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范万国严肃的表情露出匪夷所思,从医四十八载,还是头一回被当作臆想症。
“同性恋是精神病,这句话您敢上同性恋能结婚的国家说吗?”张钊也匪夷所思,“您怎么这么逗呢?”
“小孩子说话不要太狂。”范万国稳如泰山,“97年之前,搞同性恋被街道举报是流氓罪,三年有期徒刑。”
张钊从不给长辈留情面:“那您现在举报我吧,我也是gay,我特别gay,我男朋友还是重点大学的高材生呢,我俩搞流氓罪。他特可爱,您不信我有照片。”
“胡闹!”范万国将拐杖一杵,“我们小杰就是被你们这种同学给干扰了。”
“您说干扰就干扰啊?”张钊用看神经病的眼神,“我还说祝杰干扰我呢,我高三才搞gay,他高一就和薛业gay上了,天天勾肩搭背辣我眼睛,出双入对影响学习环境,我视力下降和学习成绩不行都是他俩干扰的。”
陶文昌开始望天,嘴角猛抽憋着一个爆笑。钊哥就是钊哥,只要他没有脑子,谁也别想忽悠他。
“现在2019年了,复古老爷爷,这么多国家都能同性结婚,您还非说同性恋是病。”张钊又加上一句,“您说您是不是撒癔症?”
“臆想这种状况,我打过交道的病例上万,2001年以前找我治疗同性恋病的病人连夜排队,连一个专家号都挂不上。”范万国敲了敲拐杖,“你们都是受文化荼毒的影响,我们老一辈的专家都是为你们好。”
张钊用小拇指掏了掏耳朵眼:“我是被荼毒了,可我高兴啊。再说又不影响我跑步,带校队追小偷能把小偷追吐了,这还是先让他跑了1分钟呢。”
“我们小杰不一样,他将来要当职业运动员。”范万国一眼盯住满脸起疹子的薛业,“现在他档案里多了一项禁赛记录。”
薛业正在挠脖子的手指一停,眼睛只敢看地面,分秒的流逝变成一把刀,过去一秒,折磨他一秒。
范万国又开口,本着不把患者说哭就不罢休的态度:“薛业,你说,是不是你把小杰逼进死胡同里了?”
“不是他逼我的。”祝杰马上说,他现在烦死家庭争吵,就想找个安静的屋子,享受自己能独立做主的空间,“我……”
“他自己愿意,您外孙什么脾气您不知道啊?”陶文昌马上接话,“薛业可不敢逼他出柜,可能是祝杰非要逼他搞gay……再说,禁他比赛的人是他爸爸,他当不了职业运动员,不赖别人吧?”
薛业低着头,像个被活逮的尴尬小偷。
“你们都是胡闹。”范万国拿出范教授的做派来,“小杰,你跟我走,以后你俩把联系断了。”
把联系断了?薛业愣在原地,过载的信息量一时无法消化。什么叫自己的干扰?因为自己,杰哥从直变弯了?他被铺天盖地的疑问震住,直到杰哥的身体和他擦肩。
“杰哥!”薛业拼尽全力扣住了他的肩。
“祝杰!”陶文昌捂住祝墨的小耳朵,大声骂他,“祝杰你他妈清醒一点,他说你有病你就有病啊!”
“是啊,我没觉得自己有病啊。”张钊说大实话,“你现在要是跟他走了才是神经病。”
薛业不说话,手紧紧扣着。他不信杰哥会走。
祝杰暂时没动,陶文昌生怕他跑了:“我告诉你祝杰,你现在走就等于和薛业分手,你可想明白!”
几秒钟的寂静,祝杰回过头,捏了捏薛业的手背。两只被训练磨成伤痕无数的手交叠在一起,高高凸棱的淡青色血管你争我赶,想要挣脱皮肤的桎梏,挣脱世俗的捆绑,连接成一条血管。
这么轻轻一捏薛业放下了手,后悔刚才冲动的怀疑。他们抬着脸对视,谁也不愿意再低头。
“先别联系,你们回家吧。”祝杰说,随后,他上了姥爷的车,消失在众人的视野里。
“哥哥怎么又走了。”祝墨开始闹腾,拉陶文昌,“你帮我把哥哥叫回来吧。”
“这个啊……”陶文昌吓得心惊胆战,毛骨悚然,渣男祝杰说甩就甩了薛业,薛业肯定会把自己捶死。
前提是他不崩溃,还有力气。
“喂,你没事吧?”张钊先问。祝杰又来这套,高考后也是这么无情无义。
“没事啊。”薛业挠了挠红色的下巴,“先回家吧,我下午还有理疗。”
妈啊,这不是崩溃,这是疯了。陶文昌使劲地搂了他一把:“你别强撑着,祝杰是间歇性出毛病,曲线波动,实在……实在不行,哥们儿现在打车找他去,逼他把这事说清楚。叫昌哥就罩你。”
“你有病吧陶文昌。”薛业推开了他,“杰哥不会和我分的,他说过,我俩不分。你他妈上一边曲线波动去,别烦我。”
“真的?”陶文昌的心情开始波动,“幸好你了解祝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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