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浏览器扫描二维码访问
“这里是……”浮云枝愣愣地向前迈出几步,踩在软香的花瓣上,“……幻境吗?”
“不是。”缚君笑着为他解释道,“这里是仙界,我住的地方,也是……老师您的出生之地。”
浮云枝闻言蓦地转身:“我的?”
昨夜过后,缚君就长成了成年男子的模样,褪去了年幼时的精致和艳色,眉眼间带上了高位者的凌厉与无情,只是在面对他时,还是一如既往的恭敬和温柔。
——今天是他成年的日子啊。
原来以前的那个面瘫粉团子,已经长得这么大了。
缚君抬手按住青年的肩,扶着他转了个方向,靠近他耳畔,声音低沉:“就是那里。”
男人炽热的吐息喷洒在他耳侧,浮云枝微微侧身,待听清他的话后便下意识地往前一看。缚君所指那里,有潭漂亮的水池,池水清澈,浮了几朵娉婷的桃花。
这里太干净了,干净得简直不像是能生出他这种魔物的地方。
浮云枝往后退了几步,撞上男人宽厚的胸怀,他慌乱地扯开话题:“怎么会……你怎么可能把我带出塔呢?”
“能的。”缚君抬手,虚揽住青年,怕他一个不稳给摔了,“镇魔塔以前是座仙塔,只要有足够仙人在其中,就能让老师出塔,不过此法只能维持一日。”
“一日也够了……”浮云枝从他怀里出来,在两道种满桃花的天街上缓行,轻声喃喃,“这是我见过最美的地方……”
缚君问他:“比人间界好看吗?”
浮云枝听到他这话,驻足,笑着转身道:“对。”
缚君看着他的笑,自己也跟着缓缓勾起了唇角。
青年的那个笑,距他们那日以后,过了无数浩渺的年岁和轮回更迭的时光,像是承载了他这一生半数情思,如同在这一年到头最好的春光里盛放满枝杈长开不败地云路桃花——清晰如昨。
。
当仙界桃花树上最后一朵桃花也沉沉坠地后,华芸公主失踪了。
敬元长老带领数百仙人入殿斥责天帝,句句都在说缚君的不是——因为缚华芸是拿着他的令牌下界的。
敬元这阵势缚君已经见过数百次了,早已见怪不怪,他淡淡地饮了口茶,才慢悠悠道:“敬元长老觉得,这是孤的不是了?”
敬元道:“公主拿得可是帝君的令牌。”
“那是我让皇姐下界失踪的吗?”缚君摇摇头,“这事恐怕得问长老才是。毕竟……长老才是她的师长不是吗?”
缚君唇角勾着,掀起眼帘盯着敬元,眼神森冷邪肆,从高座上一步一步下来,逼近敬元:“皇姐偷了孤的令牌,又私自下界,做出这等大逆不道的事,难道长老就没有半点责任吗?”
敬元被他堵得说不出话,他带来的众仙在他话音落后,便转而开始指责敬元。缚君冷冷地看着敬元,却忍不住低下头笑了起来。
他果然没看错缚华芸——
“皇弟……”缚华芸怔怔地望着外边再没有一片粉红的桃花树发呆。
“嗯?皇姐有什么事吗?”
“仙界的桃花谢了……”
缚君顺着她的视线往外看去,不甚在意:“无碍,明年还会开的。”
缚华芸听了他的话后却垂下了眼帘,轻声喃喃:“可他等不到那个时候啊……”
缚君听清了她的自言自语,却只是笑了笑。谁知缚华芸却在此时猛然抬头,拽住他的手问他道:“皇弟,皇弟!你有没有……有没有爱——不,喜欢过什么人?”
缚君仍是笑着,毫不犹豫道:“没有。”
缚华芸怔怔地松开了手。
缚君在她肩上拍了拍:“但皇弟也希望自己赶快遇上那个……可以放弃一切也要得到的,唯一的人。”
而缚华芸听到他的话后,果然没有辜负他的期望,第二日就拿着他的令牌消失得无影无踪。
缚君不用多想都能知道,缚华芸肯定是爱上了人间界某个芝兰玉树的公子,为了他甚至不惜放弃自己仙界公主的位置,与他下界私奔。
阿米娅的尾巴摸起来就和团子一样,软硬适度,刚好能塞满整个手心。老陈的尾巴上有细小的龙鳞,滑溜溜冷冰冰的,末端那红色的尾巴毛犹如点睛之笔,实在是太好看了,摸过一次就会想要第二次的绝赞!玫兰莎的猫…...
我是一个不想当皇帝的皇帝。...
甜文爽文美食撩汉秦晚晚蹲在坟头看热闹一不小心就变成了热闹当事人,附身重生了。面对渣男贱女她以其身之道还至其人之身将他们送到农场改造了。接着卖了祖宅买了工作揣着钱一头扎进大西北了。别问她为…...
长公主冯乐真直到入狱,才知道害她的人,是自己青梅竹马的未婚夫傅知弦 她离世那日,皇帝重为傅知弦赐婚 新妇贤良淑德,比她好上千百倍,整个京城都在庆贺傅大人脱离苦海 唯有昔日随手救下的小奴...
宜修死后穿越到各个异世的故事,她不甘心的死了,但是再次醒来之后她心里是平静的,这么死了也好,愿来世不出生在宫廷,做个平凡的人,而等她重生现代才发现,她所在的地方就是一部剧,自己的不甘心就是个笑话,所以她要好好的活着,幸福的活着。...
关于香落九重妘香落,活了两世,当了两次克星,后来她发现,当克星挺好的,这不,啥啥都有了。姬九重,挂着病秧子名号,干着健康人都干不成的事,他也觉得这样挺好的,要啥有啥。唯一不满意的一点就是本来属于自己的小媳妇被自己亲手给退了,还要费心思追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