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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日众人便又收拾上路,只是鲁三告许琼道:“公子今日可教侍女另乘其他马车,公子单乘一车,路上不用松懈,可练练眼力,好练暗器。”许琼自然连声称好,心里却不知这眼力要如何练才行。吃了早膳上路,许琼一出门便看见自己的马车前面插了一根竹竿,直伸到马头的前面,上面用丝线吊了块小石头,许琼心道:“练眼力莫非便是看这石头?”果然鲁三道:“公子上车坐好,可一直盯着石头看,不论它上下左右的乱晃,只管上下左右地盯着死死的一刻不要移开,若眼睛疲劳,可潜运内力于某某诸穴位,看半个时辰要闭目养息一刻,免得损伤。”他说的这些穴道也是分属不同经脉,显然是四人之间有些商量。许琼慌忙点头应是。谁知说着容易,要看起来却难了许多,那石头本没什么分量,竹竿又有韧性,随着马车颠簸,直舞的天花乱坠,许琼这几个时辰看来,眼睛都快熬干了,掐着时间看,到了点立刻闭目,而前后脑的穴道又冲开了不少。好不容易熬到傍晚,忽听李头道:“公子可歇歇,前面不远便是五台县了。”许琼心里一动,道:“五台县,大名鼎鼎的五台山可是在此处?”齐四笑道:“正是,公子可是要盘桓一日?”许琼道:“甚好,甚好!据说这五台山是文殊菩萨的道场,却不知有甚么奇观。”李头似乎有些心事,不过还是闻言笑道:“如此,公子便入城先歇息,明日早起可去拜山。”许琼心中甚喜,这一日眼力练下来虽然伤神,不过想起自己虽背井离乡,却终可趁机游山玩水,也有些欣慰。李头却忽然像是自言自语道:“想这五台山,我少年时曾来过多次,可惜现在故人都已不在,却又故地重游。”众人都不知他言语中是何意,独许琼觉得李头是有伤心的往事。晚间饭后,向二又找到许琼道:“公子今日精神可还好?”许琼笑道:“自然好,适才又静坐片刻,只觉精神百倍。”向二道:“如此便好,可继续听属下讲解内经。”许琼欣然一笑,两人对座,便入正题。如此讲了个多时辰,向二看已不早,便安排许琼睡下,又道:“公子今夜需多用功,属下已经琢磨出公子那篇轻功的妙用,明日登山自然有用。”许琼点头睡下,这夜却只用功,也没有做梦,凌晨醒来,果然精神大好。随即与李头练拳脚,又冲了不少处穴位。早饭无话,饭后略一休息,李头便道:“如此,我等便上路罢,留鲁三在此守护。”鲁三点头应是。许琼却忽觉李头今天忽然有些和往常不同,似乎阴沉了些,以目视向二,向二没反应,许琼也只好作罢。出门骑马,奔走了约莫一个时辰,便到了五台山下,远远看见香客不少,李头知道路径,一路领着绕过山门,却向大山深处奔去,直走到一个小山村,四人下马,把马匹寄存在农户家里。几人走到山脚下,李头望着巍巍山顶道:“到啦。”许琼奇道:“怎会到了,五台山是文殊菩萨道场,该是庙宇众多之处,此处怎算是五台山?”向二笑道:“不错,山上确是如此,不过我们还在山下,要上山,只好一步步爬上去。”许琼这才想到昨日向二说过他研究了自己的身法篇,说今日登山有用,便知向二要教自己实地练习轻功,不禁心喜。学轻功可是他从小以来的梦想,这些日子也暗自用过功,可惜不得其门而入。想着日后高来高去不为人知,实在是神仙般的日子。向二道:“轻功一道,首先要摒除杂念,以一口真气支持不散,公子任督二脉已通,心神更易集中,故此学此功法甚易。”然后指点许琼,真气从某处行至某处,至某穴道积气,某穴道猛冲,此时人在何处,该如何动作。这是李头和齐四却都远远走开不愿旁听。怎么也说了两刻钟还多。最后向二道:“还请公子恕罪,公子的身法篇实在高绝,属下不免多想了几遍,不知不觉竟学会了,其中高妙之处,是人人都想不到的地方,属下想忘也忘不了啦。”许琼笑道:“诸位老哥都是小子的师傅,小子又怎敢藏私?既然高妙,不免叫李大哥、鲁三哥和齐四哥也练练,日后小子还要承几位老哥保护呢。”向二苦笑道:“不瞒公子,我们兄弟几个虽也算是一流身手,不过公子的底子太好,秘笈中的功法也高绝,想必不须一年,公子便可练个通透,此时便在属下兄弟之上了,到时再深一步,想来年纪轻轻,却也天下为之披靡。”许琼笑道:“哪有那么快……”向二道:“公子可先平地试一试。”许琼闭目默想适才向二所教的功法,待酝酿成熟之后,呼的睁眼一跳,竟然跳起了两丈多高,那可是三楼的高度,许琼一见如此,虽有思想准备说不上惊愕,却也激动无比,心神稍一动荡,只觉劲力全失,身子一重,不免手忙脚乱,直摔下来,向二在旁笑看,也不伸手去接,任凭许琼栽了个七荤八素。直到许琼摔了个结实,向二才上前笑道:“公子摔的可还结实?”许琼苦笑道:“结实,实在结实的很。”向二笑着扶起许琼,道:“公子莫怪,此乃学习轻功的第一关,若不摔这一下,公子以后都不会在意分神的后果了。”许琼脸都痛皱了,道:“那么以后若是以轻功追杀别人,也只想轻功,不想别的事啦?”向二道:“那是以后的事,扎好了根基,随你同时做四五样事,也不妨碍。”许琼是何等样人?立刻明白,向二所说的扎好了根基,其实就是把一件需要全神贯注去做的事情,练到了条件反射,甚至练到下意识、潜意识里面去,这个自然是速成不得的,总得有个过程,过程长短自然看天份了。当下收摄心神,老老实实按照向二的吩咐,跳了几跳,向二不住指点未尽之处,只平地这么一跳,便练了个许时辰,最后总算入了向二的法眼,许琼自己对真气运行的种种方式也颇有了一些心得,许多地方其实不用向二指点便注意的到。李头也笑道:“公子果然天才横溢,这么快便已摸到法门,如此,可试试上山啦!”向二指着一处山石道:“公子适才练的相当快,这次可不用属下指点,从此处直上山顶。”说完微笑着闪到一旁去。许琼往上一看,不禁倒抽了一口冷气,远看不高的山,站在下面却完全是另一回事,几处可以借力的地方似乎还并不相连,随即心道:“想必要我小试一下,这次若不济,总有人接着吧。”回头一看,却见李头、向二和齐四竟然越退越远,明摆着不会接着自己,立刻知道了他们的用意。轻功一项,初学时最练胆气,必须不被周遭环境影响,才能静下心来,否则心内一惧,气便散,怎也练不成的。许琼定了定神,纵身跃上最下面的岩石,再深吸一口气,跳上早已看好的另一处突出石头,这样攀上了半山,终于到了一处找不到落地物的所在。本来这个地方许琼在下面已看清楚了,不过舍此之外也再没有更好的路线,本想上到这里再仔细找找,可惜到了此处,仍没有更好的发现。找了半天,终于看见头上丈许处有根棍子模样的东西插在那里,也不知从哪来的,再上面似乎又有落脚的地方,许琼一咬牙,飞身上去抓住了那棍子,手一触,发现是铁器,这时无暇多想,飞身再上,这样磨磨蹭蹭,竟然真被他上到了山顶,再往下看时,下面三人已经小了很多,许琼不禁心中得意,嘴角弯了一弯,实在太累才没笑出声来。向二在下面也冲他微微一笑,大喊道:“公子可从上面沿原路下来。”许琼一听这话,顿时一屁股坐在了地上,山下诸人哈哈大笑。上山容易下山难,大多是说上山时用了不少力气,下山时不免脚下打滑,再者上山时眼在上面,看路容易,下山则要弯腰低头看路,重心前倾,自然就不如上山稳便。许琼比上山时又多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下到地上,向二似不知体恤般又道:“可沿原路再上。”如此几次,把许琼折腾个够,终于一次许琼下来后,不等向二发话便问道:“暂缓一缓,我上到某处、某处之时,真气运转不便,还要费力回身抓着,可有妙法可解?”向二笑道:“公子终于问到要领之处。要知轻身功夫可运气提纵,乃是省力,怎可反而老老实实一步一步地上山去?其中要领,属下可先讲解一二。”随即把许琼的难题回答了,许琼也不等他下令,回身又上。照了向二的法子果然在那两处不再呆滞,一窍通而百窍通,许琼再上了几次,自己也摸索出不少捷径,也再非起初时一步一步磨蹭,而是从第一步开始便扶摇直上,不免手脚并用,却不免有些难看,纯熟之后,再到那根棍子的时候,手指一搭,借机换气便纵了上去。山下的三大高手看着许琼这般玩命的练习,脸上虽然没什么表情,心里却都像开锅的滚水一般激动地要死。要说练功夫这一行当,速度有快有慢,成就有大有小,不外乎几大要领,一是投对师父,师父会教与不会教的差别可大了去了;二是走对门路,不同的武功就适合不同的人去练,同样的武功还分个高下,成就不一而足;三是个人的性子,大多数老师也就是和本门武功的特性相配合,需什么功夫需要机灵的去练,什么武功需要韧性的去练都有讲究,何况机灵的不一定吃得苦,老实的不一定开得窍,光是性格已经千般万般不一样了,加上心地如何等等全都能影响成绩;第四就是资质,这个东西一般人看不出来的,大概是身体素质,却又不全是,说上这一点的话,收徒弟往往如撞大运一般了。而眼前这个小家伙,第一是资质好到了极点,第二悟性高到了极点,稍微点点甚至没点就能透了,第三则是武功秘笈好到了极点,若不是三人都一身功夫差不多成就了,说不定就有人要散功重新练的。唯一不足的是没个好师父,这一点上向二自己也有自知之明,所以但凡是要交给许琼的说道,基本上都是原则性的东西,只从内功基础方面说开去,运用方面的东西只是提点,并且还要补上一句“窃以为”等等,一定要让许琼明白这个点子不一定是最高明的,怎么也得留给他最大的个人发挥空间。这样一来许琼的几个亲随连半个师父都算不上了,只能当死教材来用。可是就算这样也能如此神速,怎能不教三人嗟叹不已?终于向二满意地点头叫停,许琼又飞身上去把那棍子拔了下来,却是一柄铁剑,柄上早锈得看不出面目,剑身在山壁上插着,却还不太糟糕。便问三人。李头接过剑看了一眼笑道:“并非什么宝剑,否则齐四早已眼红了。”齐四也看了看道:“却是上好材料,不过铸剑之人并非国手,时日也太长了些,恐怕在这插了不下十年。向二哥起初指到这条路上,可知此剑渊源?”向二失笑道:“说出来大家不信,我只看见是根铁棍子,却没想到是兵器。”许琼把剑身擦干净,剑柄实在锈的不行也没办法,却不舍得放手,毕竟是唐朝的东西,便起心要拿回去,于是撕下一幅衣襟包着插在腰带上,三人也不管他。向二带着众人沿着山脚又走了走,另找了一处更陡的地方,叫许琼坐下调息一番,便命再上。有了前面多次的经验,这次容易的多,许琼翻身便上,随后翻身下来,李头向二等不住点头窃喜。一个上午许琼从不下二十个地方上了又下,看看身法已经纯熟,李头便教大家上山。向二道:“公子可知那篇身法今日学了几成?”许琼挠头不知,向二笑道:“公子不要吃惊,今日只学了不足一成。”许琼顿时心中大呼厉害,今日已把他累得半死,只觉学了不少了,毕竟是师父给他打根基的功夫,再怎么高深也该参悟大半了,谁知竟“不足一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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