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浏览器扫描二维码访问
等到了主殿门前,双手一推殿门,然后才顿了顿,回头同微生阕笑说:“阿阕,我先去告诉父亲一声,马上就唤你进去拜师。”
微生阕听见这声“阿阕”,早就习以为常,当即答应下来。
毕竟朝夕相对,每天要唤个数十、上百遍,难免有一日,两人都觉得“哥哥”“弟弟”累赘,决心再改一改称呼。
既然“昉”有开端之说,“阕”有终止之意,相互对照,颇有缘分,何妨互称姓名?
等微生阕应完,玉昉这才松开与他交握的手,独自进了主殿。
神龛厚重帷幔后,左右两侧各设有一扇窄门,玉昉弯腰避过帷幔,随意选中其中一扇,伸手一探。
后堂禁制察觉是他,霎时荡开涟漪之光,为玉昉分开两道瀑布似的水帘,为他让出一条后堂甬道。
玉昉快步向前走去,直直走向后堂花厅。
主观后堂占地广阔,由前几任峰主施展须弥芥子之术,逐步建起炼体楼、悟心楼、铸宝楼、炼丹楼四座袖珍内塔。
从道观上空俯瞰,不见一丝端倪。
身处其中,则是浩瀚殿宇,常叫人晕头转向,不知往何处寻人。
但父亲既出了关,自然会先去厅堂等他。
玉昉转入花厅,跨过门槛,看厅中漆黑一片,往前数丈更是伸手不见五指,忍不住抱怨了一句:“父亲,里面太暗了。”
漆黑深处,下一瞬已传来玉昆真人的笑声:“是小乖来了,快让我看看……好,好,好,长高了,长俊了,人也壮实了。”
玉昉有些不快活:“我没有长壮实,父亲不要乱说了。”
玉昆真人却不以为意,笑道:“为父虽是看不见,但人间父母对着儿女,都会这样寒暄,不能少了你的。
他说完,才施展道术,叫花厅四壁亮起灯烛,为玉昉照映出周遭数丈方圆。
玉昉原本要立刻上前,但脚下竟有些发软,看着眼前这一张脸,心里全无来由地转过一念:当真是许久未见——
玉昉晃了晃脑袋,叫自己速速回神,而后才一路跑过去,跽坐在那人身前,将头伏在玉昆真人膝上。
玉昆真人嘴角噙着一抹笑,用手轻轻摸了摸玉昉后脑,而后便挪开手,笑问:“小乖这几年,功法可曾进步?哪里不懂的,尽管和为父说说。”
玉昉掰着手指算了算,才说:“修到炼体五阶,没有什么不懂的。”
他刚说完,头顶突然传来一声大喊:“什么!”
玉昉忙抬起头,就见玉昆真人一派仙风道骨,神色淡然,从容夸道:“短短几年,就有三阶进境,不愧是吾家麒麟儿。小乖,我一会再教你炼体五阶真正的辨别之法,你再对照看看,莫要……莫要被外面的假书、庸道人骗了。”
但玉昉这几年,常常在心中演练这一日。
不管玉昆真人如何打岔,他都备好了同样的说辞,先夸自己的进境,随后便要急急推出微生阕领功——
“父亲闭关前,不是让我试着招揽门人吗?我下山第一日,就招揽了一位极好的小哥哥,这几年,也是他教我许多修行要诀。此刻人就在正殿,我想领他见一见父亲,今日就正式拜师。”
柳朝明记得,初遇苏晋,是景元二十三年的暮春。那个时节总是多雨。他在朱雀桥边落轿,她隔着雨帘子对他一揖。雨丝洋洋洒洒,他看不真切,只记得她一身素衣,明眸深处仿佛有火燎原。...
一次飞机失事,方程竟然和刻薄的女上司流落荒岛,凭借看贝爷荒岛求生节目学习的技能,在这座岛上开始了艰难的求生之路。人性?社会阶层?在生存的压力下被重新定义。海岛之上,我即为王!随着两人对这座岛的不断探索,逐渐发现这座荒岛并不像表面那么简单...
一言不合线下约架,唐促原本以为对方的游戏定位跟自己隔着十万八千里,却没想到你叫唐促是吧,我记住你了。这是临走之前,秦筝跟唐促说的最后一句话。再次相见之时,他的眼中有光。—单女主日常文,高甜无刀,懂得都懂。作者已有同类型百万字完本作品阎王少女竟在我身边,感兴趣的读者可以去看看。…...
帝国战士苏尔达克海兰萨加入贝纳省纽曼大公爵的步兵团,参加华沙位面的位面战争,在林场战役里救了一位年轻人,这合格年轻人的身上受了一些伤,还是一位哑巴,苏尔达克将他带进了军营里,我们讲述的就是这个来历不明的年轻人的故事...
少年坐椅,面朝大海。持一丝灵力,摇指这汹涌澎湃的世界。哪里不对点哪儿。许多人曾一刀成绝响,斩巨龙,沐龙血。许多人曾喜爱请喝鸡汤,院子饲养九只凤凰。许多人曾枯坐山巅,伶牙俐齿,一标准气压得上百万军。许多人曾下笔搬山道人移岳,绘一副锦秀画轴,可困仙神...
一朝穿越,带着游戏的一切穿越异界修仙修神炼丹药本来光明的未来却被突如其来的包子打乱上面有一个老不正经的邋遢师傅,中间有三个囧囧有神的妖孽师兄,下面还有一只各种萌各种傲娇的包子她以为这已经是最惨烈的穿越生活了,可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