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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事过后,雨水来临,北方连绵不绝的大雪渐渐停息,由于工部提前加固堤坝,疏通河道,今年的春汛平稳地过去了,数日过后,碧穹空净,海天一线,港口的船只重新挂上了远行的航帆。
“姐姐,我舍不得你……”
拂春楼查封后,里面的女人也各自被遣送回原户籍,有的嫁了人,有的隐姓埋名,春绣被张卯霸占后,父亲求告无门,含恨而终,她没有其他亲人,于是决定带着半生积蓄,离开这个地方去开始新生活。
从前受她照拂过的几人来到码头相送,婉音眼眶含着泪,低声啜泣。
春绣抬手为她拭去眼角的泪水,声音轻柔,“阿音,你我如今已逃脱樊笼,聚散有时,未必来日不能相见。”
她摸了摸婉音的脸颊,转头对一旁的少年说,“也多谢你,燕小兄弟,近日常为我们奔波。”
不远处正在喂海鸥的燕回回过头,有些惶然,身上的麻织短衫被港口的海风掀动,少年精瘦的胳膊上悬停着掠过的飞鸟,他扬起笑容,“不用谢春姐姐,小时候我去衙后街送酒食,多亏你照拂,我只是跑几个腿,算不上帮什么忙。”
春绣抿唇一笑,她放下手,目光移动,最后停在几步远外的女人身上,隔着面帘从未真正清晰地看过对方的面容,似乎每一次交谈,她都是一副波澜不惊,无甚在意的模样。
可若不是她,也许她们现在还在泥沼中挣扎,一个富商的妾室,没有亲人,这样的人大多如同流水中的浮萍,无根无依。
然她虽身形单薄,却非倚人卢下的菟丝花,春绣觉得奇怪,又觉得这张面帘像是密不透风的隔膜,好似怎么都看不穿对方到底是怎样的人。
她微微欠身,目光恳切,向着那人的方向诚挚一拜,而后才登上身后的帆船。
婉音追上前两步,落着泪,“姐姐,你万万保重。”
船上的春绣背着行囊,穿着素雅的衣裳,不似花楼里浓妆艳抹的鸨娘,只是一个最普通的女郎,她挥了挥手,声音哽咽,“阿音,后会有期。”
船上收了锚,海风吹起白帆,远处传来大商船着陆的嗡嗡声,洪钟大吕般,随浪潮激进,震震萦绕,长鸣不绝。
许久,站在港口的婉音抽泣一声,她回过头,面前递来一张手帕,清冽的声音传来,“以后的日子会变好的。”
“嗯……”
婉音低着头,面前的人偏过身,海风卷起她兜帽上的纱帘,程允棠掀起目光,视野里燕回丛礁石上跳下,他手里捧着色泽鲜亮的海螺,笑容清爽,“程娘子,看!里面还有只小螃蟹。”
“你腿不疼了?”
燕回嘻嘻一笑,跑到她面前,狡黠道:“摔了个跟头而已,哪有那么娇弱啊。”
衙门公审那日,他在外头趁乱拱火,不久前又因为守在姚宅外通风报信被盯上,好几次差点被逮住,都叫他逃脱了去,只是这次被衙差追赶却摔伤了腿,幸好只是擦破了皮。
见程允棠沉默不语,似是不信,燕回眼睛瞪大些许,原地蹦了两圈,“真的,一点事儿也没……啊!”
还没嘚瑟完便被身后涨起的海浪一拍,一头栽进沙地里。
程允棠:“……”
头发上还沾着小沙蟹的燕回仰起脸,为了缓解窘迫的气氛,咧嘴一笑,手上还捏着那颗鲜艳的海螺。
这会儿神情淡淡的程允棠终于几不可闻地笑了笑,发丝盈盈,催促道:“走了,海边风大。”
“这就来!”
程允棠微微扬着唇角,转过身,然而当她方迈步,却又忽然一顿,一刹那间呼吸凝滞,连身侧疏狂的海风都缓了缓。
跟在身后的燕回与婉音停住,坐在空船帆头的阿檀跳了下来,按着袖中的匕首,神色警惕。
只隔着几步远,燕回敏锐地察觉到了这一瞬间内程允棠背影的僵硬,他心中讶然,向前方看去,看到了一个穿着褐色圆领袍,如松竹般凌然冷刻的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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