的揉着额头:“好……好痛啊……”他完全的清醒过来,怒气冲冲看向夜千度:“喂,你干什么来打我?有你这样叫人起……”他不等说完,夜千度就指了指他面前的银子。
燕留白立刻将后半截话咽回去,欣喜的捧起那块银子:“哈哈哈,夜千度,你这种让人起床的方法不错,以后就用这种办法叫我起来,哈哈哈……”
夜千度哼了一声,厌恶的看着他那道口水:“喂,先把你口水擦干净,真是脏死了,以后不许你在我的书房睡觉。”他一边说,一边替自家还迷迷瞪瞪没有醒过神儿的傅苏擦去口水,柔声道:“以后在书房睡觉要记得披件大氅,毕竟还是冬天,比不得夏日炎炎,万一着了凉怎么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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