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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傻了?”柏云孤拍着他的脸,“脱了,然后坐上来。”
他尾椎一阵麻,“柏先生,我,我的身体不好看。”
“谁说的?”柏云孤嗓音低沉性感,在他肩头按了按,“起来。”
他费力地支起身子,将长裤与外套脱下,只穿一件黑色背心与三角内裤。
内裤早已被撑高,布料湿了一大片。
他窘迫地红了脸,想要挡住,手腕却被拍开。
“脱完。”柏云孤说。
他紧抿着唇,将最后一层遮羞布也褪了下去。
被束缚的耻物立即跳了出来。
柏云孤低沉的笑声引得他又羞又不安,正欲将背心扯去,又听柏云孤道:“背心就不用了,撩到胸口以上就行。”
他深吸一口气,听话将背心勾起,卷至胸膛,将腹肌、rǔ尖全部bào露在柏云孤面前。
单是柏云孤的视线,就让他后腰酸软。
“很漂亮的腹肌。”柏云孤笑着夸奖,丢来一支润滑油,“坐上来。”
柏先生gān他的时候从来不用安全套。
大约是知道他gān净。
他咽下唾沫,爬了过去,跨坐在柏云孤腿上,挤了满手的润滑油,草草做完扩张,就握住那蓄势待发的坚挺,慢慢坐了下去。
“唔……”身体被撑开,意料之中的疼痛像狂风下的海làng般扩散,他勉力支撑着身体,忍着眼泪,将性器“吃”得更深。
柏云孤握住他的腰,往上一挺,正好顶在他的敏感点上,他头颅高高仰起,按捺不住的呻吟从微张的唇中泄出。
“柏先生,柏先生……”
“坐好。”柏云孤语气带着几分训斥的意思,牢牢锢着他的腰,掌握着主动,由下至上贯穿着他。
他几乎要在冲击与快感与疼痛中匍匐下去,却又不敢违背柏先生的命令,用尽全力挺起腰背,在操弄中颠簸摇晃,好似置身于汹涌的làngcháo中。
柏先生从来没有这样gān过他。
他酸胀的腰像即将折断一段,在风bào中摇摇欲坠。双手在后方艰难地撑着身体,意志与神智正在节节败退。
忽然,柏先生扣住他的后腰,将他翻倒在chuáng,折起他的两条腿,继续在他身体里征伐。
“啊……啊……”他叫得失声,双手主动抱住膝盖,尽可能将身体打得更开,在越来越猛烈的冲击中呢喃着:“柏先生,不要了,柏先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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