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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仨都知道现在的处境,食物和水都没有多少了,而且光源也不是很充足,虽说我的山寨手机确实霸气,可是此刻落在这种山洞里面,谁知道还要走多远?更可怕不是距离远,而是万一走到最后还是没有出路,我们又得折回来。
万一我们真要折回来的话,如果走的不深就回头,或许还能有点光,要是走的深了,估计就没办法回头了,到时候这山洞里面估计又得添三具尸骨了。
别看我们现在还有心情去和“悲风”老头祷告,可是心里都是没底的。明知这祷告不过是无奈之举,也都忍不住念叨了几句。念叨完了,就打算继续前进了。
还是我打头,孙德成在后面断后,正走了没几步,我一脚踢在一个什么东西上面,发出“哐当”一声脆响,在这幽深的山洞里,回声巨大,而且本来也就很安静,忽然有这么大的声音,吓得我们三人都是一惊。
孙德成最是紧张,“唰”的一下拖着斩马刀就向四周乱砍,待反应过来才长出一口气,我也被吓得不轻,只觉得腿都软了,但想想刚才已经休息过,还得注意光源和饮食,只好继续上前。
封师训却蹲下了身子,将我刚才踢出去的东西碎片捡了起来,然后要我回头,给他照着。这一照我就被骂了,感情我一脚踢碎的是一个瓷瓶!
孙德成惋惜的也捡起了一块碎瓷片道:“和尚啊,你就是个败家子啊,这个瓶子拿出去少说也得大几十万,就这么被你一脚给毁了。”
我本来就被吓了一跳,现在看是个瓷瓶,也觉得惋惜,虽然我不懂古董,却也知道在这山洞里面的这个瓷瓶,最晚也是明建文年间的东西,而且现在人们都喜欢收藏瓷器,拿出去了绝对价值不菲,可听孙德成这么一说,又觉得恼火。
“你就知道这东西能值那么多钱?弄不好拿出去了白送都没人要!”因为不满意孙德成的话,所以我就开口争辩,但明知道事实确实是这么回事,所以口气难免就有些不足。
封师训将瓷片看了又看道:“和尚,你古文好,你来看看着瓶子上画着什么。”
“我他妈只是喜欢古文,又不是学历史的,也不是搞考古的,你问我这个,不是扯淡吗?”嘴上这么说着,却依旧接过了他手上的瓷片,仔细看了下,像是一座亭台的顶角,但因为只有局部,所以猜不出来。
我把我的猜测和他们说了下,孙德成就怂恿我们找其他的碎片,说什么就这么大的地方,一定能找到,弄不好能拼个地图出来,让我们逃生。
“你还真是看《鬼吹灯》看多了,哪都能想到盗墓啊?”我说。
封师训倒是被我这句话给弄的一愣,“他说能拼出地图虽然不靠谱,可是和盗墓也没有什么关系吧?‘
谁说没关系?一般的地图,要么是军事地图,要么就是墓葬的,这两种可能,不管是哪一种,搁在这个社会都是无价之宝!可是这些话我只敢在心里暗暗腹诽,却不敢说出来,只好陪他们俩一起继续找。
地方不大,很快就把地上的碎片全部收拢了。而且我还另有发现,我发现了大半只没有烧完的蜡烛,蜡烛足足有小孩胳膊粗细,如果电视没有演错的话,这根蜡烛也绝对是古物了,就是不知道还能不能点燃,不过封师训却说一定能,因为蜡烛主要是靠蜡燃烧的,不管过了多少年,蜡总归是蜡。
就在我们开始拼碎片的时候,我忽然觉得肚子疼,不是要上厕所的那种疼,而是感觉肚子里面烧的慌。我赶紧用手拼命的捂住肚子,一句“好疼”还没喊出来,孙德成又在嘲笑我,“懒牛懒马屎尿多,叫你干点事,不是脑袋疼就是屁股痒……”
可是我哪里有心情和他争论,不到一分钟的时间,我已经浑身发烫,似乎要烧燃起来了一样,嗓子嘶哑,一点声音也发不出来。封师训和孙德成见我没有声音,也就没有在意,而且,这里本来就黑,仅有的手机电筒,被他们俩照着碎片在拼图,也没有注意到我痛苦的脸色。
直到我倒在地上了,他们才发现。
封师训一把拉住了我,打算把我扶起来,却马上松开了手,大喊一声:“我靠,好烫”,就这么一瞬间的事,我再一次倒在地上。“和尚,你咋啦?”封师训问我。
我能知道自己怎么了就不会是这模样了,我浑身热的像要烧起来,烫的要死,但大脑却无比的清醒,“我他妈哪知道怎么了啊!热,好烫,我要爆炸了……”
“蛇珠!”孙德成似乎反应过来了,“一定是!那是内丹,可是,我们俩怎么没事?”
我已经没有多余的力气去听他们说话了,所有的力气都用在捂肚子上,牙齿都快咬出血了。封师训将背包里最后一瓶水拿出来倒了一些在我头上,似乎是在用所谓的“物理降温”,可是,这点水对现在的我来讲,无疑是杯水车薪,虽然没有冒出蒸汽,却也立马就被蒸发干净了。
孙德成急得也不顾烫手,直接把我衣服给扒了,连条内裤都没有留,可是我依旧觉得烫,正在无奈间,孙德成一拳捶在山洞墙壁上,马上喊道:“疯子,把和尚拖过来,靠墙,你来摸摸,这墙都这么冰?”
我这时候忽然想起了悲风道人的绝笔信,他当年不就是看中了这山洞“接近幽冥,及其冰寒”,才想办法把生性属火的“肥遗”镇压在这的吗?
多亏了孙德成的那一拳提醒了我们仨,封师训先过去摸了摸墙壁,然后招呼孙德成一起把我抬到了墙边,然后就把我紧紧的靠在墙上,还时不时的给我翻个身,就跟北方人烙饼子一样,所不同的只是烙饼是怕烤糊了才翻饼子,翻我却是怕我另一边的温度降不下来。
为了节省光源,他们也关了手机电筒,就在黑暗中,每隔一会给我翻个身。体表的温度是降下来了,可是我觉得体内依旧似火中烧,那感觉就像自己是个火炉,外面用冰镇着,里面却不绝的在煽风,更可恶的是里面柴火还充足的很。
就在这样内烫外凉的煎熬下,我终于渐渐的昏睡了过去。我后来听疯子说,我睡着了还不绝的张着嘴,至于护出来的是不是热气就不知道了,毕竟我们仨都是大男人……
我迷糊中,总是觉得有一团热气在我体内窜来窜去,似乎是要挣破我的身体冲出去,却又被一些星星点点的东西组成了围墙拦住了。就在迷糊中我忽然有种很奇怪的想法,莫非这团气就是哪“肥遗”的内丹,而这些星星点点的东西,估计就是我被蛇咬之后,被封师训敷在伤口上的磨碎的“龙骨”?
看来“肥遗”虽然是上古异兽,够厉害,却终究不是龙的对手啊!想到这,我就觉得身上不再那么难受了,反而沉浸在最近的幻想中,“都说修仙的东西,最牛X的就是内丹了,但是这肥遗的内丹竟然不是几粒龙骨粉的对手,我此刻体内有龙骨粉末助阵,又有肥遗内丹滋润,难道我真要成仙?”
爱幻想是我的一大特点,当然,这一点对我目前的处境来说还是有好处的,最起码我不再觉得那么难受。但是我马上又开始担心了,“万一肥遗内丹到最后还是赢了,我岂不是要被开肠破肚?就算肥遗内丹赢不了,我现在还算是个人吗?”我这样想是没错的,不是在骂自己,而是,我体内多了些不属于人类的东西之后,到底算不算是个正常的人类?
我也不知道过了多久,醒过来的时候还是一丝不挂的躺在地上,孙德成握着斩马刀靠在墙上睡着了,封师训早就没有了他的帅哥形象,直接趴成个“大”字睡的流口水,当然,你也可以觉得他是趴成了个“太”字,这都是小问题。我虽然是醒了,却觉得浑身上下没有一点力气。
这不正常,因为我们就算在斗过巨鼠、斩了肥遗之后,也不过是累,虽然也是没有力气,却终究和这个感觉不同,现在的感觉就是我体内用不完的劲,但是却连手都抬不起来,“孙子,醒醒,我们睡多久了?”我开口问了句。
孙德成揉了揉惺忪的双眼,过来把我扶了起来问道:“你没事了吧和尚?”
一番交谈,我才知道我们在这里已经困了快两天了,包里的熏肉已经只剩下最后一块了,省着点吃能吃两顿,至于水,只剩下小半瓶了,估计也就一矿泉水瓶那么多了。封师训之所以在睡觉,是因为他说人在睡着之后能量消耗最少,他怕我万一醒来了,却没有饮食,所以才让自己睡了。其实我倒是觉得他这几天也确实是累了,给自己找的借口而已。
我又问了下他们俩的情况,据孙德成所说,他们俩在我睡着后也觉得身上发热,但是并没有我那么夸张,还能忍受,再后来就没事了,倒是力气大不少,孙德成觉得自己现在能单手把我提起来耍着玩,说着他就要试验一下,我赶紧阻止了他道:“老子长这么大容易吗我?好不容易从巨鼠口中活下来了,肥遗也没杀死我,就连肥遗内丹都没把我弄死,难道就为了试验一下你的力气,就得把老子小命搭上不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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