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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在窗外,香似雪也同样看着林锋行在感叹。她记得自己刚刚接手这个大少爷的时候,他是连临摹一张大字都会惨叫上小半个时辰的,如今却在不知不觉中,他已经能写出人模狗样的毛笔字了。而且他竟然会主动提出和李江趁冬天没有活计的时候学习武艺。可见他的心终于不再沉迷于那些斗鸡走狗,流连花丛的过去,而是真心的想要学文习武。她已经察觉出林锋行的资质不凡,只要他肯学,假以时日,这纨绔公子是一定会有一番作为的。
想到这里,香似雪不由得又生出一丝惆怅,她知道林锋行功成名就的时候,自己便该功成身退了。刹那间,一股淡淡的伤感爬上她的心扉,她不知道这伤感是怎么产生的,也不明白它代表着什么,但潜意识中,却想起她在现代的时候很喜欢的一首歌:“我爱你时你正一贫如洗寒窗苦读,离开你时你正金榜题名洞房花烛,能不能为你再跳一支舞,我是你千百年前放生的白狐……”
“啊呸呸呸,都想到哪里去了。”香似雪无比唾弃此时的自己,好像那个可怜的被抛弃的狐狸精一样。她又不是狐狸精,再说如果是她,才不会允许自己这样委曲求全黯然离去呢,还能不能为你再跳一支舞,要是她,她就拿把菜刀去给那个负心的秀才跳一支舞,看他敢不敢端坐在席上看。她气呼呼的想着,然后就愣在了那里,心中茫然的想:我为什么会有这种心态啊?林锋行是我的什么人?他又不是我喜欢的男人,我干吗会去想这些乱七八糟的东西。
“呼呼呼,恶灵退散,太上老君急急如律令。”香似雪挥手舞了几下,似乎是要驱赶什么邪祟似的。她耸了耸肩,不再去想这件事,认为这样就可以以策万全,她还是她,林锋行还是林锋行,两个人不可能爱上彼此,完成任务后也不会再有什么纠缠和交集。只不过她不知道,这世上的事往往不会以人的意志为转移,当她以为两人只是普通朋友的时候,那莫名的情愫,正在她心底悄悄的滋生着。
第二天,韩天成和方绮罗很早就起来了,正要叫起香似雪和林锋行。结果就见院子里四个神清气爽的人站在那里。一见他们醒了,李江就兴奋的跑进门来,嚷嚷道:“韩大哥方大姐,你们怎么起来的这么晚啊,我们都等半天了,咱们快去地里收苞米吧,东西我们都收拾好了。”他话音未落,其他的三个人都走进来,李越还是那一副仙风道骨的飘逸潇洒姿态,而林锋行和香似雪却都恶狠狠的瞪着李江,这小子兴奋的大概是一夜没睡,天没亮就把他们给轰起来了,要不是考虑到韩天成方绮罗是户主,他早就奔进主卧室里喊人了呢。
韩天成和方绮罗就好像石化了一般,目瞪口呆的看着四个人,半晌,方绮罗才结结巴巴的道:“哦,先……先生,小江,我……我们只是要似雪和锋行去帮忙收庄稼,你们两个不必去的,那毕竟是农活,没的累坏了你们,咱们罪过不是大了吗?何况李先生你是读书人,所谓万般皆下品唯有读书高,这……这哪能让你下地呢。”她心里奇怪,暗道这两个人怎么会知道自己今天要下地干活,还要参与,老天,哪能这样对人家呢,好歹那可是个读书人,就连小江,说不准也是个武举呢,要不功夫咋那么俊呢。
第三十六章
李江的脸一下子垮了下来,上来拽着方绮罗的衣袖道:“方大姐,你是不是怕我给你帮倒忙,所以不让我去啊。我向你保证,我会好好的跟你学习,绝对不会干错活儿的,你看我平时力气不是很大吗?方大姐,你就让我去吧。”一语未完,旁边的林锋行便冷笑一声,喃喃道:“真是怪事年年有今年特别多,没听说干庄稼地里的活儿还有上赶着的。大姐,既然李江强烈要求去体验生活,那我愿意把我的那个名额让给他,不然你让我在家里好好歇歇?”他因为和香似雪朝夕相处,把对方的现代语言学了好些,初时还不懂,等到知道意思后,只觉有趣,更觉这些词语十分绝妙,所以时不时的就会来两句。
方绮罗狠狠瞪了一眼林锋行,啐道:“呸,想都别想,你天天坐着读书写字,还想歇歇,这天下的好事儿你都想占尽了不成。”她说完,又转回头对李江笑道:“小江啊,不是大姐不让你去,这不是怕你累着吗?干活又不是玩儿,行,既然你想去开开眼,那就跟着吧。”她话音刚落,林锋行就不屑的撇撇嘴,嘟囔道:“真是的,那小子哪点长的比我可爱,大姐这差别待遇真明显,唉,我的心啊,是彻底凉到家了。”
“你就凉到西伯利亚去也没有人管你。”香似雪又好气又好笑,这林锋行现在看起来是成熟了点儿,其实骨子里还是和孩子一样,就看看他这时候还要和李江吃醋便知道了。她摇了摇头,忽觉一道锐利视线停留在自己身上,连忙回头一看,就见李越正盯着自己,沉声道:“姑娘也知道西伯利亚?这可是十分难得的啊,便连朝中的大臣,知道这个地方的也是少之又少,姑娘又从何处得知?”
香似雪心中奇怪,暗道这不是个架空的朝代吗?难道也会有西伯利亚?好,就算有的话,这位老先生干什么用这种眼神来看自己,莫非那个地方有什么玄机不成?她一边在心里思索,一边早就笑了出来,道:“先生有所不知,当年我们乡里有个走南闯北的老先生,他落叶归根回乡后,就经常和我们说起外面的故事,这个地名有些儿奇怪,所以我们就都记住了,后来,咱们乡里的人说话,就都喜欢用上这个地名,其实就是表示不可能的意思。怎么?难道先生也听说过这个地名吗?那我还真是冤枉李爷爷了,我一直以为这个地方是他胡诌的,其实世间根本就没有这个地方呢。”
李越点头微笑,也打了个哈哈道:“恩,我也是听一个老友说起过,这个地方很少有人知道,所以才会奇怪,不过既然似雪姑娘说的那个老爷爷走南闯北,那想必是到过这个地方吧,这也没什么稀奇。好了好了,再呆下去太阳都出来了,咱们赶紧吃点早饭,就下地去吧。”他早看见李江在自己身边有些迫不及待了,心想儿子从来没干过农活,自然不知道这其中辛苦,还以为是好玩儿的事情,不过也好,让他知道知道百姓疾苦,对江山社稷只有好处没有坏处。
香似雪已经做好了一锅白粥,切了一碟咸萝卜条子,煮了几个咸鸭蛋,这就算是很丰盛的早餐了。可怜林锋行和李江一介贵公子,李越更是人上之人,从来都是富贵已极山珍海味,然而在这里耗了些时日,便是看见这咸鸭蛋,也都开始垂涎三尺了。当下几个人快速的将饭吃完,韩天成便皱着眉头道:“李兄乃是西席身份,不必和我们一起下地的,否则岂不是辱没了你的身份。”
李越摆手笑道:“不然不然,什么辱没斯文,那都是些迂腐的书呆子的论调。君不闻‘民以食为天’乎?我虽是个闲人,然而平日闲暇的时候,也曾摆弄过一个小园子,如今和你们一起去,即便当不得主力,然而帮帮忙总是可以的。我又不傻,若累得走不动了,自不会逞强下地。不是还有他们年轻人吗?再说了,贤弟又何尝不是读书人?你能下得地,我就下不得?世上哪有这样的道理。”
韩天成苦笑道:“我如何能和李兄相比,你是有过功名的人,我说到底还是一介农夫……”他不等说完,李越就纳闷道:“我可就是这点不明白呢,说起来和贤弟平日里讨论学问,虽然贤弟不是学富五车才高八斗,但也是有才学的,状元和榜眼探花考不上,叫我说,进士是一定可以中的。至不济,这举人的头衔万万跑不了,因何贤弟却仍是一个农人?可是厌弃官场复杂,从来没有应试过吗?”
韩天成怔怔的出神,半晌方苦笑道:“非是我厌弃官场,当今皇上贤明,官场倒不是沆瀣一气,尽是贪官污吏的。只不过我屡试不中,唉,也罢了,个中缘由实在不足为外人道。如今虽说寒贫,但有屋容身,有地可种,有妻子可以相依为命,这于我来说,也就是神仙日子了,也没什么不知足的。”他说完,方绮罗也咳了一声,打圆场道:“就是就是,饭吃完了,又听你们兄长贤弟的罗嗦了半天,这地还要不要下了?再晚了,日头可就晒屁股了。”
“下,下,自然是下。”李越也微笑起来,心中却有了计较。他发现这一家人似乎十分有趣。那个女孩儿不用说了,她特立独行标新立异,思想大胆又独特,绝不似那些大家闺秀小家碧玉或者心机深沉的女子,但也根本不是单纯的女孩子,她的身份成迷,身上大概藏着一个天大秘密。至于那林锋行,他虽然没什么秘密可言,但此子之聪颖睿智,假以时日必成大器,就是奇怪这样的少年之前怎会甘于沉堕,如今还是被香似雪逼着才不得不好好习学知识。如今就连这个老好人韩天成,看起来似乎也有难言之隐。李越想到这里,嘴角边露出微笑,暗道莫不是冥冥中自有天意,竟让我遇见了这家人,呵呵,若果真如此,我倒不能轻易的放过他们了,只是我离京日久,过段时间是必须回去的了,倒不知该用什么办法让他们一起随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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